听着这如此美妙近乎和我之前的声音媲美的男声再加上那句“惠喜表妹”,不用看他的脸我也知道是萧越泽了。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坐在石阶上托下巴的惠喜,也就是现在的我,毫不客气的在我身边坐下问道:“你有孩子了吗?”
“唔……”我不舍的从天际收回目光,抬眼正撞进一双温柔的墨眸里。
那双眸仿佛微波起伏的春水,波澜不惊,仿佛能引得人心为之陶醉。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直白的问题,只好含糊的应了一声以至不失礼,同时在想,他来干什么?
“你在看什么?”他随着我的目光也遥望起来,问话时笑容益发柔和,完全一幅哥哥关心妹妹的样子。
“最残和最美。”我随口答道。
“最残和最美?”他侧目望我,细细咀嚼我话里的深意,半晌才道:“落日乃最残,月升乃最美,表妹这个比喻当真生动形象,无懈可击。”
我本因着他的到来不能去河边在这生闷气,如今听他说了一箩筐好话便也舒心了些,花前月下,怎能辜负如此“美人”的好意?
萧越泽对我突然的热情和窃笑有些摸不着头脑,转眼又瞧见我手上的那根玉镯子,声音又柔了许多:“你还带着呢?”
“呵呵,是啊……呵呵……”萧越泽如此问,想来是认得这镯子了,说不定还跟他有点什么关系。
但这厮却没那么好糊弄,对我含糊的回答有些不满,隐约从他眸子里的春水深处看到冬去春来时未及化开的碎冰,感觉如果有人一旦沉溺于这双眼里,则必定被冰块撞得头破血流,他开口问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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