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你冷静一点儿,好吗?是这位小姐不肯让医生替她处理伤口,没办法才会让她叫你来的。”警察耐心的解释。
“Eileen,为什么不让医生给你包扎啊,怎么能这么任性呢?”Eddy拉起我一起进了诊室。
“小姐,我要把你手心里的玻璃取出来,可能会很疼,不过我们会先给你注射麻醉剂的。”护士小姐温和的说。
“不用了,我对麻醉剂没反应的,就这样取吧。”我淡淡的说道。
“那,那你可要忍住啊,如果受不了的话就说出来。”
Eddy紧紧的握着我另一只手,看着医生一点点把我手中的碎玻璃取出来,眉头快拧到了一起,脸色比我的还要难看。
我看了看掌心,血红的模糊成了一片,“疼吗?疼的话别硬撑着啊。”Eddy问我。
我摇了摇头,疼?现在还有什么能够疼的过我的心呢?扎在我手里的玻璃能够取出来,那心里的呢?
“很疼吧,你看你脸白的像张纸似的。”Eddy带我到走廊里坐下,擦去我额头的冷汗。
“你这个**,我一定要告你,你等着吧!”被我打的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指着我。
“你说话客气点儿,谁告谁还不一定呢。”Eddy把我挡在身后。
“怎么着,还想再打啊?都回警局去再说!”一个男警察喝道。
真没想到我竟然又因为打架来了这里,可是第一次是让我认识了丁哲,这次竟然是为了分手。
最后的结果我也不太清楚,都是Eddy代我去办理的,我想大概应该就是赔了钱吧,走出警察局的时候,我被人一下子拉住。
“冰凝,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丁哲,我心想,Eddy的嘴也太快了吧。
“让开。”我冷冷的低着头。
“冰凝,你听我跟你解释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丁哲用乞求的语气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抬起头,“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因为太过于想我,喝醉酒误认为她是我,然后跟她有了***,而且还有了孩子,所以你要对她负责,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