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粉女子松开了换在皇帝腰上的手，往后退了三步，含笑看着皇帝。
而皇帝正痴痴地望着她，见她不答，有点着急起来。
“不愿意？”高纬一句不愿意把自己的失望表露无遗，他甚至已经不在乎自己是否入了局，也不在乎她之前的种种举动，从这一刻开始，他只想她陪着自己，只想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不。”
皇帝的眸子瞬间失色，但接下来她的回答让他像个孩子一般的笑了。
“臣妾愿意……”话刚说完，便被皇帝凌空抱起。
高纬露出灿烂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笑容永远是最迷人的，也最伤人的。她看着他如孩童一般的笑容，也跟着一起笑了。
笑得眼睛弯了起来，再也看不清她眸子里的深邃是真是假。唯有那句娇语似乎在提醒着自己只是个替身。
“皇上，我的小名叫小怜……”
“小怜？”
“嗯……”
“哈哈哈，没有小雅好听，朕喜欢叫你雅儿，雅儿，雅儿……”高纬停住了脚步，用手逗弄她小巧的鼻子，连连说了几声雅儿。
“皇上，臣妾还是觉得小怜比较好听……”烟粉女子欲让皇帝改观，可皇帝却只是笑着看她，再次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地说着：
“你啊。”
见她眼睛闪闪地看着自己，高纬脑袋似乎也被弹了一下，她的眼神几时变得如此急切，在她的眼睛里，装的应该是凡间没有的星光啊！可怀中的人，双眼之间似乎多了一股俗气，一股之前在瀛女身上相同的气息……
怎么会？
高纬忽然有点自嘲地笑了，她就是她，天底下绝不可能有两个她，自己多心了。
“朕什么都依你，但唯独这不能依你。小雅，何小雅，这是你第一次告诉朕的名字，朕就认定这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