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我,只是……吓了一跳,还好没事。”
言坠儿楞了一会,脑子突然回想起昨晚好像是他叫她上床的,
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嗯,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
不自觉地拍拍胸脯,没事。
而言坠儿的举动让夏候煜眼微眯了起来,她是什么意思?
“没事?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不要让本王再提醒你,就算是你想发生什么事都不可能,你就省省吧。哎,女人,还楞着干嘛,还不快点起来。”夏候煜瞪了一眼言坠儿,接着就起来更衣。
“你还以为我言坠儿想啊,鬼才稀罕。”言坠儿也跟着慢慢地从床上起来,嘴里小声地嘀咕着。
不接近就不知道,一接近,什么性情都一清二楚,一张人面皮下藏着两种异样性格。
郁闷,昨晚睡不好,脖子后面挺疼的。
“该不会你昨夜打了我吧,这么疼。”扭扭脖子,左边右边,还是觉得疼。
“嘀咕什么?”
夏候煜瞪着她,不要以为自认话说得很小声,他就听不见,他都还没问昨晚她有没有踢他呢。
“没,没说什么。”撇撇嘴,马上闭上嘴巴
倒霉,差点就让他听到了。
从床上起来,刚想出门就听到门外有两道声音争辩着,言坠儿摇摇头,把门打开,好笑地看着门口处的两个人。
草儿的瞪眼,陈毅脸涨得通红,
通常陈毅被说的无话可搏的时候才会脸涨得通红,而那个开口说话的人似乎就是草儿了。
“一大早的,你们两个吵什么?”
“王妃,一早奴婢就来伺候你,结果刚一走到门口,就看到这个木头,而他说他要先进去。”草儿气气地瞪着陈毅。
“可是,这里是王爷的房间,就……”
“就什么,就因为他在这里,才害得奴婢也站在这里。”
“好了,草儿,下次你就让让他嘛,别老是欺负人家,知道吗?”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成了一队,那还不是从早吵到晚,没完没了,那还得了,嗯,想想,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