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所有脉轮并成为玄师的李悠不再忌讳床第之事,几番征伐让初经人事的春秋连连求饶后,他自己依然是精力十足。
“少爷,奴家不行了,你放过奴家吧。”
春秋声音柔软无力,媚眼如丝,而李悠在她的翘臀之上轻轻一拍,笑道:“少爷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今天就暂且饶了你这小妮子。”
说完,他就起身,一边穿着衣服,另一边那不老实的手还不忘在春秋身上捏上几把,显然是意犹未尽。
连番大战之后,瘫倒在床上的春秋实在是经不起李悠的折腾,虽然心里万般不舍得少爷离开,可她还是敌不过那满身的倦意,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李悠穿好衣服,听见春秋竟是打起了轻鼾,知道她是累坏了,于是也不再故意撩拨她。
取来大被帮她盖好后,李悠便出了房门,独自离开了李府。
………………
城北的芝叶舍内,这些日子因为李悠的消失,楚知谓可谓是绞尽脑汁,苦苦维系着芝叶舍的生意。
芝叶舍的丹药存货十天前便已见底,这些日子楚知谓只能对外宣称暂停出售丹药,若不是还有那几位声名远播的大夫作诊,这芝叶舍恐怕早就关门大吉了。
芝叶舍暂停出售丹药,对门的仁心堂自然是时来运转。
早就知道徐世路派人追杀李悠一事的张学奏这段时间一直在天安城内造势,而当芝叶舍一宣布暂停出售丹药后,他仁心堂立刻阴招尽出,短短十来天便将云华的丹药市场抢回来了大半。
这些日子,张学奏,张清基父子两每每看着对门的芝叶舍门可罗雀,都是得意不已。
尤其是在将一位位贵客送出门外后,那张学奏看向芝叶舍的眼神更是不可一世,好像要不了多久,他张家就能将芝叶舍一口吃掉一样。
楚知谓自然是没工夫搭理趾高气扬的张学奏,因为此时的芝叶舍内,那失踪了一个来月的李悠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消失了一个多月的李悠忽然出现,这让店里的伙计都是兴奋不已,虽然大伙并不知道那些丹药都是出自李悠的手,但他们觉着看见李悠,就好似看见了希望一般。
楚知谓拍了拍桌子,示意伙计们都去干自己的活,随后他立刻将李悠带上了楼。
房间内,楚知谓没有那么多家长里短与李悠闲聊,他直奔主题,对李悠说道:“芝叶舍已经暂停出售丹药十天了,这损失可不小。”
李悠摇了摇头,说道:“这点损失不算什么,即使我们今后不再做丹药生意了,那仁心堂在这一块也赚不到多少油水。”
楚知谓看了一眼李悠,立刻问道:“你想对凌家出手了?”
“不错。”李悠点了点头,说道:“凌承志这老狗,送个女儿给徐家不说,还想拿我的命去当他凌家的筹码,这笔账是要跟他好好算算了。”
楚知谓多少也知道些凌家派出杀手的事,不过他还是小声提醒道:“凌家可不比这仁心堂,凌承志涉猎颇多,你有多少把握!”
李悠摆了摆手,“我可没想着跟凌家死磕,一切等这次国选结束再说,而且我感觉,凌家,或者说是徐家在这云华呆不了多久了。”
徐家的不臣之心可以说是路人皆知,本就是云华底层,听多了风言风语的楚知谓小心道:“你是说有人要动徐家?”
“哼。”李悠一声冷哼,随即说道:“徐家谋划了这么多年,即使这次国选徐熙攘没被那些宗门看上,我估计徐世路也不会再等下去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楚知谓立刻问道。
“等!”
“等?”
楚知谓有些不解,而李悠则是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无论国选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这都不会影响云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赵家统治云华数千年,不可能一点底牌都没有,若是这次国选我输了,赵之山退无可退,必定会与徐家拼死一搏。而若是我赢了,赵之山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彻底拔掉徐家这颗死死钉在他命门之上的钉子。”
楚知谓听着李悠的分析,自己脑海之中也是不断在思索。
“那你想让我等什么?”
楚知谓又问道。
李悠这时走向窗边,将紧闭的窗户打开后,看着窗外的街市,说道:“说了你可能不信,这次的国选,徐熙攘一定会输,而接下来的云华的****,徐家也必定会败。”
楚知谓一脸的疑惑,“你就这么有信心?”
李悠笑道:“当初我跟你说,给你一个扳倒张家的机会,你好像也不怎么信我!”
楚知谓不再说话,确实,李悠给他的惊喜太多了。
“这些日子芝叶舍正常营业就行,丹药生意让他张家做去吧,反正迟早都要还回来的。”
李悠又叮嘱了几句,随后他就离开了芝叶舍,返回李府。
………………
入夜,喧闹了一天的天安城终于是重归寂静,只是这份寂静之下,却是隐藏着诸多的不安。
寻常人家自然讨论着今天国选现场所发生的事,一剑东来的定风波,显露出惊人实力的李悠,这些都是让各家各户津津乐道。
而徐家的密室内,一向稳重的徐世路对今天所发生的事暴怒不已,在场众人中,没有一个人敢说些什么,就连平时总爱挑凌家刺的魏澄海都灰头土脸的呆在一旁,生怕被有心人说起今日他儿子被李悠羞辱的事。
“废物,全都是废物,连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你说你们还有什么用!”
徐世路虽然未指名道姓,但凌承志与魏澄海都是心知肚明,两人都不敢对此有什么抱怨,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一边,等着徐世路消了怒气。
过了一会,稍稍消气的徐世路才平复了心情,对众人说道:“李家这小子身上疑点太多,你们暂时都不要动他,一切等国选结束之后再说。”
众人一一点头,而徐熙攘早已不满自己父亲对李悠的重视,他对着在场众人,更是对其父徐世路说道:“废物再怎么走运也只是废物,等我在国选之上彻底将他击败后,他的好运也就到头了。”
说完他便径直离开了密室,全然不顾身后怒意又生的徐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