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闻言心中不悦,脸色一沉道:“竟是如此……那我走了!”言罢,也不待玉无寒解释,化着一道流光,飞至天际。
玉无寒见他神色冷然,知他生恼,可这小子行事竟不与人商量,想怎样便怎样,性格甚是乖张,此时正是夺剑的紧要关头……如此一想,玉无寒不禁恨声一阵乱骂,无果。随即灵识大张,便是自行探查那神剑下落。
令他心觉古怪的是,这天罡神剑本是灵异非凡,一直以来均有灵气释放,而刚才被那唐震天抢至手中,逃出妖洞后,反而瞬间察觉不到神剑气息;甚至连那唐傲天的气息,也已然无踪,莫不是此人脚程极快,早已逃离此地百里之外?玉无寒一边飞身绕着四下寻找,一边寻思,可这究竟是何故,任他寻思良久,也思索不出。
半柱香后,众人再次聚集于妖洞之顶豁口处,皆是神色黯然,均未曾发觉那唐震天半点行踪。
天地门万流花最是恼怒,挥掌斩断近旁一棵古树咆哮道:“莫不是这唐震天还有遁地之术,能凭空蒸发不成?找!都给我找!”
银狼对其意气驱使甚是不服,冷哼道:“连你都无法寻得此人,我等灵识浅薄,修为低劣,又怎能将其找出;你若是心中有气,便该向你同门使去,朝我们发这大火做甚?”
被他一阵抢白,万流花腾地一窒,说不出话来,一甩衣袖,推了舒心葵一把,道:“你还站此做甚,找啊!”
舒心葵神色颇怒,却又敢怒不敢言,只得忍住心中火气,飞身而起,再次前去寻找。万流花瞥了银狼一眼,冷笑一声,不言,却也是去了。
血魅瞧得众人均在,唯独不见了向阳,慌忙拉住玉无寒道:“他……不是一直与你一道么?现下人呢?”
玉无寒撇嘴道:“那小子性子古怪孤僻,实是乖张,不愿与我一同寻剑,之前便是独自去了!”
血魅闻言心中不悦,难得在此瞧见向阳,而他看似又对自己与银狼心怀成见,原道待得抢下神剑,与其好生谈谈,这玉无寒却放其独自离去……叹息一声,血魅微觉遗憾。
玉无寒知他此刻所想,心中不禁也是黯然,他隐隐明白向阳心中的矛盾,却又无法给其任何开解,或许正如玉兰姑姑所言,一切均是命定,旁人干涉不得。
血魅冲银狼一招手,两人径直飞身而去,欲再次寻找神剑下落。
太清道人寻了半晌,无果,便飞身落至玉无寒身旁,对其道:“你这黄毛小子甚是聪明,照你所瞧,那唐震天携了神剑,会去何处?”焦急之下,他竟前来询问玉无寒,实是令人发笑。
玉无寒嘿嘿一笑,道:“道长与那唐傲天本是同路,连道长都不明其行踪,我又怎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