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9.24
昨天,我妻子齐晗的大哥的儿子阿成在老家举行结婚仪式。齐晗去参加仪式,忙乱了一天。
我因为上午有第四节课,未去捧场。我妻子给了贺礼2000元,现在这贺礼真够重的!其实这个婚礼纯属多余:
阿成在今年正月里已经生了个儿子了,现在儿子已经是八个多月了,居然又补办婚礼,岂不有些滑稽?这可真是应了从前那个笑话说的:
爸妈结婚时,孩子在哪里呢?
——呵呵!正藏在门后头看热闹呢!
当然,之所以大操大办,我舅哥有他自己的目的。还不就是借大办婚礼来收回往年支出的人情礼金嘛!
齐晗说共收了3万余元。可是现在请客的酒宴是太贵了,早晨在无州宾馆只两三桌,就花了三千来元!
中午在老家村子里又要请二十余桌,即使每桌只花400元,那也得一万元钱呢,再加上其他费用,下不来一万五千元,也就是贺礼的一半才算收入。
问题是,这是些来往账,早晚是得还的。唉,浪费啊!
齐晗郑重地说:
“大哥就这么一个儿子,人生大事,还不就这一回嘛!”
我忍俊不禁,阴阳怪气道:
“一回?那可不一定。咱们不就是结过两回婚的人嘛!”
7、一个灰社会家长
2011.9.25
周六晚上,一个家长请我喝酒。
此人叫李某某,他的女儿是王某某,是我班里的学生。为什么不随父姓呢?因为很久以前李某某与前妻离婚,女儿跟着母亲,后来落户口就随了母亲的姓氏。
这位家长是章丘人,已请我喝酒三次。中秋节前还送了10斤小米,两提薄壳核桃,两盒章丘大葱呢。
真令人没想到的是,此人虽外貌文质彬彬,身材也并不高大,甚至是黑黑瘦瘦的,完全不是虎背熊腰那样的人,却是章丘的灰社会老大!
他一来到无州,立即有众多的无州灰社会成员来宴请、敬酒。其中竟有一名警察,是茶业镇派出所所长,居然也不过是李某某的一个小兄弟。
尤其是第一次宴请我时,是在美食街的“BJ烤鸭”,那次居然去了十几个灰社会人物,其中有个老大叫陈某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是当年无州灰社会的第一霸。
陈某某原先竟然是无州卫校的一名普通老师!席间他向我敬酒时,说起他有一个表弟在我校当点官,姓赵,我知道就是指的我们的某某主任。陈某某问赵现在当什么,我说还是在当某某主任。
这个姓陈的为赵某十几年未升官叹了口气,说道:
“唉!寡妇睡觉——上头无人,不行;ji女睡觉——上头老换人,也不行啊!”
他的弟弟陈某,就是在我们无州三中对面开一个大酒店——海鲜饺子城的老板。那天,陈某也去了,却是因为他要账时砍断了人家的腿,有事让兄弟们帮忙。
事实上,我党确实还是很有力量的,虽然有某种程度上的腐败黑暗,却仍有一部分人还在秉持正义。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陈某没有去拜码头,又或者是分赃不均吧!
反正我听说,在这场宴席之后才十几天的工夫,现在陈某已是被抓坐牢去了。我想起一句江湖人“出去混总要还”的妙语:
“就算你是一坨屎,你也总有遇到屎壳郎的一天!”
李某某还盛情邀请我在国庆节期间10月3日左右,带家属到章丘玩。
因为10月1日、2日他得接待来自中央、省里的朋友呢!又说是派车来接我们,不像虚的,到时再说吧。
当晚劝酒极热情,我酒量平时甚小,只一茶碗的酒量,那晚居然喝了四茶碗子酒,而仍未吐酒。
只是我怎么也睡不着,半夜起来,哄了半个小时儿子。因为我那才三岁的儿子,在白天睡了大觉,夜里睡不着,一直在与他奶奶说话、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