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有五了,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再也不是那个好勇斗狠的少年了,任我行摸了摸自己胡须,自己的两鬓变白了,被东方不败囚禁起来已经数载,时过境迁了,当年下令围剿我苗族的中原皇帝已经去世了,秀宁啊!你的大仇我是已经报了,可是汉人欠我们苗人的血债,我这辈子是没法报了,朝廷对我们已经是蠢蠢欲动了,还有那个深藏不露岳不群对我们也是虎视眈眈。
手摸在墓碑上,“秀宁,我告诉你一件喜事,在我有生之年,咱们的女儿就要出嫁,现在她已经有自己的如意郎君了,令狐冲那老小子,我看着挺喜欢的,就是有点倔,本想百年之后,让他继任我教主之位的。可这小子死活都不肯,要是女儿喜欢的紧,我早一掌把他给毙了。”任我行脸上悲伤的情绪收了收,拿出身上火折子,把墓台上两个香烛点亮,在香炉里上了几株香。
手又摸摸了墓碑,恋恋不舍地往回走着,突然一股奇香吸入鼻子,头开始眩晕起来,立刻用功调息,可是感觉使不上劲来,一下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在此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刚要起身,头还一阵眩晕,身体还是提不起劲来,向问天过来扶躺下去。
床旁,平一指在给自己号脉,任我行发出虚弱的声音,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自己突然一下子晕倒了,“向问天道:”教主,你出去了半天都没回来,属下怕你出了什么事情,便去寻你,找了许久才放在你倒在后山上,属下立刻把你付了回来。你已经昏迷几个时辰,我便立刻叫来平一指来诊治,“任我行望着平一指道:”我的身体有什么大碍吗?“平一指拱手道:”据我看教主脉象很是不平稳,是中毒症状。”
向问天很是疑惑道:“教主怎么会中毒呢?”平一指道:“我把了教主脉搏,又看了教主面色,还有气息很是紊乱,定时中毒无疑,至于是中了什么毒,我还有仔细诊断一番,”任我行道:“平大夫说我中毒,就是中毒,不能怀疑平大夫的医术,”平一指拱手道:“多谢教主,”向问天道:“我没有怀疑平大夫,只是想问,那毒是出什么地方来的,”任我行回忆着,“我是闻到一种奇异香味才倒地,肯定与香味有关,”平一指道:“教主提醒的是的,向左使,请带我到现场去看看,我想那里定会留下一些线索,能帮助我找出毒源所在,”向问天不以为然,道:“平大夫是来治病的,又不是来查案的,要线索干吗?”任我行用眼神示意向问天不得无礼。
向问天会意道:“好吧,平大夫请随我来,”平一指拱手道:“有劳向左使了,”向问天携平一指到了后山教主倒地位置,经过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来,平一指凭着多年行医经验,一眼便瞧出了这是文殊兰的味道,虽然味道变得淡了,但是行医者的鼻子比常人都灵敏,寻找味道,平一指被到了一个墓碑前,向问天紧随其后,平一指拿起来那个已经烧了一半香烛拿起来闻了闻,心想果然没错,向问天呵斥道:“你在干嘛,这是给教主夫人供奉的物品,你怎么能随意乱动,赶快把它放回去,我向某可当作没看见,”平一指看了看他,“你以为我平某是想对死者不敬,非也,平某只是找到了使教主中毒的祸根而已,”向问天看了看残烛,笑道:“你说是它让教主中的毒,它又不是人怎么能给教主下毒,”平一指把香烛递过去,“香烛虽然是人,但是它用能使人中毒的办法,你闻一闻是不是有香味?“
向问天闻了闻,”是有香味,但是这也不能说明是它使教主中的毒啊!“平一指见他还不开窍,只好把话说透了,”香烛有香味并不奇怪,但是它这种香味很奇特的,它的香味和文殊兰的香味一致,文殊兰据古书记载,此物有剧毒,焚之有异香,人若吸入体内,轻者昏厥数日,重者可当场毙命,“向问天赶紧把香烛递了回去,平一指见状,微笑道:”此时,这香味毒性不大,闻了也没有什么大碍,“向问天拱手道:”平大夫博学,可知此毒有破解之法?“平一指没有立刻作答,只是转身轻步往山下走。
向问天此时不能动怒,他自己怕自己一动怒了惹恼了平大夫,平大夫不给自己教主解毒了怎么办?向问天在后面陪着小心的跟着,刚才颐指气使的架设也变得恭顺多了,平一指看看了,心想:”这才是求人办事的样子,别老在我面前摆谱,“走着走着,平一指道:”此毒也并不难解,加上教主的内功深厚,此毒发作的比较慢慢,等我回去给教主开几副药方,你按方找药,吃上几十天就没事了,“向问天在后面,”是平大夫,有劳您费心了。“
到了任我行房间,任我行已经睡去,平一指拿起笔开了几副药方,交托给了向问天,并嘱托道:”要按时吃药,精心调养,不然会留下病根子的,“向问天应诺道:”好了,平大夫,你慢走好!“平一指提着药箱出了门,向问天把门掩了上。
向问天走到任我行床边,俯下身低语了几句,任我行有气无力地道:”知道了,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向问天出去合上门,立即给大小姐飞鸽传书告诉她阿爹情况。任我行躺在床上想着哪天的对话,没有想到我任我行身边还安插着别人的奸细,枉我自恃聪明,没有想到险些又送了性命。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我任我行真的是老了。
向问天正着手调查教主中毒事情,首先香烛是谁买的,其次是在什么地方买的,老板还在不在,其中最重要的是谁泄露了教主要去拜祭夫人的消息,让人事先准备了这个圈套。向问天找了替教主买香烛的,询问他:“教主是怎么更你说的?”那小伙子交代道:“有一天,我正给教主送茶,我刚要走,教主就把我叫住了,说是有事情托付我去办,并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我按照教主吩咐给他买来了香烛,这就是事情的经过,”向问天很凶狠地望着他,“买东西的过程中,你有没把自己目的告诉其他任何人,”小伙子使劲摇头道:“我绝对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说的都是实话。“
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向问天问道:”那你还记得卖你香烛的老板长什么样子吗?“”小人记得他模样,还知道他店铺在哪里,“”喔,很好,现在立刻带我去,“向问天和颜悦色地望着他。
小伙子带着向问天到了那个店铺,发现早就人去楼空了,再去问旁边的街坊四邻,说他们几天就搬走了,一个对门掌柜还奇怪道:”他们买蜡烛的生意还是不错,可是说搬走就搬走了,也没有住几天,甚至不怎么出去串门,“向问天问道;”实在这个小兄弟,卖完蜡烛后搬走的吗,“向问天指了身旁的小伙子,掌柜道:”是的,就是在这个小伙买完蜡烛之后就搬走了,我当时还纳闷了,才来没几天就要搬走,因为不熟悉,我也没过去多问,仿佛那家店专门是等这个小伙儿上门似的,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向问天拱手道:”多谢,那就不打扰您做生意了,告辞,”掌柜也拱手道:“客官您慢走,下回来我们店坐坐,”向问天边走边摆了摆手。
回了山,就把那小伙子关进地牢里,严刑拷打起来,向问天总觉得这小子藏着什么秘密,直到把他打死也没问出来。小伙子死后,全家都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