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什么意思?”朋友问我。
“你在红楼,我在西游。”我回答。
“那个吴承恩是不是写三国?”
“屁,曹雪芹才是写三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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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红楼,我在西游》是一张专辑的名字,歌手是谁我给忘了。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变成一个傻逼,用疯狂的举动掩盖我的忧伤。”我对宿琦这样说。
我上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嘈杂地人群里大声唱: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向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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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答应等一个女孩30岁,所以我没有女朋友。(这句话多半是放屁)
宿琦的女朋友是他的左手,或是右手。
国大爷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过女朋友。志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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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15年的冬天认识的她,她叫涵。
现在我好像失去了与她的一切联系,她的存在也只是属于我钱包里的一张照片了。
我在城市的大北边,她在这个城市使劲往南。
如果地球只有这个城市这么大。
我再往北一点,就能拥抱到她。
而现实是这个世界太犊子大了,就是再同一个城市,我也没有再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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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只能陪你走这一段路,再见之后,各自安静生活数年。然后在某个人潮拥挤的街头,透过公车的玻璃窗突然看见你。我想叫让司机马上停车,想用力拍打窗户来引起你的注意,想从车上跳下来,想奔跑,想大喊大叫,想把整个阻隔在你我之间的世界撕裂。我呼吸急促,面额潮红,手指颤抖。我在激烈的想象中把自己感动得快哭了。而事实总是,我一动不动的坐着,安静的看你远去。你的脸,从开始到现在,我原来从未曾看清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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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国大爷说。
“破诗。”我说
“有人说真心爱的最后都散了。”宿琦说。
“这个倒他妈的是真的。”我说。
“你听见这二婊子说话了?”我问国大爷。
“嗯。”
“你能看见他吗?”我又问。
“看┄看不见。”国大爷有点慌了。
“不会闹鬼吧?”我也慌了。
“你别是个傻子,宿琦又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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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哥在15年演唱会上说:
“所有认真做事情的人都应该被支持。”
所以我开始认真练琴,认真骂人,认真傻逼,认真忧伤。
“熊毛病!”国大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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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后来离开了,离开了我和我的世界。
我还没来得及跟她告别,可能她也猜到了,无非就是一句再见或是祝你幸福。
其实还有一句我爱你,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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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别见了,涵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