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月初的时候,
莱州大雨倾盆。
青岛却大雪纷飞。
“我觉得青岛不属于我。”对叶铃星说。
她问我:“哪里属于你。”
我回答她说莱州。
其实我并不清楚哪才属于我。
“老子四海为家。”我后来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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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我:“城北怎么样了?”
我说:“只要城北还在,城北就在。”
朋友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傻逼。”
“你干嘛骂我?”
“没事,就是忽然想骂你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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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早上,破天荒的起的很早。
起了不知道该干什么。
再睡却睡不着了。
我说:“妈的,睡觉现在都不能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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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许多房子都有些年头了。
我在城北生活也有些年头了。
老国住在城南。
从青岛回来,
路过城南,像是某一瞬间。
我仿佛能感觉得到涵的气息。
我也是很久没想起她了。
“我又在犯贱了。”我说。
旁边的人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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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告诉我:“有种爱叫放手。”
“屁,傻逼才放手呢。”
后来我成了傻逼。
对于涵,可能不会。
我答应过她,三十岁。
我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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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我请钰吃饭。
其实就是一顿麻辣香锅。
钰递给我一根炫赫门。
我走的时候钰问我:“不叼根烟在走?”
我说不了。
后来朋友递给我一根烟,也是炫赫门。
我吸了一口:“味不对啊?”
朋友说:“哪他妈不对。”
“跟我以前抽的感觉不一样。”
“熊毛病。”
“你是不是买着假烟了。”
“不抽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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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城北还在,城北就在。”
“什么意思?”
“傻逼。”
“干嘛骂我?”
“没事,就是忽然想骂你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