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韶颜是被那人,连拖带拽地带到附近的一条胡同。也不等她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眼睛就被蒙上了一条布带;嘴里也被塞进了一团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被人从身后大力的推进一辆车里。
摇摇晃晃地行驶了大概一两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
殷韶颜也被那人从车上拖了下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泥泞的山路。
“走快点!别装死,最好给我老实点。”那男人急促地警告着殷韶颜。
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殷韶颜苍白的脸颊流淌而下;全身贴身衣物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黏在身上,每走一步就像被尖刀凌迟一样;双腿因为将近1个小时的爬坡上坎,犹如灌铅般地沉重,就像是僵硬行走的丧尸。
随着“嘎吱”一声地响起,殷韶颜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煎熬的“酷刑”。
“进去吧!不要试图着逃跑来挑战我的耐性,惹怒了我,不会有你好果子吃!”那男人恶狠狠地把殷韶颜推进一间破旧、荒废已久的屋子,粗鲁地扯下紧系在殷韶颜后脑勺的布带。
殷韶颜缓缓地睁开被解除束缚的双眼,一阵轻微的刺痛过后,屋子里的情形一一被映入眼帘。
蜘蛛网遍布的天花板及腐朽破败的窗子;斑驳不堪的墙壁;裂痕蜿蜒的水泥地板。
这荒芜的场景,又让殷韶颜联想到了那个关于荒野的噩梦。一阵阵的冷风袭来,让殷韶颜不禁冷汗夹背。
难道上次的噩梦是对今日的一种预示?
……
殷韶颜再次醒来已是晚上7点,一天不曾进食,肚子抽搐地疼痛,那种饥肠辘辘的空虚感让人浑身无力。丝毫不想挪动半分,只得蜷缩着身子,抱成一团,背抵着潮湿冰冷的墙壁。
门再次“嘎吱”一声被打开,走进了一个身高体壮、满脸胡渣、憔悴不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
“饿了吧!想吃吧!求我啊!”那男人拿着两个馒头,一脸得意洋洋地当着殷韶颜的面,自顾地吃了起来。
殷韶颜怏怏地瞄了一眼那男人,知道自己今日估计是没得吃了。低头继续趴着,佯装什么也没听到、看到。
“知道我是谁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怎么样?”
“你是咖啡厅老板!”殷韶颜肯定的说道。
“你还不算太笨,当初何必呢?答应了不就好了。”咖啡厅老板惋惜地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