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问题是近日来令程简和荀彧最为头疼的问题,城内的五十口大井还无法满足满足城内八十万人口的需要,目前来看,从黄河引水将是一个最好不过的办法,程简也亲自带队,融入百姓中,无偿在城的最东边修建了五口水井,出水出的很快,刚刚开始,泥巴与水源混杂在一起,整个井都是黄色的泥水,等待着沉淀了半个月左右,这五口的水井是异常的清澈透明,并且旁边的泥巴源源不断的往井中渗水,这让程简看了非常高兴。
护城河的血腥竹简被新下几场大雨给彻底冲淡,等到来年开春,城墙上和地面上的污渍将会被彻底弄干净,记得掩埋万人坑时,程简当场就吐了出来,如果不是曹真强行给程简拉了回去,程简还真会被那壮观可怕的场面吓得半死,好在尸体掩埋极快,没有产生疫情,过了几年,这些万人坑将会融入自然,人身上的脂肪,将会成为大自然最好的肥料,物种总是在生死之间无限轮回……
西边的张鲁和马腾,北方的袁绍,南方的刘表和孙策,以及益州的刘璋,扬州袁术,这几天都没有了任何动作,整个天下似乎重归和平,百姓游走于各州之间,源源不断的还是去往兖州的移民,当新来的感受到了昌邑夜晚的繁华,与来自青州盛产的海鲜时,几乎所有人都是流连忘返,分分定居青州兖州,而定居这一费用,给程简带来了极大的利润,光是定居费三百两白银,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还有各种纳税,不过纳税很快就能回本,这也是各地富甲一方的商人最为向往的地方,而程简也是来者不拒,一一欢迎,反正青州地大物博,光是一个泰山就令人向往……
“差不多已经是腊月了吧?”
程简站在昌邑城的最高处,每一天的这个时刻程简都会站在这里,看着远处的日落,冷风吹过去…………
“下一次就是下雪了吧?已经穿越足足六年了呢,这未来,也许也就刚刚过去几秒吧?”
程简苦笑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刺史府中,整个刺史堂就只有程简一个人,这是一个类似于双层的四合院,不过院子中央还是非常宽阔的,仅仅只有刺史堂只有第三层楼,也是整个昌邑最高除了城门楼以外的地方。
“院子中央可以种一棵树,对,不错。”
程简靠在衡量上,手托着头自言自语道。
远处,就是密密麻麻的古建筑,黑色的瓦砾给人一种单调的感觉,但是建筑物的密集和花样,给人一种繁华的感觉,街道上人流不绝,马蹄拍打在瓦砾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行人们有走的非常快的,也有晃晃悠悠的,还有一些女人带着孩子,在街上买着各色各样的甜食,程简也发现了其中的怪异。
“怎么都是男人?这街道上的女人不超过两百,怪了怪了。”
程简说道。
的确,街道上的人主要以男人为主,重男轻女的这一封建落后的概念从古至今,直到今天,一些地方依旧有着重男轻女的态度,不多不说这是一种思想问题,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更正。
程简走下来,往大门走去,先是给英烈阁一个致敬的目光,随后走到马厩准备外出,只见曹仁风风光光的骑着马从街道中穿越而来,手里还拎着两只鸡。
曹仁走下马,看见了程简。
“哈哈哈哈,大哥,你看我今天逮到什么了?”
曹仁把手提起来,两只乌黑色的野鸡上插着两条箭,很明显是曹仁是刚刚外出打猎回来,两只鸡的身体格外庞大,程简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鸡,微微颌首。
见程简没有说话,曹仁又说道。
“大哥,我一会令人去把这两只鸡剁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哥好好的喝上一盅。”
说完,曹仁便告辞,风风火火的跑向厨房的所在地,从鸡的身上,掉下来了几根细长细长的羽毛。
程简看了一眼离开的曹仁,弯腰把鸡毛拾了起来。
“鸡毛……”
程简喃喃道,随后撸起袖子,在胳膊上挠了几下,随即程简的身体一颤,几乎整个人都快要上天了,鸡皮疙瘩都分分起来,显而易见。
“啊…爽,真爽。”
这种感觉只敢微微的一挠,如果长时间挠,那真是整个人都上天了。
程简不自觉一笑,随即把鸡毛扔在了地上,准备骑上马。
“等等…………”
在准备挥舞缰绳的时候,程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情,程简从马上跳下来,拾起来地上的鸡毛,收进自己的袖袋中,朝着典韦的大牢奔去。
穿过即将有大量人流到来的夜市,程简很快的就到达了大牢,与此同时,赵云也刚刚从军营中出来,不过这一次来的只有赵云,许褚和夏侯渊这一次并没有来。
“主公也来了?希望今天典韦不要在嘴硬了。”
赵云会心一笑的说道。
程简郑重的看着赵云,说道。
“子龙,你今天只要把典韦给绑好,放倒,我自由办法收拾他。”
赵云眯起眼睛看着程简,没有说话,大步流星的朝着典韦的牢房走去,看着自己的主公这么的胸有成竹,自己也想知道主公到底想出什么新法子了,毕竟,程简带来的新注意,那可不是一个两个。
不久后,随着典韦一声无奈的叹息声,赵云从大牢里走了出来。
“主公,照您的吩咐,全部都绑好了。”
赵云双手作辑,回答道。
“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进来,也不准偷看,老老实实的在这等着。”
说完,程简便背着双手,向着牢里走去。
“今天还是老办法吗?已经玩了十天了吧?”
典韦听见脚步声,说道。
“你放心,这一次好好让你舒坦舒坦,我保证,你从来都没有这么舒坦过。”
程简坏笑一声,让典韦不寒而栗,甚至比赵云的坏笑声还要可怕。
“呦,曹操来了,主子亲上阵啊,我都想知道主子怎么伺候我呢?”
典韦回答道,同时也为刚才的惧怕感到羞耻,不知道为何,刚刚听到程简的坏笑就是觉得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