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你是嗜血蝙蝠咬在了我在肩上,你带着我飞啊飞,你咬的我好舒服,期间你陪着我说话,说不要怕,不疼,即使你不说我也感觉不到痛楚。慢慢的你把我带入高空,我的心在飞翔,你也在陪着我,一直陪在我身边,你高高在上,我在你的手下面,你告诉我,不要怕,我信你,我不怕,直到许久我在天涯边,我慢慢的坠落,坠落在悬崖底,你告诉我,你可以安息,可以下葬了,我知道我死了。这就是鬼魅堂,死也要死的舒服。”之所以鬼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难道你说夜袭就夜袭?如果说夜袭鬼魅,大体而言只不过是鬼魅相遇而已。
柯子晴独自一人黑衣蒙面潜入鬼魅堂,跳上高高的屋梁,远远的静而观之,堂主鬼泣正与堂中的人好像在交代什么事,但是距离有点远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但是都是无关紧要之事。忽然间堂下急报,有人夜闯鬼魅。
“报告,堂主,有人夜袭我鬼魅堂。”
“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夜袭鬼魅。”
“报,两个人,一男一女。身法如此轻盈却看不出师出何派。”
“退下吧,我来领教。”
“堂主,你稍安勿躁,还是交给属下吧。”说话的人正是鬼魅堂阁主韶关。
“你?”韶关是鬼魅堂最不起眼的阁主,论武功还是智谋都是最差的一个,但是有人夜袭鬼魅鬼泣唯一想不到的人就是韶关。韶关出身贫寒,正如鬼泣一样。虽说鬼泣贵位堂主但是私下交往都是为之所知。之所以韶关挺身而出鬼泣也略知一二。但是鬼泣并不想让韶关代尔出之,鬼泣只不过打个恍惚而已。鬼泣说出的话只不过让部下听之而已。
“堂主放心,交给韶关,定不负所望。”
“韶关。并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那么多人不出头,你为何?”鬼泣微微偏下高傲的头颅看向韶关说道。
“堂主,没有为何,我为鬼魅出分力难道还能找出什么理由?再说我自小在鬼魅长大,如果说没有鬼魅,我现在估计坟头已长草。”一向风雅有趣的韶关淡淡的笑道。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孰不知降给韶关。”说此话。此时的鬼泣已经是知道韶关虽报死之心,却不知鬼魅殊途何在,只是韶关一味的忠君而已。武功智谋都无法与人相比,却靠着自己的风雅有趣也得到了鬼魅的认可。
“也好,交给你韶关,我也放心。”略微的点头,但是又表示出心中的不尽意,但是鬼泣又不能表示出太多的肢体语言。
来者一男一女正是苏林和位红颜,二人展示着从未在江湖露出的招数一直杀到鬼魅堂二殿,所有的一切柯子晴都看在眼里,但是所不知苏林为何攻上鬼魅?再说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而言?在那里都能遇到这个小子。正在柯子晴心里犯嘀咕的时候鬼魅堂的人越聚越多直到把二人围的水泄不通之时,从天而降一白衣少年,此少年年龄与苏林相当,武功身法却在苏林和位红颜之上。剑未出鞘却将敌军震慑,少年回眸一刻望着苏林,眼中流露出一丝怜主心切之情。少年一言未发,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围上来的敌人。一个箭步,右手滑剑之势将前方敌人尽数放倒在地。一切的动作来的都是那么突然,来不及给人考虑的机会或者说根本没有机会看到对方的身法已经被杀死。此时最吃惊的人应该是苏林,自己刚下山不久却经历如此多事,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少年自己根本就是一无所知。更不知对方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帮自己。
“你是何人?为何帮我?”苏林说道。但是白衣少年根本就是一言不发只是回头看看苏林。白衣少年目光的坚韧能让苏林感觉到此人应该是友。
“哈哈哈,自鬼魅成立以来,你们是头一个攻上鬼魅二殿的人,不知少侠闯上我鬼魅有何赐教?”鬼泣冷冷的说道。当然身后站着韶关,还有各位阁主。苏林见状收起手中的剑,站的笔直说道。
“鬼魅,素闻鬼魅堂堂主鬼泣一直未被韩国等势力效忠,我二人前来只不过是想目睹鬼堂主容貌,并未想有所冒犯,只不过你的属下有些不懂礼貌,想替你教训一下而已。”苏林的话也只能说这么多,来的目的当然不能暴露出来。
“教训?你的教训就是杀人?”
“这个,这个嘛,咳咳,”鬼泣的说话一针见血,本以为那么大的鬼魅堂还在乎这几个喽啰不成?没想到鬼堂主的一句话便让苏林无言以对。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在善良,请记得,从前就是因为我的善良而总是伤痕累累。”位红颜的一句接词,让鬼泣想到了众多往事。鬼泣一个下意识动作,让位红颜看到了鬼泣的漏洞。那就是心慈,下意识的动作更让位红颜为之叹息,本就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为何会坐上鬼魅的头把交椅。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位红颜更大胆的说道。
“看来鬼堂主也是有故事的人,不妨说来让晚辈的听之以耳。”
“你个小丫头片子,差点中了你的招。”能坐上头把交椅的人,不用多想也是有几把刷子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戏弄呢?
“大叔,你想多了嘛,像我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去给你使什么绊子呢,瞧你说的。”一脸古灵精怪的样子,歪着个脑袋,完全给刚刚拔剑闯鬼魅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喂,你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苏林不好意思的挠了下脑袋。柯子晴观之不语,也偷偷的捂着嘴小声的笑了一声。柯子晴心里一惊,差点忘了来此的目的,正好借此大乱的机会,我正好毫无人员阻止的情况下可以安心的去寻找易通容。心里略略一想就不再观战,而是去安心的寻找易通容去了,毕竟先救出哥哥重要。
“来者不善,既然是敌,就没有必要罗里吧嗦了。上。”
“来就来,还怕了你不成。”苏林道。
“喂,大叔,节奏总不能进行的如此之快把?”
“怎么?”
“难道大叔不怕今天的事传出去,那么多的一帮子人,欺负我们两个晚辈?不怕江湖中人耻笑么?”
“耻笑?我鬼魅本不就是邪教?何来耻笑的说法?荒唐。”
“虽说在江湖上人都称烈焰堂,花盅阁,鬼魅堂是邪教,但据我所知,花盅阁已经成为宫廷的爪牙,而烈焰堂,鬼魅仍未被收买。难道还要有什么理由不让江湖人耻笑?难道鬼堂主不知在江湖上鬼魅堂的名声一直非常好么?”
“好?如果说好的话,江湖人还要称我们是邪教?”
“这个帮派嘛,邪不邪有什么区别么?那烈焰堂不是一直很好么?它也是邪教但是在江湖上,估计鬼堂主也有所耳闻把。”
“你说的也是。烈焰堂堂主黛林风与我也是宿交,只可惜。。。。唉,不提也罢。”
“为什么不提?”
“你这小丫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提烈焰堂?”
“难道你和烈焰堂有什么关系?”
“大叔你想多了,我能和它有什么关系呢。”正当二人聊得投机之时,却发生了让苏林也想不到的事。
“堂主,堂主,不好了。”
“怎么回事?慢慢的说。”
“易通容,易通容被偷了。”一脸慌张的属下,大大的喘气,急促的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次。”
“易通容被偷了。”
此时的鬼泣已经非常恼怒了,没想到这个丫头片子竟然是故意给我下的圈套,来的目的竟是偷易通容,好大的胆子。
“来人,给我上。”
“大叔,大叔,你听我说,你想多了,我们真的没有。。”未等位红颜把话说完,一群人已经一拥而上直逼三人,刀剑的寒光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让人发寒,今晚注定有一场厮杀。两人紧紧背靠着背,唯独白衣少年站在两人的正前方,却迟迟没有拔剑,眼中的寒意咄咄逼人,虽说人数不占上风但看气势好像鬼魅堂落下风,短短片刻未等二人动手,白衣少年已斩对方数十人。鬼泣心里清楚如今江湖高手身法依然出招也能看出是何门何派,而此人出手干净利索毫无拖泥带水,却看不出此人的路数。
“退下把,我来领教。”话音落下走出来一个大概四十出头的人,鬼魅堂的人尽数退了一边。此人手握一把折扇迈步清晰,稳健八方慢慢的走出了众人的视线。
“二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鬼泣说道。
“不早不晚,现在到场岂不是刚好?大哥交代的事已经办妥。”微微笑道。虽说是笑,但是整个人却变得刚毅不阿。
“好,也罢。”一边轻摇着折扇,一边目视打量着这个白衣少年,刚站在旁边观看对方身法,确实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你还不拔剑?”话音虽落,但是少年仍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