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动，李瑞锋勉强一笑。
伸手将陌璃轻轻地揽入怀中，抚摸她乌黑的长发。
“阿璃，若是有一天，你知道我在某一件事情上曾经欺骗于你。
你还会原谅我，还会爱我吗？”
“会！锋，我相信，即便是你曾经欺骗了我，那也是善意的谎言。”
回过身去，陌璃低垂眼帘，遮住满眼的忧伤，强颜欢笑道。
伸手，轻轻地抱住李瑞锋的腰身，在他唇角轻轻一吻。
“锋，你是在说冷宫之中的那个疯女人吗？
呵呵！锋，作为一个帝侧无妃的皇帝的皇后，能够得到你唯一的爱，我已经很满足了！
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你要好好地活着，健康地活着，我才会开心快乐！”
“恩……”
李瑞锋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却始终不敢开口提李沐枫的事情。
那，是他心口永远的利刺。
不能言，却也不能忽略。
有的时候，李瑞锋真的很鄙视自己。
用这样卑鄙的手段，骗取了陌璃的感情。
尤其，面对她纯净的眸子，纯纯的笑容，李瑞锋便愈加惭愧。
他心里很明白，他会落得如此下场，是为了陌璃。
陌璃当初虽然没有成魔，却令无数生灵直接或间接地因她而死。
仅仅两国士兵，便死了近五十六万。
他曾经祈求上天，将这些因果报应都应验到他的身上。
用他的生命，去偿还陌璃曾经犯下的错误。
毕竟，那日陌璃险些成魔，也有着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自从李沐枫将那一双鬼眼给了他之后，李瑞锋也有了一定通灵的能力。
所以，他很清楚，他的报应来了。
他和陌璃在一起的日子，不会长久了！
可是，上天终究是怜悯他的，他还是陪在她身边整整十五年。
十五年的时间，5745个**夜夜，于他而言，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