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大雪过后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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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每个人都有调皮不懂事的时候

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对一些事物的理解能力开始变强了,在家里,每天下午放学后,我都要赶时间护甲,而且回家的路上要找一捆柴回去,到家后要生好火,然后洗米煮饭,再去菜园摘菜回来洗好留着等晚上吃。爸妈很忙,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年幼的我根本不知道爸妈所受的苦,只是把这些事当做任务来完成,有时候会因为贪玩然后留着煮米饭的锅一直留在火炉上,放几根大柴继续煮饭,然后跑去和村里的小伙伴玩,晚上回来,看到家里的废料桶里倒有黑乎乎的米饭,糊味散发在空气里,可以清晰的问道味道,,火炉重新生好了火并且架好了锅,妈妈在不停的操劳着家务,爸爸坐在火坑旁一言不发,我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我低着头缓缓走到爸爸面前,像受惊的小猫似的一动不动,低着头看着爸爸,爸爸一声不吭就越让我越发的感到害怕,突然,爸爸站起来,很生气的说:“站好!”然后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停地往我的屁股上打,我娇弱的身躯哪里受得了,身体受到巴掌的推力不停地慢慢往前推移,屁股的疼痛让我不得已的大哭了起来,打得越疼,我哭得越发的大,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模糊了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去想着躲避一下,或者求饶。

打了十几下,屁股的疼痛感伴随着一股麻痹感传到了全身,双脚不自觉的发软,伴随着爸爸的一巴掌无力的往前倒下去,那感觉就好像从两米的高台上径直的掉下来,双膝先着地,手臂往前扑,背后就好像背后绑着重物一压着起不了身,无力的趴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我爸看到我倒下了,便停止了殴打,扶我站了起来,我们就面对面的站着,可能是屁股被打肿了,站久了会很疼,一疼我就情不自禁的抽泣了起来,低着头时不时的瞟两眼爸爸,他一脸怒气完全没有消退的样子,腿实在是太疼了,我感觉要受不了了,哭泣声就越来越大,身体不自觉的上下抽动。爸爸越看越看气,一把拉住我的耳朵,用力的扯,他越扯得用力我哭得越厉害,我哭得越厉害,他就越用力扯,然后大声的呵斥我:“你还哭不哭!还哭不哭!哭不哭!快点给我停下来!”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没有听到心里去,耳朵的疼痛已经让我忘乎所有,只希望自己的哭声能后分散一部分耳朵带来的疼痛感,爸爸发觉他说的话我并没有去执行,气急败坏的去拿来家里的‘家法’竹枝。走到我面前指着竹枝问我:”你还哭不哭!“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竹枝,一句话也没有就捂着耳朵使劲的大哭,爸爸对着我的嘴巴扇了一下,大哭的我张开着嘴被打被打了一下,嘴上的痛立刻充斥着全身上下,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嘴皮子刺辣辣的,我没想到爸爸居然会打我的嘴,难过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哽咽了起来,爸爸看我好像停不下来,继续对着我的嘴巴位置使劲的用竹枝扇我的手,手背就这样的被扇了一下、两下、两下、三下、四下...手掌不停地在发抖,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左右的摇晃脑袋不让他打到嘴巴,打到了脸上、耳朵上、头上、耳朵很热,热到我听不到自己哭得多大声,我不停地哭,不停地哭,不停地哭!不停地大声的哭了出来!!!我的哭声就好像不停的刺激着我爸爸,我爸爸想让我停止哭泣,一只手抓着我的两只手,然后就瞄准我的嘴巴打,每打打一下我就越发的大声哭泣,我想逃,可他一只手就已经让我动弹不得,我那一刻感到了深深的绝望,眼泪侵蚀了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很疼很疼...我想大喊但我只是用尽力气去哇哇大哭,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地狱里的魔鬼不停地鞭打,我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能做,就只能被绑在十字架上给魔鬼鞭打、行刑。我浑身无力,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任由竹枝鞭打着我,我妈在一旁忙着家务看到这个情况实在看不下了,扔掉手里的活跑过来一把抱住我,硬生生的把我爸爸拦在了背后大声说:”孩子还小!别打了!“爸爸很生气的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妈妈把我抱在怀里,我止不住的一直在抽泣,眼泪不停的往外流,妈妈不停地给我擦拭眼泪,说一些安慰我的话,我在妈妈的怀里哭了很久,哭着哭着差点就睡着了,妈妈看我好点了,就把我放在凳子上坐着,去煮菜了。哭太久了眼睛已经看得不是很清楚,家里的钨丝灯看起来就好像萤火虫发出的微弱的光,时而看到时而看不到,忽明忽暗,我的上下眼皮子不停地在打架,索性我就直接让他们合在一起然后趴在凳子上睡着了。不知道过来多久,我感觉脸上很清凉,很舒服,睁开眼,看到妈妈妈妈正在抱着我一脸慈祥的拿湿脸巾给我擦脸,擦完脸,妈妈抱着我拿到饭桌旁放下,拿凳子过来让我坐下,然后去打了两碗饭过来,爸爸已经打好饭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旁边,妈妈在我旁边坐好后说;“吃饭吧。”爸爸妈妈就开始动筷,我在一旁无力的看着,妈妈看到这样,就拿着盛好饭的碗和筷子递给我,我缓慢的伸手去接,爸爸看到了就大声的说了一句:“不吃就出去!”我抽搐了两下接过碗和筷子,接过碗的那一瞬间手不自觉的往下哆嗦,妈妈看到帮我扶好,然后叫我拿好了,妈妈给我夹了一点菜放到碗里,我低着头把碗放到嘴唇上,用筷子推着一点米饭进入在嘴里,我嚼着米饭脑子一直在乱想,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流到了我的嘴里,眼泪很咸,眼泪被我掺着米饭一起嚼着然后咽到肚子里,边吃着饭边流着眼泪,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