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柳进了门,惊声道:“小姐,你怎么了?二月来传话,让小姐穿上孝服,说是要将少爷移到祖坟去了,所以小姐得去送行!”
“是嘛!终于可以出去了……”
可是又一想,她还想试试那张鬼床。
要是逃跑了,真的要在这个鬼地方活一辈子了吗?
“小姐,快换上衣服吧!说是今日就是吉日,所以人已经来了。快起来吧!”
“这么急?还说什么了?”
刘菲菲边起了床,边探问道。
“没说什么?小姐咱们送行时,如果碰到展家的人,你说咱们怎么办?”
棉柳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展家的人又怎么样?”
刘菲菲冷下了脸,又来了,烦不烦。
刘菲菲穿戴整齐,吃了个月饼,跟棉柳往前边去了。
真可怜啊,昨夜的剩菜一样都没的扔,跟乞丐似的。
道士做着法事,香烟凫绕。
刘菲菲被迫又跪在了地上,面无表情地依着棉柳,佯装着悲伤。
心里恨死了,老演这种戏,应该叫刘雪华刘阿姨来,真是受不了。
皇甫玉容这个老毒妇在一帝像个监督员一样,搞得竹院乌烟瘴气的。
如果皇甫玉容对她客气一点,她绝对在没有遇到合适的美男之前,安安分分地守着洛子默。
“起……二公子上路了……”
道士摔破了碗,洛子默的侄子捧着牌位,一人撑着伞出院去了。
于是棺材就被八个人抬了起来,出了竹院。
一行人哭哭啼啼地往前行,棉柳扶着刘菲菲刚到院门,被三月拦住。
三月鄙夷地打量着两人,冷哼道:“公主有令,送到这里就行了。从今儿起,府里若是来了客人,就由你们来陪,知道陪的意思吗?我想你是最懂的!还有公子用过的东西都会拿去陪葬,公主会将这里装饰的金碧辉煌,比春香楼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