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怪他了?等等,“寒儿,他说他叫什么?”
南宫寒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单字一个白啊,怎么了师傅?”
唐子牙停了下来,如梦初醒,咬牙道:“为师先前只顾着酒,却忘了这茬……恐怕他就是上头的那位了。”
南宫寒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叫道:“他就是战神?!”
唐子牙脸色极为难看的点了点头,“不错,那位……府里有自酿的酒,此酒天上地下只有他会酿,而这酒,就叫红尘醉。”他到底是敢跟多厉害的大人物叫板啊。
“唐子牙。”
“谁,谁在说话!!”声音忽远忽近,就是看不到人。
“……你我也算有缘,你,本君记下了,这酒……呵,就算是见面礼了。”
啪--
一坛酒落在他脚边,他怔了一下,南宫寒急忙抱了起来,掀开盖子闻了闻,他记得这味道,“师傅,是红尘醉!!”
唐子牙皱眉,那声音莫非是他?
“师傅?”
“盖上,我们走。”君上,我唐子牙也记下你了。
“喂。”
肩膀被人拍了拍,白夏回过头,唐嘉禾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她一惊伸手推开她,“你干什么?”吓了她一跳,唐嘉禾十分无语,翻了白眼,“该我问你吧,想什么呢?故事都到高潮了。”
白夏一愣才反应过来她还在“他”的回忆里,拍拍脸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玄清从刚才起就没说话,以至于白夏陷入回忆太长时间都快忘了他了。
“阿清?”
玄清嗯了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屋内,没有声音。
“奇怪,不应当还有一人么??他去哪了?”文曲这个时候居然不见了。
玄清望了望天,这个时辰,应当是在那里吧。“白儿。”“嗯?怎么了?”白夏不解,他摇摇头,改了即将出口的话,“别发呆,快结束了。”
“啊?”她还没看呢,她赶紧转回去,屋内的情景她竟然看不到?!
“有结界。”
“……Shit!!”这么坑?
玄清疑惑的看着她,问:“什么意思?”
“……”
唐嘉禾和白夏一致闭嘴,她们忘了,他听不懂。
“啊--”
几人来了精神,唐嘉禾更是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来了来了。”
话音落下,景象开始崩塌,唐嘉禾一怔啐了一口,“怎么回事?关键时候不让看了?”
白夏抿住嘴,抓紧了玄清的衣服,余光瞥到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是辛子丘,只是,他为何是这幅表情?
唰--
唐嘉禾哇哇乱叫,凭什么她总是被摔,“为什么你就有人抱着?!”还是公主抱。白夏迷茫的看着她,有人抱怎么了?示意玄清放手。
三人愣神之际,阵法毁坏,有人影走出,唐嘉禾坐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清是谁后她捂着嘴吃惊,妈呀,这是谁?抬起胳膊扯了扯站到自己身边的白夏的衣服,“喂,这什么情况?”
没等到回答,她偏过头,发现白夏盯着对面的男人失了神,她看看那个男人又看看白夏,第六感告诉她,有猫腻。
“陆哥哥……”
菊画垂下头,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都是假的,陆于修微微一笑,“婳儿~”
菊画吸吸鼻子,“当年我同爹爹去水寨,遇到的人也是你么?”陆于修一怔挠了挠头,“嗯……是我变成木寒的样子。”
两人自说自语,这边的三人心里各有所思,白夏不知在想什么,打从出来玄清就没有好脸色,唐嘉禾特别想打断他们,都腻歪这么久了,还差这点时间?
“喂……”
“那王家祖母去世那天,走马灯……那个也是你么?”菊画的手在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是爱错了人么?
陆于修抿住唇,面露难堪,“不,那日我……”
“说够了没有?”白夏突然出声,上前几步站在菊画面前,歪着头,笑道:“我该叫你菊画好呢,还是沈姽婳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