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我还会记得你,就像那从前,岁月那如老酒,越陈越香甜,不知道你是否,还会把我相念,人生那如旅行,分手很常见,如果你还记得我,一定要快乐每一天,如果有一天,你还会想起我,就让记忆再温暖,再温暖!
——《如果有一天》
一天午后,当杨子去大队找父亲吃饭,半路上,路过一家小院,看到几个40多岁的女人,正在那里唠磕,就在杨子走过几个人身边的时候。
就听其中一个稍胖的女人说道,你说广恩家那闺女也没少受罪。
“广恩?不是小敏她爸吗”杨子听到这里放慢了脚步,回头看那几个女人正在看着自己,杨子一看旁边胡同头上正好有几剁砖,他转身装作向胡同里走去,然后躲在砖剁后面,继续听那几个女人唠磕。
“听西屯(村)的人说,这回相亲的是二闺女,听说叫小敏,挺好的一个闺女,个挺高,长得白白的,可好看了,就是命不好,哎呀,可惜了”一个声音稍尖细的女人说道。
“可不是吗,我见过好几次,要模样有模样,有文化有文化,可惜就是我家儿子结婚了,要不给我当儿媳妇真行!”另一个醇厚声音的女人语气里透着后悔地说道。
“别说你儿子了,人家王大增家儿子高中毕业,人家都没看上眼,你家初中还没毕业的儿子就别想了,你家心气高着呢!”尖细声音的女人抢着说道。
“其实啊,这事也怨她姑父和那些亲戚,人家考上学了,就因为5000块钱学费,她们这几个亲戚都不愿意拿,所以最后逼得孩子没办法,想在村子里嫁了,但是村子里现在在家的,没有她相中的啊也”一个女人话如机关枪一样地就道。
“听说,老杨家那个大小子和这个小敏挺不错的”醇厚声音的女人补充道。
“是吗,是刚刚从这里过去的老杨家的那个大小子吗?”
“是,就是他”两个女人一起回答道。
“你说在一中上学的那个啊,我觉得没戏,人家不一定能看上他?”尖细声音的女人抢着话音说道。
“那那个小敏相亲相的咋样了呢?”其中一个好久没说话的女人问道。
“听她们说啊,在咱村相了几个,这不没合适的吗,又去西屯相了,那里有她们家亲戚,给介绍了几个,还不知道相咋样呢!”说话声音像机关枪一样的女人说道。
听着她们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个没完没了,杨子的心里心里就像装了十五个酱油,瓶子七上八下,一时慌了。
听到小敏去相亲的消息,杨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心,他急匆匆地跑到大队里,一看父亲没在,又迅速跑到小敏姑妈家,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小国从家里走出来。
“小国啊,你敏姐在家没”杨子急急地问道。
“大哥你来了,没有,俺敏姐去西屯(村)串门去了。”小国答道。
“什么时候去的啊小国,那天回来啊?“杨子有点焦急地问道,他心里感觉到一丝不祥的征兆。
”大哥,前天去的,俺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俺娘没告诉俺,大哥你有事找敏姐啊?”小果问道。
“哦,有事。”杨子边盯着窗户看,希望能看到小敏的身影,他希望小敏相亲的事不是真的,是别人在那里瞎议论。
“大哥你有什么事告诉我我转告俺敏姐,要不你等她回来你再来找她也行”小国站在那里,看着心事重重,说话连看也不看他的杨子。
“哦,不,没事,小国,我就是来看看,我没事,等你姐回来,你告诉我一声呗”杨子控制了一下情绪,边从院里往外走,一边摸着小国的头,一边夸着小国:“小国啊,你越长越帅了,明天啊,也是一个超及大帅哥”
“那有啊大哥你别夸我了,大哥我玩去了,你有空来俺家玩啊”小国一边笑一边羞红了脸,一边往边跑去。
“好的,去吧,有空和你姐去俺家来玩啊小果”杨子一边看着小国一溜烟向前跑远了一边说道。
那天晚上,杨子失眠了,一闭上眼睛,就是小敏蒙着盖头出嫁的样子,不过小敏脸上看不到一丝喜悦,并且还流下了痛苦的眼泪,接下来几个晚上,杨子都做着同样的梦。
杨子是多么希望小敏能早一点回来,见到小敏啊,所以一有时间,他就从院子里,站在拖拉机上,向小敏姑家的院子里望,一听到外面的狗叫,杨子就赶紧往外跑,看是不是小敏回来了。
然而,小敏却像从这个村子里消失了一样,杨子再也听不到小国跑着来到他家,喘着粗气喊着:“大哥我姐来了,你赶紧去吧”的声音了。
那几天,地球仿佛停止了转动,时钟仿佛被调慢了,白天和黑夜是如此的漫长;那几天,对于杨子来说是痛苦的几天;那几天,对于杨子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
在杨子知道小敏相亲后的第五天,杨子正在家吃晚饭,吃了没吃口就放下了筷子,搬椅子坐在电视前看电视,父亲问说怎么了,咋吃这么少啊,杨子说没事吃饱了,好开玩笑的四弟逗杨了,是不是想小敏了,杨子说那有,话没说完,就听外面传来了喊声:
“大哥,大哥,我姐回来了,让你过去呢”是小果,杨子心中一阵惊喜,但在家人面前还是压制住了那高兴得就要狂跳出来的心,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声音由院里,开门到了屋内,门一开,果然是小国。
“大爷,大娘吃饭呢,俺姐回来了,说让俺大哥去俺家一下”小国上气不接下气地边喘边说道。
“是吗,那你赶紧去吧”父亲边撕干豆腐边笑着冲杨子说道,继母则拉住小国的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鸡蛋往小国手里塞,小国则用力抽回手。
“俺不吃,大娘,俺完吃饭了”。小国边说边开开门往屋外走。
“拿着吃吧小国,你大娘给你的。”杨子接过继母手中的鸡蛋开开门,追了出去。
“小国,你姐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白天看她还没回来呢?”杨子紧跑几步,追上小国,搂住他把鸡蛋放进他的手里。
“晚上回来的,刚刚吃完饭,她就让我去找你了,我姐在我家堂屋等你呢,你赶紧去吧”小国拿着鸡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