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姑娘怎么样啊?”萧子楚关心问。
“她昨晚喝的茶里被下了少量蒙汗药,天不大亮,她是不会醒的。”郑晓天淡声。
“你如何知道?”萧子楚非常吃惊。
“我看见的。”郑晓天很认真的答道。
“您怎么不制止啊。”萧子楚责备道。
“我为什么要制止呢!”郑晓天不解道,“走了好啊,少爷你就有机会啦。”
“怎么可以,你看他们二人相依相伴,琴瑟相和,凤凰于飞,我怎忍心拆散他们。”
“少爷,这世上的事啊难说难讲,你看这天会动,地会移,沧海曾经是桑田,人心哪有一层不变的,少爷,千万要抓住这个机会啊。我支持你!”郑晓天道。
萧子楚想起以前有人曾对他说过:世上的一切都有规律可循,除了感情,前天还是相敬如宾,今天可能相敬如冰。
自己还是有机会的,这个女子就是那个用身体温暖自己的女人,最终就该属于我,
想到这儿,萧子楚心里一乐,假意叹口气。“可是我该如何与文清小姐解释。”
郑晓天摆摆手道:“这事别问我,我智商高,情商不高。”
“要不,少爷,你找个算命的算算。”
“成。”萧子楚当即赞成。
慕容文清还没有醒,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趁着这个机会去庙里瞧瞧,听说这里庙里有一个智能大师算命很准。
萧子楚希望不要再遇上那个戴野花的女人。
萧子楚觉得遇上这样的女人不会有好事。
萧子楚不希望遇上的女人叫人慕容文静。
“文静,你今年多大啦?”慕容文静刚要出门,父亲叫住了她。
慕容文静站住,走到父亲面前,带着几分埋怨,几分撒娇道:“父亲,你有这么老吗?连女儿的年纪都不记得啦,女儿今年二十二岁啦!”
父亲笑了笑,带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疼爱道:“我是怕你不记得啊!都大人了,别再贪玩了,别和那些个男孩子一趟来一趟去的,影响不好。而且你混在男孩堆里我就找不着你了,你也学学做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