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写有关这方面的文章,因为我在感情中的种种不如意使我在写作的文字里都带有个人情绪。但我又没法否认内心难过的事实,有些事还是吐露出来与他人分享或许会结束得更快。
有人说啊,在爱情的追逐里,女性几乎完全处于弱势,从古至今。古代那时的男子可以修身,治国,平天下,但女子追求的不过是“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所以,一旦爱情结束,女子受伤总是远远多余男子的。她的离去一定有她的苦衷,她的离去一定有她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或许在这份爱里,真正受了伤的人是她不是我。即使我也很伤心的,可能她的痛苦也不会少。她走了,在那个晚上,漂亮的转身离场,给我留下了哲理的话语,多么难得可贵。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在上语文课的时候,语文老师语调轻柔地像我们描述爱情的时候,内心总会自己勾勒美好的未来,又会被现实的境遇所击溃。
我记得就在那天语文课,老师讲《再别康桥》,我又想起徐志摩那个混蛋,想起那份令人怒发的感情纠葛。
张幼仪,徐志摩的妻子,听从父母之命嫁给徐志摩。即使如此,一个懵懂少女初次接触爱情,张幼仪还是如此的爱他,甘心为他生儿育女,照顾父母,而徐志摩。。。个混蛋却爱上了别人。甚至把身怀六月胎的张幼仪独自丢在美国,张幼仪去找徐志摩。徐志摩说:“孩子打掉吧。”
“打胎会死人的”张幼仪说。“坐火车还有可能死人呢,别人都不坐火车了?”徐志摩说。
后来,徐志摩以裹脚与西服不搭调为借口和张幼仪离婚。她伤心,绝望,无奈,痛苦,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手。离婚后的张幼仪失望透顶,她反躬自省,发觉自己的很多行为和旧社会的女子没有两样,她对自己也失望透顶。过了很长时间,她回国后,在东吴大学任德语老师,又在上海来办了第一家时装公司,开始了新的生活。失望攒够了的张幼仪生活地比婚前更加洒脱。
后来有人问张幼仪爱徐志摩吗?她说:“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到底爱不爱他,每个人都告诉我,我为他做了那么多,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谁能告诉我什么是爱呢?我这辈子没对任何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的家人算作爱的话,我大概是爱他。在他一生中遇到的女子中,或许我是最爱他的。”
当时我读徐志摩的诗,我没感觉到我有一丝的对这个诗人的敬仰,更多的是痛斥他的想法。我想,张幼仪一定很爱很爱徐志摩,只是发现自己对他失望透顶的时候就转身离开了,她知道自己留不住了,便放开了手,等自己攒够了失望,开始了新的生活,对彼此都是一种成全。
你还在期待什么呢?你何必在苦苦地守候在那片贫瘠的荒地呢?甚至在已明知对方的决定时苦苦挽留呢?无法厮守的爱不过是长途旅程中来去匆匆的转车站,无论你还在停留多久,你都不得不转向下一趟列车。
别太累,需要竭尽全力维护的或许不是爱情吧。就像一块冰块,它会融化,握得太紧会刺痛你的手,握得太紧反而流逝地更快,竭尽全力也必然无果。
别在等了,攒够了失望就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