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金凤玉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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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花非花雾非雾

一行人,刚到碧霄宫的门口,便看到有丫鬟急急地行来,说宫主叫少主去主殿。

凤轩和嵇修能明显感觉到了身后情淼几人身体一抖,而无情也一脸凝重,不知者碧霄宫宫主涟月是到底有多恐怖。

无情不会受很严重的责罚吧?

当几人到了主殿,只见里面没有丫鬟,应该都被退了出去,主座上坐着身着红衣的妖娆女子,脸上可见的紧绷着,看上去四十左右岁的样子,一身上位者的强势姿态。

她旁边一黄衣女子静静地站在那,确实一脸的温婉,这二人应该就是涟月和涟星了吧。

见到二人,身后的丫鬟急忙行礼,“参见大宫主,二宫主。”

无情则拱手道:“姑姑,小姑。”

气氛就僵在了这里,凤轩和嵇修能也感觉到其中的紧张气氛。

上面的人,终于开口了,“不应该说点什么?”

无情听到声音也是一抖,忙说道:“无情,没有按时做晚课,请姑姑息怒。”

显然上面的人对他的话很是不满意,“去哪了?”

无情听后还是沉默了片刻道:“去和朋友喝酒了,请姑姑责罚。”

上面的人,一听无情的话,喝酒,又看着他此时潮红的脸,还和朋友,从座椅上面慢慢走了下来,走到无情近身的时候,又闻到无情一身酒气,看着低头站着的无情,扬手就是一巴掌。

无情就这样被打的向一旁倒去,以无情的功力都这样,可见这一巴掌使了多大的力气。

无情没出声,直起身子,恭敬的跪在了地上,上面的涟星一急急地从上面下来了,后面的丫鬟,见此,吓得齐齐跪了下去。

“朋友?就是他们两个?”

说着就看向了凤轩和嵇修能,无情低低的应了一声。此时,涟月却笑了。

“既然来了,那……”

此时涟星却急忙开口,“姐!”

涟月却皱眉,沉声道:“下去。”

此时,无情感觉有点不正常,姑姑和小姑的话不正常,小姑心地善良,每次姑姑要做什么事的时候,小姑才会阻止。

他不能让姑姑伤害他的朋友,绝对不能

猛然站起来,挡在了凤轩和嵇修能的前面。

“姑姑要做什么?”

涟月此时脸色也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让开!”

无情看她这样,更不敢让了。

“无情是不会让的,姑姑不能伤害我的朋友。

“你能拦得住我?”

涟月一副不罢休的架势。

“除非无情先死了,否则,姑姑休想动他们。”

无情说的很是强硬,他不能让他们两个因为他被杀。

涟月看无情这样的强硬的姿态,更加的发狠了。无情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忤逆自己,果真是不能让他身边有别的人。

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事情,情绪瞬间变得很激动。

“让开。”

衣袖猛然一挥,无情就飞向了一边,摔在了地上,应该是因为担心凤轩他们两个,加上酒喝得不少,此时急火攻心,竟一口血喷了出来。

紧接着,身体便不停地抽搐。

涟星看到了无情的样子,慌忙叫道:“情儿!”

听涟星的声音很是焦急,其余几人齐齐望去,只是一瞬的时间,无情身上竟结了一层薄冰。

此时的涟月也顾不得其它,扶起无情就给他灌输真气,缓解他身上的冰寒。

凤轩看到无情的样子,这是寒毒,若是不好好控制住会伤及心脉,那是便是大罗神仙都难救了。

想着,便冲到无情身侧,说道:“我对寒毒略有了解,我现在给他施针。”

说着也不管别人允不允许,从怀中掏出冰魄银针给无情施针。

见银针一针一针的落下,无情身上的薄冰也渐渐消退了,身子渐渐回暖,说道,他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就会醒来。

而在凤轩是施针时候,看着他的手法,涟月脸色很是严肃。

让人扶少主下去休息,却也没为再继续难凤轩和嵇修能两人。

两人落得清闲,便在这里四处转着,正好借此熟悉熟悉碧霄宫的情况,为寻找一下冰隐流莲做准备。

这几日,无情的病也日渐好转,只是身体还有些疲惫,所以一般情况都是待在屋子里休息。

由于需要静养,凤轩和嵇修能也没怎么去打扰他,碧霄宫里的人,也对两人很是礼遇,因而两人这令日也对宫中的情形有了大致的了解。

原来涟月的寝殿后面有一温泉,常年水汽缭绕,这也使得碧霄宫里的温度较外面略微的偏高。

地方虽然知道了,但是涟月的寝宫守卫比较严密,所以要进去不是很容易,两人时刻注意着寝宫方向的防守。

这一日玉兔东升之际,两人发现守卫的人忽然变得有些活动频繁,又过了一会,居然撤去了大半,两人有想过有可能是陷阱,但是也只能冒险一试,他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正当两人潜近温泉旁旁,便听见有声音传来,急忙收敛气息,宁吸听着。

便听到一众行礼的声音,两人心中暗暗感叹,果然还是不能有侥幸的心理,没做万全的准备就贸然进来,这次还真是一个教训。

此时只能尽量的减少存在感和气息,但是,以涟月的武功修为发现他们也很正常。

涟月一进温泉就察觉出了陌生的气息,不是因为她多敏感,更不是因为凤轩的隐藏技术不够,而是因为温泉此处只有她一人可以进来。

虽然有很多侍卫和婢女但是都只是在外围而已,自己的领地楚然间多出来的陌生气息,涟月当然仅发现了,但也没有什么举动,只是挥退了婢女。

却没有沐浴,而是迟迟的站在了那,没有动。

凤轩和嵇修能也感觉有些奇怪,此时,便听见涟月清冷的声音传来,“二位还不打算出来吗?”

二人一听,也没什么被发现的尴尬,径自从掩映的物件后面走了出来。

“涟月宫主,多有冒昧。”

便也没再说其他的,涟月见二人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便问道:“千方百计来我碧霄宫想找什么,还没找到?”

二人看已被识破,也只能如实道来:“听闻碧霄宫有冰隐流莲,我们急需此物,事关人命,时间紧急,所以才出此下策。”嵇修能如实道来。

“冰隐流莲,你们要他救命,谁用?是谁告诉你们冰隐流莲的?”

据涟月所知,九州之中知道冰隐流莲的人不多,还拿他来救命,定然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了,嵇修能见涟月没有立刻翻脸,也没说不可能给冰隐流莲。

如实说来了:“在下嵇修能,为家兄周王嵇修晓寻此药,若是公主肯割爱,有什么要求嵇修能一定尽力办到。”

涟月一听,原来是为了冰隐流莲,周王果然不是小人物,又想到了什么,转而看向凤轩。

问道:“你认识花非雾?”

凤轩被她这一问愣住了,感觉这名字好有意蕴,但是自己真的不认识,便摇了摇头。

说道:“不认识。”

涟月一听,明显对凤轩的回答很是不满意,声音有了一些变化。

他还真没想到一个和无情年岁差不多的孩子居然用的是和他一样的针法,施针时候的神态都有几分相似。

都那样的认真,那样的不容置喙。

凤轩也许不知道就是因为施针那天他的神态和针法涟月才没有阻止他。

要不以涟月的性格,怎么可能任由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甚是在乎的无情施针。

就是因为那样的神态,她竟无法开口阻止,潜意识里认为,拥有那样神态的人不会害人,更加不会害无情,所以才放任凤轩他们这几天在宫里随意的打探。

“好一句不认识,那你的针法从何而来?”

此时的涟月凤轩和嵇修能都能感觉到她的激动,有些奇怪,按这几天对涟月的了解和观察,她是那种大山并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格。

怎么一个回答,明显就感觉出她的不快,莫不是此中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宫主有可能误会了,在下针法是师傅教的,并不晓得花非雾。”凤轩如实说道。

“你师父是谁?”涟月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他敢肯定,那样的针法绝对和他有关。

“鬼手医仙。”

一听鬼手医仙,涟月笑了,那一笑夺人心魄。

“鬼手医仙--花劫?”

凤轩一听,也有些疑惑,他一直不是知道师傅的名字,师傅也从未说过,但还像是听过一个怪异老头,叫他花老头。

原来,是叫花劫,果然人如其名,其实凤轩对鬼手医仙知道的并不多,他只是叫自己医术武功,但是总是来去无影,看似闲散洒脱,但是不知怎的凤轩就感觉像师傅那样的人,应该是极重感情决的人,因为有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他玩世不恭背后的殇与情,只是不和自己说罢了。

有可能是自己帮不上忙,说了也只是徒添伤悲而已。

“是花劫告诉你们冰隐流莲的?”

如果要是他说的话,那应该就对了,世上没有几人知道冰隐流莲,更没有几人知道它的功效。

若是花劫告诉他们用冰隐流莲,那就代表冰隐流莲对他的病没用了?

既然花劫是凤轩的师傅,却不知道他,看来花劫将他这个儿子保护的很好啊,难怪自己这些年来想尽办法都不能得到他一丝消息。

既然冰隐流莲对他没有,那自己留着它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用它换点别的。

虽然这个凤轩也不知道花非雾的下落,但是鬼手花劫还是会听他一点的吧,不如借助他可以见花非雾一面。

花非雾这些年你让我找好苦,你的心真的好狠,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

“好,冰隐流莲我可以给你们,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凤轩和嵇修能一听,心中不知有多兴奋,怎么这么容易就给了呢,不管什么要求他们一定会办到。

就是希望能快一点,王兄没有多少时间了。

“什么要求,宫主尽管说。”

涟月也看出来这两人对着冰隐流莲的重视了,便说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冰隐流莲你们急用可以先拿去,但我要见花非雾一面。”

听涟月这么一说,两人心中满是兴奋“多谢宫主!”

见到两人的表情,涟月也知道他们此时的心情,她不是什么善人,只是冰隐流莲自己要这也没用。

以前以为冰隐流莲可能对他的病起到一定效果,所以千方百计的寻来,想着若是花劫知道他这有能治疗花非雾的东西,一定会来,自己便可以以此为条件要求见花非雾一面。

事到如今应该是不行了,他们还着急要救命,花非雾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找到的,所以还不如让他们欠下她这人情。

也可尽心帮他找花非雾,如此甚好。

“不用谢我,你们也知道碧霄宫的手段,所以,记住自己说过什么。”

虽然是这样,但是凤轩和嵇修能还暗示很感激。

凤轩也是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人情,他是真的把无情当作朋友的,也看出来涟月虽然对无情很是严厉,但是还是很在乎的,她的眼神不会骗他,那里面流露的是真的关心。

“无情的寒毒应该有些年头了,我上两天只是压制住了它的发作,若是无情日后再出现内伤或者心绪不稳,还会复发,而且会越来越频繁,我可以彻底祛除无情的寒毒,但是有一药,很难找。”

涟月一听凤轩能治无情的病,又想着这些年自己也为他的寒毒寻了不少的办法,但是效果都不甚明显。

既然凤轩是他的师妹,那么应该说能治就真的能治无情的病吧。

便问道“什么药?”

凤轩也没有多做迟疑,说出了来“修罗果。”

涟月听后又从复了一遍“修罗果?”

凤轩解释道:“修罗果只是传闻果身赤红,如被血液尽染过的一般,五百年一生叶,五百年一开花,再过百年才会结果,花叶两不相见,果实成熟时全身赤红,只有子夜一个时辰,果实变回陨落,刺果属火性,正常人食之,如烈焰焚身,死后化为捻灰,但是对于身中寒毒的人,不仅是唯一的解药,而且食后会增长一甲子功力。”

“那找修罗果就交给我们碧霄宫去做。”

涟月很开心的应下。

“传闻修罗果长在极度高温的地方,一般火山口居多。”凤轩又补充道。

“嗯嗯,我一定尽力寻找修罗果。”

此时见涟月脸上有着一丝欢喜,真的是很爱无情,只是这方法,凤轩还是感觉有点太过僵硬了。

“晚辈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涟月现在心情好,也没是什么。

“说说看。”

凤轩接着道,“您对无情的管教方式,晚辈感觉不是很舒服,且怕会影响您和无情的感情。”

涟月听凤轩这么说,脸上的表情让凤轩很是看不懂,总感觉里面有好多东西。

凤轩很是好奇涟月和雾非雾的关系,还有无情是涟月的什么人,感觉涟月就像是一个谜,所有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凤轩这样下想到,和无情聊天的时候也问过,但是无情好像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和涟月的关系都不知道。

只知道自从记事起,就在涟月身边,涟月让他叫她姑姑,碧霄宫里的人,也对这些事闭口不提,这让凤轩很是为难。

毕竟知道涟月和花非雾的关系才好想办法,怎样才能找到花非雾,才能让他见涟月。

不知是因为凤轩的打探惊动了涟星,还是涟星善解人意,觉得有些事情凤轩应该知道。

在傍晚的时候,去了凤轩的住处,涟星是一个很平易近人的人,很是温柔,温暖的笑,亲切的语气,平淡的讲述着涟月和花非雾的故事。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她和姐姐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武功初有所成,下山历练时,在一片白色的桃林中第一次邂逅了那个如谪仙一般的人物。

他在树下抚琴,琴声很是好听,她和姐姐是寻着琴音过去的,入眼就是那一袭洁白的长袍,那一张美的不沾人间烟火的脸,那一刻他看到了姐姐眼中的惊艳和迷恋。

姐姐本是极其漂亮的人,追求者趋之如骛,但是姐姐好像都不是很在乎的样子,原本是因为姐姐性子冷的原因,那是她才知道姐姐只是不喜欢。

他们在树下聊了很长时间,那是他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花非雾,好有诗意的名字,这是他接触到这三个字时的第一反应。

他说因为父亲很是爱母亲,而母亲却很早就去世了,父亲说,她和母亲的感情:似花非花,似雾非雾,但是却让他铭心刻骨,因而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那时听他说父亲和母亲的凄美爱情,感觉爱情本就不在乎结果怎样,只要轰轰烈烈的爱过,那便是幸福的。

后来,才知道,那竟是最痛苦的,求不得,放不下,整日的纠葛。

后来她和姐姐越来越频繁的走动,她每次都会看到姐姐找他前细心的打扮,回来时那兴奋地眉眼,那时的姐姐和自己一样喜欢穿黄衣。

但忽然有一天姐姐居然穿起了红衣,那颜色,殷红如血,以前她和姐姐都不喜欢,感觉太张扬有些俗气,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弹琴,姐姐起舞,他说了句,红色称你。

之后她就没再看到姐姐穿红色以外的衣服了,现在也是。

那时姐姐说白梅很是符合他高洁的气质,他说红梅很是适合姐姐妖娆的舞姿。

后来,姐姐的住处,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有红梅。

短暂的相处,而后师门有事,我和姐姐被召回,当时姐姐问他,要去哪,其实她知道姐姐是想事情处理完后,去找他。

他却说,他散漫惯了,四海为家,没有固定的地方,闲云野鹤的生活才适合他。

姐姐只是笑笑,没有说话,那时,她知道,姐姐是难过的,他心里终究没有她的地方,要不又怎会连个地址都不给他,一个联络的方式都不施与她。

她还想要和他说,等她,等她陪他浪迹天涯。

再次见面的时候,他的怀里揽着一个蓝衫女子,温柔如水的声音,宠溺的笑容都是以前不曾见到的。

他说那是他的妻子,他们决定在桃花坞定居,陪她煮酒烹茶,写诗作画。

那是他看到姐姐眼中的受伤还有执着,她劝过姐姐,但姐姐苦笑,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她真的放不下他。

她说他想在桃花坞旁建座小屋,不能与他相守白头,看着他晨起暮归也是好的。

她却坚决反对,那样多么伤。

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相携相守,软语轻说,涟星自认为她肯定做不到,她不忍心姐姐受那份罪,想着也许时间可以调和,距离可以淡化感情。所以,涟星逼着姐姐和她走了。

姐姐自小就很宠她,到时没说什么,只是和她走后,每天晨起,姐姐抬眼望向的都是桃花坞的方向,夜晚也总是立在呆呆的看着斜阳,像是在缅怀,又像是在思念。

整整一年的时间,姐姐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涟星也实在不忍,便答应了姐姐住在桃花坞旁的要求。

当她和姐姐回到桃花坞的时候,就看到杂乱的小院,有着点点血迹。

当时姐姐眼中的绝望,看的她心底生疼。

他们没有找到花非雾夫妻的踪迹,回到小院后,却在旁边隐蔽的矮墙旁看到了刚满月的无情。

姐姐心疼的不得了,自己亲自照看着。

后来姐姐的性子就大变,不再是以前的样子,变得狠厉,莫测。

她有时都会有点看不懂姐姐,但是,姐姐对无情是真的好。

因为当时是寒冬,无情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还不是足月的孩子,体质本就弱,抱回来是已经奄奄一息,姐姐几乎费尽心力才保住了他一命。

但是还是烙下了寒毒的病根,对此,姐姐心里很是自责,她认为若不是自己晚到,有可能小无情就不会那样。

对此,涟星心中很是苦,世事哪能都由人来定,若是早到或者她们住在桃花坞旁,涟星想依姐姐对花非雾的爱,定然不会袖手旁观,那是的姐姐武功还没有现在精进,有可能早就死桃花坞里,哪还有命救无情。

后来姐姐拼命的调查,但是当年的事却怎么的都调查不清,无情的母亲,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背景,身份都是迷,就连那日追杀的人,都是一个迷。

没有身份,不知从何而来,不只因为何时,为一个可确定的就是追杀是因为无情的母亲。

后来,就查出花非雾从此遁迹江湖,二十年来从未出现过,再后来就是他父亲花劫到处寻药,想来是为了花非雾。

姐姐却一直不知道花非雾的情况,只知道他还活着,但是活得好不好,过得怎么样都不知道。

姐姐不喜欢无情结交朋友,是因为无情的寒毒,心念一波动大些就会发作,发作时候你也看到了,很伤身体。

所以,姐姐,就尽量减少他与外人接触,让他专心练武,是想着内里可以抵挡压制寒毒,减少他的痛苦。

姐姐,这些年一直尽量让无情过得平淡,波澜不惊,就是为了要保他的命,但这些姐姐却不让无情之道,不想让无情背负太多。

涟星说的平淡,但是语气中却掩不住的酸涩,姐姐爱一个人爱的好苦,好不容易。

而此时屋内的凤轩和嵇修能却听得满是震撼,这样的爱,这样的付出,不是谁都给得起的,这样的女子,应该得到她的幸福。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门外,无情早已泪流满面,她竟不知道姑姑竟是这般的待他,而他却总是伤姑姑的心。

本以为姑姑对自己要求太苛刻,没想到却是那样的深沉,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是谁,又到底因为什么遭人追杀。

但是伊人已逝,他不想过多的表达什么,但是姑姑的爱,比父爱深,比母爱浓,他这辈子,算是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