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后,图广、徐子傲、王钜等人都告辞走了。而赵衰也识趣的笑着小声对邹子华说了句:“二公子,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明天早上我们过来叫你。到时候,我把你的马也带过来。”说完,便带着白恒和展毅回赵府去了。
一时之间,方才热闹非凡的大厅一下就变得冷冷清清了,只剩下了邹子华、咎犯和玉茹、美珩二女。
咎犯又笑着调侃跟邹子华道:“二公子,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番吧!”然后,又笑着对玉茹和美珩道:“你们今天晚上可要专心地伺候二公子哦,要是你们没伺候好他,说不定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玉茹和美珩一听,更是羞的脸颊绯红。
咎犯一见,哈哈大笑,迈步走了。
这时,玉茹忽然羞答答地对邹子华道:“二公子,时候不早了,让我们姐妹来为你沭浴吧!”
邹子华呵呵一笑:“好,好久没洗澡了,正好洗一洗!”
等到邹子华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玉茹和美珩两女早已起床了,此时正站在床边。
两女见邹子华醒了,忙道:“二公子,你醒了,贱妾来为你盥洗穿衣!”
邹子华由两女服伺着穿好衣服,盥洗完毕,正准备用早膳时,下人来报说:赵将军和白爷、展爷来了,现正在大厅等候着。
邹子华赶紧匆匆吃过早饭,便立刻赶往大厅去见赵衰他们。
赵衰他们正坐在大厅里喝茶,见邹子华进来了,都赶忙起身,躬身道:“二公子!”
邹子华笑着摆了摆手道:“跟我不必那么多礼!”
赵衰心细,看着跟在邹子华身后的玉茹和美珩两女春风满面,脸上浮现着满足的甜笑,便知道邹子华昨晚必定是大大的覆雨翻云了一番。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看邹子华,小声道:“二公子,今天你的身子行不行啊?”
邹子华呵呵一笑道:“没问题!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快走吧!”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赵衰和白恒、展毅一见,也赶忙跟在身后。
四人出了大门,翻身上了马,打马直奔城外而去。
大约有两三柱香的功夫,他们便来到了当日夷吾来过的那片树林。展毅带着众人拐进了树林,穿过树林,走到那片空地边。展毅勒住马,指着空地另一边上那座破的家庙对邹子华道:“二公子,那庙就在那里。”
邹子华举目看了看,对白恒和展毅道:“白兄、展兄,你们立刻在这四周仔细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埋伏。”
白恒和展毅听了,立刻拨马分头去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人回来了,都说没有埋伏。
邹子华点点头道:“那好,我们去庙里看看!”
于是,四人翻身下了马,将马栓在树上,然后拔出腰间宝剑,一步步往破庙走去。
四人来到庙门口,往里一瞧,里面有名年约六旬,身着蓝色鹤氅的方士闭着眼睛,脸上带着阴恻恻的表情盘膝坐在那里打坐,方士的双膝上还平放着一柄宝剑。
白恒一见,立刻跳进庙里,手中剑一指方士,喝道:“兀那老头,赶快交出干川和马流这两个贼子!”
方士睁开眼睛,目光阴冷地扫过邹子华他们四人,尖声怪笑道:“干川和马流乃是本教弟子,你想让本真人把他们交给你,真是痴人说梦!”
白恒大怒,口中叱道:“找打!”说着,欺身就朝方士扑去。
方士阴恻恻的一笑,双臂一挥袖袍。
刹那间,方士不见了,破庙也不见了。邹子华他们所站的地方竟然变成了一片沙砾,放眼望去,他们四周也全是沙砾,辽阔无边的沙砾,看不到一棵树,一个建筑物,周围一片寂静,刚才庙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一点也听不到了,能听见的只是他们四人的喘息声。
四人大惊。赵衰惊呼道:“奇门遁甲!”
邹子华听了,心中又是一惊。他曾经看到一些武侠小说里写过奇门遁甲,也在网络上和一些书上也看到介绍过奇门遁甲。那些小说里描写的奇门遁甲可以变换阵势,困人于无形,难道奇门遁甲真的就像诸葛武侯的八阵图一样神奇。可网络上和一些书上的介绍却说奇门遁甲不过是占卜一类的东西。因此,邹子华便认为武侠小说里所写的奇门遁甲不过是作者瞎编的而已。哪知今天亲眼得见,果然是厉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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