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醒醒,小姐——”织云轻声唤着床榻上的女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像听不见一般就是不醒来。织云没法只好求助的看向了广陵王褚廉。
“废物!”
震怒的褚离低低咒骂了一句,顺手操起桌上的一个茶壶走了过来,一把掀开纱幔,正待将茶壶中的冷水兜头兜脸浇下,然而就在他看清帷幔内熟睡女子的脸时,他的手就这样停驻在了空中,半天都没有落下。
她气息匀缓,吐气若幽兰,玉面淡拂,眉目甜美如花,唇瓣粉嫩光润,睡颜如雪,云髻峨峨,满怀芳香,玉成了冰清玉洁的绝世风姿。
他默默凝视着她的绝色丽颜,唇边不自觉勾起一抹柔然的笑意,心中压抑了许久的热流禁不住她此刻春光外露的撩拨,再次汹涌如潮。
炽热如火的眸子里露出抹惊喜之色,眼角一滴清泪滑落下脸颊,低低的唤着她:“冰儿——”
织云适时的接过他高举的茶壶,放回了原处,不时还惊愕的瞅着难得展露笑颜的褚离。
殿下看来是真的如广陵王说的那般,生病了。怎么一会风一会雨的,方才还咆哮着让她将人送走,她叫不醒那女子,殿下自己倒是急了,拿着茶壶还准备将那熟睡的女子给浇醒,现在似乎又后悔了,还对那女子展颜一笑,笑就笑呗,干嘛还流眼泪,哎,可怜的殿下,看来是真的病的不轻。
终是抵不住心中对她的思念,轻轻的吻上她嫣红的唇、秀挺的鼻、妩媚的眼、青黛的眉、光洁的额,恍若微风拂面般一遍遍的吻着她,将对她的浓浓思念都灌注在这深情的吻。
他的眼中此刻只有她的丽颜,只有她的美好,却早已经忘了在他的身侧还有两个眼睛睁得像鱼泡般大的褚廉和织云。
惊愕的看着离亲吻着床榻上的女子,褚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离不是要将那女子送给他的吗?怎么现在居然破天荒的在他的面前还大亲特亲的吻着那女子。
褚廉愕然,盯着有些搞不懂的弟弟褚离,不情不愿问道:
“离,方才的话还算数吗?你可是答应将她送给我了哦!”
褚廉试探着问出口,却不想褚离突然站起身来,咬牙切齿的揪紧了他的领口:“说,你方才都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