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镜有些诧异,他瞧着明冲,摸了摸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大师兄和二师兄昨晚可是喝的比他还多,怎么大师兄倒一点事没有?
“应该是醉了!褚殿下临走还说,他要离开西蜀了,叫我告诉您一声,不用送他!”
明冲如实相告。
“什么?你是说,大师兄他已经离开了西蜀?”
“是,估计已经出了西蜀辖地。”
“明冲,南苑真的已经烧成了灰烬?”
“是的,莺儿也未幸免……陛下,属下觉得这场大火离奇,绝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此处很危险,为了陛下安全考虑,还请陛下请速速离开西蜀。”
明冲脸色哀戚的催促着澹台镜,希望他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子于危难中,但是身为臣子势必要对主子尽忠,他担忧他的安危。
沉思片刻,澹台镜始终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是不是他在做梦,平白无故的怎么会着火?看来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
“明冲,随我进宫,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解释?”
“陛下,万万不可,现在人为刀徂我为鱼肉,陛下万不可前去冒险。”明冲听说他要进宫面见西蜀国主凌云,忙劝着他,讲明此去的危险性。
“国主驾到!”随着一声乌鸦嗓子的吆喝声响过,一身玄黑色龙袍的凌云来到了澹台镜所住的东苑馆驿。
“卫皇,朕听说馆驿走水,便匆匆来此,好在卫皇无事?可惜南苑馆驿!哎,这都是朕的疏忽!朕有愧于燕皇一家!”凌云容色哀戚,面带愧色。
澹台镜从床榻上走下,来到他近前,唇角扯出一抹嘲讽之色,良久,方淡淡开口:“国主是可惜南苑馆驿呢?还是惋惜燕皇一家?”
“卫皇此话何意?莫非你是在怀疑这场大火是朕所为?”凌云当即冷凝了眸色,语气阴寒无比。
“哦?国主怎么会这么想?方才镜可有这么说吗?”
澹台镜唇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斜盱着凌云,莫不是他做贼心虚?他的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哦,不过这场大火他绝对逃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