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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子有些惶恐有些羞愧的点了点头。刘文渊四下里看了看这个窄小的房间,“他就住这里?”刘文渊的声音有些低沉。
“嗯,他重病在身常年卧床,我......”那个男子想要解释但说了几句恐怕连自己都觉得难以自圆其说的停口。
刘文渊不在说什么,转过身来,看了看老人,身手把了把老人的脉搏。这个老人刘文渊不用看已经知道命魂虽在,但七魄尽出若不是他心事尚未了却恐怕早已魂归地府。刘文渊本想探知这老人还有什么事情如此牵挂,因此来看看实体,但却没有想到这老人却是这般模样。就是大奸大恶之人也不应如此对待,更何况是这家男主人的父亲。刘文渊眼见这老人悲惨的模样心中顿时对那夫妇很是憎恶。
“这伤口是怎么回事?”刘文渊指着老人额头的伤口问道。
“这个,这个是前几日他上下楼不小心摔倒碰伤的。”那个男子有些结巴的说道。
“你不是说你父亲卧病在床很长时间了么,怎么还会上下楼?”刘文渊瞪着这个男子问道。
“这个,这个,是我送我父亲检查不小心给碰伤的。”那个男子结结巴巴的说道,但很显然这是个谎言。
“那摔伤是什么时候,具体的时间。”刘文渊问道。
“这个么就是在我儿子失踪的那天晚上。我们忙于寻找孩子而父亲也需要检查我手忙脚乱的没有照顾好我的父亲让他摔倒了。”那个男子心虚的说道。
“哦,没有照顾好?是,没有照顾好。”刘文渊讥讽的说了一句。
刘文渊四下打量了一番,眼见在这里也无法发现这老人牵挂的事情是什么,便也放弃了,走了出来。
那男子见刘文渊出来连忙去将那木门关上。几个人走回了客厅,那个男子低声的安慰着妻子。
刘文渊忽然淡淡问道:“你父亲还有什么重要的心事么?”
那个男子有些迷惑,“心事?什么心事?”
刘文渊压下心头怒火,“你父亲可是有什么一直牵挂的事情没有了却。”
那个男子想了想说道:“这个,到是没有听他说起过,应该没有。”
刘文渊叹了口气,心想到,就是有恐怕你也不会知道。“那好我们也不打扰了,就此告辞,你的孩子我们会尽力的找寻,只是你的父亲已经时日不多,还望你让他最后走得安生些。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刘文渊说完带着萧毅等人离开了这户人家。那个男子听了刘文渊的话似乎有些发呆,看着众人就这么离去。
来到了楼外,刘文渊停下脚步,回身向那窗户看去,昏灯如豆,似亮似灭,宛如那老人的生命一般。
萧毅等人出来后见刘文渊没有说话,那脸绷的很紧,众人从未见刘文渊如此,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整个气氛有些压抑。
“人心,人性,何况那还是他父亲,就是要饭之人恐怕也要比他的父亲活得舒服。”刘文渊有些沉重的说道,举步向回去之路走去。
听到刘文渊如此的说话,在加上萧毅等人亲眼所见,自是对这番话深有感触。
“刘师傅,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好似那些家养的动物都要比他父亲强上百倍。”刘素雪忍不住的说道。
“是啊,他父亲头上那么大的伤口也不送医院,这是什么子女啊。”萧毅也插嘴说道。尽管萧毅就是母亲一起生活,而且他的母亲又常年在外对萧毅的照顾也少的很,母子两个的感情在萧毅想来也不是很浓,但萧毅也无法想象这血肉亲情毕竟是浓于水,还有人能如此的对待自己的父亲。
“就是,这个简直不是人养的,就是畜生我看都比他强。”陈风也说道。
刘文渊看看萧毅等人,他们的反应还是让刘文渊觉得有些宽慰,“自古有云,百善孝为先,如若一个人连起码的孝道都做不到,这个人恐怕连人都做不好。”刘文渊沉声说道。
“刘师傅,我们会记住您的教诲,人若连自己的父母都无法进孝道那真是连猪狗不如。”赵红尘说道。
刘文渊拍了拍赵红尘说道:“好,好,你们记住就好,人活一世为了什么金钱、财富那都是身外之物,情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之一啊,亲情,爱情、友情若是连这个情都轻易的抛弃,那活着也就是行尸走肉罢了。”
这个时候天上的云气慢慢飘散开来,清冷的月光挥洒在这漆黑的世间,四下里顿时都有了蒙蒙的亮意。那条原本清冷的公路,此时也偶尔有车轰鸣着飞驶而过。
来到路口,刘文渊看了看众人,说道:“好了,今夜也无事可作,你等回吧。郑盼盼和赵红尘你两个家比较远我送你们两个回去。”萧毅等人也没有异议,当下几个人各自道个晚安分散开来。
刘素雪和萧毅走在这已经不在死气沉沉的公路上,双方都因今夜所见一时间没有了言语。这番沉寂的走到家门,萧毅正要开门,刘素雪忽然说道:“我已经和你的母亲说了你被学校不公平对待的事情,伯母说近日内回来,你也做好准备,不要在和伯母置气,据我所知伯母还很是疼你的。”
萧毅一听呆了一呆,“回来,那好啊,你放心我现在在想我还有个妈妈还在关心我还是很开心的。”说完萧毅摆摆手开门进屋。刘素雪叹了口气也回转家中。
刘文渊、赵红尘和郑盼盼也行走在回家的路上。三个人都没有什么言语。刘文渊因刚才的事情很是生气,但赵红尘和郑盼盼平日里活泼的人现在也这般安静到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郑盼盼、赵红尘,今天你们怎么这么安静,这个可是不像你们两个。”刘文渊问道。
郑盼盼笑了笑说道:“那有啊,只不过我在想那人和他的父亲有什么仇恨如此的对待他的父亲,哪怕就是一个陌生人想必也不会如此,难道他那么恨他的父亲么?”
“哦?你怎知道他恨他的父亲?”刘文渊见郑盼盼如此的说不由好奇了起来。
“我平日里有时候也很恨我的父母。”郑盼盼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黯然。
“嗯?你恨你的父母?为什么,我看他们对你疼爱非常啊?”刘文渊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有这般的心思。赵红尘也惊异的看着郑盼盼。
“就因为他们太疼我了,所以我恨他们。”郑盼盼说道。刘文渊虽然阅历丰富但这番疼爱而生恨意却是没有这番经历,赵红尘看着郑盼盼忽然间仿佛有种感觉,是一种同情理解的感觉。
“为什么他们疼你你反倒会恨他们?”刘文渊问道。
郑盼盼这个时候却是没有说话,只是将头低了下去。
“我想我知道些郑盼盼的感受。”赵红尘却说道。
“哦,那你说说看。”刘文渊说道。
“我想父母太疼爱我们了,好似我们是糖做的,是瓷捏的,放到那里都不安全,一刻也不能脱离他们的视线,想要做什么都必须得到他们的允许,说是疼爱,实际有时候感觉我们就是在一个黄金做的笼子里,一个狭小的笼子,我们只是为了给他们带来乐趣的宠物,没有自由,没有目标,没有理想,呵呵,真没有想到还有人和我一样,所以我们有时候挺恨父母的,我们的快乐都被他们剥夺走了,好在我后来干了一件让他们一辈子忘不了的事情他们才放松了对我的管束,呵呵,我离家出走了,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就象和刘师傅你们在一起时候,开心,想做什么想干什么想怎么样都随心所欲。我说得对不对,郑盼盼。”赵红尘看着郑盼盼问道。
郑盼盼抬起头,刘文渊和赵红尘惊异的发现郑盼盼竟然流着泪,但脸上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