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从那通道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孩童哭泣的声音。
“这里还有小孩?”陈风脸色微变。
“不,是这怪物的叫声。”刘文渊脸色凝重的低声说道。“当心了,没有想到这里也有这怪物。阳气符、罡气符、火符都有吗?”刘文渊紧张的问道。
“我有阳气符。”陈风身手掏出几张符纸说道。“我也有。”郑盼盼也将符纸掏出。
“这些图形有克制那怪物的作用,千万不要离开这图形。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刘文渊将手中的符纸分给陈风、郑盼盼一些,低声说道。
“我们跟您过去。”郑盼盼可不想在这个神秘的地方和刘文渊分开。
“在这里你们安全。那怪物不敢靠近。我去探查一下,马上就会回来的。对了这个你么也拿着,这上面的符咒也具有阳气,对那怪物说不定有用。”刘文渊说罢从后背黑布带中将灵煞剑和那把残破的桃木剑都取了出来递给陈风。陈风接过两把木剑,随手将灵煞剑递给了郑盼盼,郑盼盼有些愕然的接过。
刘文渊转过身便顺着通道向里面走了过去。
“刘师傅,您要当心啊!”郑盼盼不放心的喊道。
“你们两个要照顾好自己。在这个地方一定要小心,随机应变。”刘文渊也不知道自己此去凶吉与否,如果自己不幸遇害,刘文渊希望陈风、郑盼盼能够从这里逃脱出去。面对未知的命运,萧毅等人又失踪不见,刘文渊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悲凉的感觉。‘莫非我们的生命都会终结在这神墓之中?’
刘文渊快步顺着通道走了下去,不一会功夫刘文渊就来到通道尽头,目光之中看似尽头的通道现出另外一条通道横置在路的尽头之处。那横置的通道向两侧延伸开去,四壁之上都有燃烧着的图形文字。
看到新出现的通道都有燃烧的图形文字,刘文渊不由松了一口气,至少这里也是安全的,那怪物不会出现此处。但面对两条路径,刘文渊有些犹豫,方才的声响从通道之中传了过来已然细微,现如今面对左右通道刘文渊却不敢确定那声音从哪个方向出现。
刘文渊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除了来时之路外四下里仍旧沉寂无声。‘赌一赌吧。’刘文渊手捏符纸快步向右侧通道走了过去。
那通道于方才刘文渊所在通道一般无二,一样的材质,一样的图形一样的文字。刘文渊行走其中反倒产生一种错乱感。
刘文渊脚步快速,片刻间刘文渊来到路的尽头,可是令刘文渊愕然的是,刘文渊看到另外一条一模一样的通道横在路的尽头,左右看去,一样流火的图文,一样的通道摸样。仿佛那通道被进行了复制而后交错的排列在这神墓当中。
刘文渊有了犹豫有了不决,面对这宛如迷宫一般的通道,刘文渊怕自己一路前行丢失了方向。现在已经不见了萧毅、刘素雪、赵红尘,万一在丢失了陈风、郑盼盼那将如何是好。刘文渊不敢前行返身折回。
刘文渊记得自己离开陈风他们所在通道向右拐进现今行走的通道之中,这返回之路也就向左拐过一道弯后就可以看到陈风和郑盼盼。
刘文渊快步而行,很快来到那岔路口,刘文渊左拐而行。刘文渊向前疾走,但突然间,刘文渊感觉自己的心脏宛如消失一般,浑身的血液都停滞在那里。刘文渊呆呆的看向通道前方。那通道向前延伸,在四壁流火的图文光照之中,刘文渊看得清楚,在路的尽头是一片空寂。陈风、郑盼盼已然消失不见。就连那散发白光的门户也恢复成一片石壁的摸样。
“不,不。”刘文渊喊道快步奔跑起来,整个人几个纵跃就来到路的尽头。等刘文渊来到路的尽头刘文渊整个人呆呆的立在那里,对于眼前所见刘文渊似乎不敢确信。
在路的尽头又一条一模一样的通道横在那里。刘文渊神情有些呆滞的向左右看去,一样的石壁一样流火的图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刘文渊大声对着空气问道,他的喊声在这通道之中远远的传开,四下里仿佛都在回响着刘文渊的声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陈风、郑盼盼,你么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刘文渊大声的喊叫着,喊声又远远传了开去,和方才的呼喊之声交织在一起,杂乱的在这寂静的神墓之中回荡。
“莫非是我走错了?一定是我走错了方向了。”刘文渊似乎找到了原因发现了光明,整个人精神一振快步走了回来。“方才我是左拐,那我现在右拐就可以走回原路,然后我在右拐……”刘文渊嘴中念着快步走着,但等到刘文渊按照自己的想法准备向回右拐的时候却发现那路只有左拐的方向而无右拐之处。
刘文渊站在岔道口向三个方向看去,三个方向上只有那延伸的通道只有那闪耀的图文。似乎在这神墓的诡异空间之中只有刘文渊孤独的一个人存在。
“这一定是一种障眼法。”刘文渊似乎心中又看到了希望。刘文渊迅速取出做过法的柳叶,用那柳叶擦眼。刘文渊睁开双目放眼看去,一切依旧不曾有过变化。
“我就不信了。”刘文渊大喝一声,摸出两张符纸念动咒语塞入耳中,紧接着大喝一声:“震。”
而后刘文渊高声呼喊:“陈风、郑盼盼。你们听到了吗?”刘文渊气发丹田的呼喝之声宛如一股气浪向那通道之中翻滚而去,晃得四周石壁上的流火图文不住跳动。
刘文渊侧耳细听,自己呼喝的声响翻滚了好是一会之后才慢慢止歇,在那之后四周仍旧是如死一般的沉寂。
“好,我倒是要好好和你斗上一斗。”刘文渊大喝道。伸手取出一只毛笔接着取出色泽青色的颜料,用毛笔沾满那青色颜料之后,在那石壁之上纵笔如飞,快速的画了起来,但刘文渊还没有画出几笔便不由停了下来。笔走之处石壁颜色依旧,那青色的颜料仿佛不曾粘在笔中,在那石壁之上根本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刘文渊将毛笔又用力沾满青色颜料。刘文渊看着那毛笔吸饱青色的颜料之后用力落在石壁之上,却见那颜料自笔中被挤压而出顺着石壁快速的滑落下去,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仿若那石壁根本挂不住那颜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