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您这是干么,为什么搞背后偷袭,您下手这么没轻没重的当心把我打成脑震荡了。”陈风抱怨道。
“你能不能有个正形,这几个月来,他们几个都或多或少的明白了些东西,可是你呢?我感觉对你整个就是对牛弹琴,牛不入耳,你什么时候能开窍啊!”刘文渊实在是对这个陈风有些无奈。
“谁说我没有明白?现在我知道了凯风是代表母爱,我知道了该好好学习不能浪费时间,我知道了刘师傅您功夫高强,嘴皮子功夫更是一流。”陈风说到。
刘文渊听陈风开头说得还象那么一回事,等后面却完全变味了。“我功夫高强?可是却无法把你打回人形;我嘴皮子功夫一流,可是对着你这个榆木疙瘩我便是说得天花乱坠你这朽木恐怕都不会开花。”刘文渊回敬着。
两个人的一番言辞的较量倒是让萧毅等人笑了起来。经过陈风这活宝这么插科打诨,郑盼盼和赵红尘对于那老人行为的百曲回折猜度也放松了下来,紧绷着的面庞也带有笑意。
刘文渊看看萧毅又看看郑盼盼和赵红尘,忽然说到:“萧毅既然你母亲回来了,而你母子二人又消除了隔阂,我看我们今日就到这里吧,都散了吧,郑盼盼、赵红尘你们两个虽然凡事需要三思,但这个事情千万不要钻牛角尖,能放就放,虽然现在还想不明白,但随着你们阅历的增加,日后你们自是能够明白的。”刘文渊还是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番。
郑盼盼和赵红尘各自的低声的答应道,但以他两个的个性又怎能就此放下。刘文渊看在眼里,不由得叹了口气,或许他决定将这个事情如此早的说出来真是一个错误。
当下几个人和刘文渊告别后各自的结伴而回。
萧毅虽然知道了母亲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但这个时候还是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宛似长了一副翅膀一般,急切回家之心让他的脚步分外的快捷,刘素雪已经快要小跑了才算能跟上萧毅的步伐。刘素雪打眼扫去,看到萧毅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之情心下暗自开心,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萧毅如此的开心如此的快乐,而今他因母亲而开心而快乐这确实让刘素雪也高兴不已。
这般的速度,自然不消片刻两个人便来到家门前。萧毅家中一片漆黑,虽然已经知道母亲晚归,但萧毅看到母亲确实不在家中还是多少带些失望。“伯母不是说了么,你回去等等吧,怎么这么几分钟都等不了了么?”刘素雪看出了萧毅的失望安慰的说到。
两个人互道晚安后,萧毅回到家中。自从母亲回来后,这个家虽然没有变化,但这感觉这味道却让萧毅觉得这个家有了生气,象一个家了。
萧毅看看时间,猜想着母亲或许也未曾吃饭,便按照午间的食谱又叫了相同的外卖,片刻后,外卖就送至。萧毅将热气腾腾的菜肴用碗碟扣好,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母亲回来。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整个县城都开始安静的时候,萧毅的母亲回来了。脸上带着酒精蒸腾的红霞,看到萧毅在那里静静的等待,不由有些抱歉。
“儿子,不都和你说了么,不用等妈妈了。”虽然如此的说,但萧毅这般静静耐心的等待让萧毅的母亲好似又看到了萧毅当年幼小的身影在黑夜之中独自站立那里等待着她这个晚归的母亲。
萧毅母亲缓缓坐在萧毅对面椅子之上,伸手摸了摸萧毅的头发,“儿子,妈妈以后不会在回来晚了。你还没有吃饭么?”萧毅的母亲注意到餐桌上倒扣的碗碟,伸手掀开,看到纹丝未动的菜色时候,萧毅的母亲鼻腔又有些发酸,忙伸手拿起早已冷却的菜色要去热热。
萧毅连忙拿了过来,“妈,您累了,您休息一会,我来热吧,酒还是少喝吧,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萧毅将菜送入微波炉内加热,不消片刻,几个菜色都已经宛如刚出锅一般的热气蒸腾。
萧毅的母亲摆好碗筷,“来,儿子我们一起吃。”萧毅的母亲笑着看着儿子,“你也是知道的,有些事情需要喝酒才能办成的。”
“怎么?你不会和那个副校长喝酒了吧?”萧毅带着困惑问道。
“和他?他还没有这个资格,放心,你母亲我还没有沦落到需要和这种人打交到的地步,好了,不说这些了,只要你开心妈妈我就开心,儿子来吃饭吧。”萧毅的母亲不愿和萧毅多说她的事情,因此转移着话题。
“你是怎么和刘文渊认识的?他都教了你什么让你转变这么大?”萧毅母亲问道。
萧毅笑了笑,一边吃着一边将自己从刘素雪开生日宴会直到现今发生的事情和母亲大致的述说了一遍,但其中他开天眼能够看到鬼的事情还是考虑在三没有讲给母亲。就是这样,这段时间的遭遇经过还是将萧毅母亲听得时而欢笑时而惊诧。这顿饭就这样吃了很久很久,时间也悄悄的过去。
转眼便来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萧毅还一如既往的走了出来。刘素雪看到萧毅问道:“怎么还能起来啊?昨天我睡的时候还看到你和伯母在餐厅呢,你们聊到几点?你还有精神么?现在可不比以往了,白天可是没有你睡觉的地方。”
“看你说得,我这都成规律了,到时间就醒,在说刘师傅教授的那套内功心法,虽然练的时候昏昏欲睡,但说来也奇怪,就是睡眠的时间在短醒来仍是清醒异常,根本没有睡眠不足的感觉。”
“你说得也对,我也有这种感觉,那也好,你起来的时候没有把伯母吵醒了吧?”刘素雪问道。
“没有,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轻手轻脚,跑吧。”当下萧毅率先的跑了出去。刘素雪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晨风吹拂,鸟鸣清脆,几个人在路口聚会,刘文渊笑容依旧,只不过目光总是向郑盼盼和赵红尘有意无意的看去。郑盼盼和赵红尘还是眉头微皱,看来那老人的事情在他二人心中还是没有解脱。
刘文渊一路上谈天说地,笑语不断,但郑盼盼和赵红尘二人却没有了往日的笑声,更多表现出勉强的附会。刘文渊不由得叹了口气,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二人的心结是他二个人所系这番解恐怕还得二个人自己才行。
到了以往锻炼的地方,刘文渊笑呵呵的说到:“我想从今日起,我也该教你们一些实用的功夫了。”这番言语倒是让众人都热切了起来,他们对刘文渊所表现的功夫那是期盼已久,这段时日,他们按照刘文渊所传授的功法锻炼,虽然整个人的整体实例大为的提高,但具体的运用却是无法实施,好似空有一番力气却施展不出一般的感觉。
郑盼盼和赵红尘二人也暂时放下心事,看向刘文渊,看他教授何种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