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一转,墨玄桀天嘴边抿出了笑意,
“为何有此一问,是不是方才睡得很不自在?
我见你翻来覆去,面容艳丽含春,疑心您犯了病,便推了一把。
不料唤您又唤不醒,嘴边还哼哼不休。”
我惊愕,“我哼了啥?”
他脸忽而红了。
一双眼望着我熠熠生光,晕亮。
好吧。
我不问了。
做春啊梦的定哼不出什么好话,况且我这会儿梦的还是他。
我别开脸咳嗽了一下,
“我最近胸口疼,好像是记忆回来了,你也体谅体谅。”
他扭头轻声笑出了声,像是怕我恼羞,离了我来到石案旁,身姿优美,背部玉挺.
一句话飘了出来:
“我再帮你揉揉,你些许回复的更快些。”
你你你你……
我气急,翻身下榻,还没站稳,一股子酸涩从腰部涌了上来,一软,便趴在了地上。
呆愣之余,愤愤然,
“你。”
他这才不笑了,甚是自责的扶起我,不满地望了我一眼,
“这是干什么,才起身下榻就一屁股坐在石板上,该有多凉啊!
你怎么不知道保重身体。”
我泪了。
只觉得有古怪,跪坐在地上的身子异样得很。
方才没留意,这腿间似乎也火辣辣地疼。
我正考虑着这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
他笑了,柔柔地唤了一声,
“小小。”
这个笑与平常一样,却又不一样。
他神清气爽,伴着些小小的心满意足,烛火也因此而黯淡了不少。
似乎显得他心情格外的好。
“莫再跪了,你瞧我为你画了什么。”
我郁结在心,扶着石壁起身,。
胸与下身竟是相约好了般,一齐抽痛了起来,叹了声。
他一双眼专注地盯着我。
我知晓此番不去,他定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