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吃错了东西,我才不信。
“如果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
你信不信。”
听他开口,我只觉得脑袋一炸,手心好痛。
我慌忙按住手,半天缓不过劲来。
……好邪门的身体。
我好疼呐。
“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你的孩子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
我大感不妙。
“你被下了蛊毒,我这段时间一直就在找着解毒的办法。
我想你,却不能见你。
我爱你,却说不出口。
你看到我会痛,会难受,我多么的不舍的”
他陷入回忆的脸里有股莫名地哀伤。
他熄灭榻边的烛火,迎着外头的月光说了句。
与我喝一遭酒吧,一人独饮,难免孤单了点。
这,便是我当夜最后的记忆了。
醒来,发觉我竟在石榻上睡了一觉。
“你,还没走。”我呐呐地起身,他却一把按住了我,力度很大,让我不免有些讶然。
他坐在一边,望着我笑。
“恩。”
“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习惯。”
他手里的镯子,轻轻一按打了开来,轻轻地抚上去道,
“你脉象很虚,这蛇娑能帮你,戴着吧……”
我拉过那床被,瞅了一眼上头的龙凤合鸾,觉得怪别扭那个什么的。
“我已经找了解决的方法,你戴着这个,就不会再受到痛苦。”
我很诧异。
他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我不会害你,只是我等不及了,我们的孩子要出生了。”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涩。
他却很不当一会儿事,
“我很自责。”
说完便示意我戴上。
“依你所说,是一剑莲在骗我,他下了蛊咒,让我忘了你,只记得他?”
腹黑男可怕。
扮猪吃老虎的腹黑男尤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