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阿卡的食物走出饭馆。
香港小妞换衣裳去了,让我泊好车在门口等她。
刚启动车子就接到了少媚姐的电话。
“睿胖子,怎么样?香港小妞搞到手没?”车载音箱里的声音嘲讽味十足。
“没有,不是我的菜。没戏唱。”
“又没戏?你这怂货。”
“我怂货?就凭我这身材样貌,哪怂了?”
“少给自己挣脸,不吹一回你会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怂了呢?”
“看不上眼呗。”
“看不上眼?那是你看不上人家,还是人家看不上你?”
“呃,好吧,是人家看不上我。你满意了?”
“真的?不会吧?你长得也挺人模狗样的吖,她咋就看不上眼了捏?。”
“这我哪知道?白菜豆腐,各有所爱呗。都无所谓了,反正天涯处处是芳草,人家不倾自己倒。”
“嗬,听着挺潇洒,你这话是怎么个意思吖?”
“没啥意思,这个不合适,那就再找一个更好的呗。”
“再找,你以为是菜市场买白菜,任你挑?”轻蔑的味道。
“哥不用挑,哥已经有目标。”
“有目标了?哪儿的?”
“不告诉你。”
“切,你就自个打肿脸充胖子吧你。”
“我本来就是胖子吖,你都叫了我N年了。”我嗤之以鼻。
“嗬,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得,姑奶奶就稀罕你这欠揍的厚脸皮。我记着了,今晚有你好看的。”
“你见着我再说吧。啥?今晚?”
“对,今晚。我现在跟你老姐一起呢,约了晚上到你家过夜。”
“干嘛是我家?”
“干嘛不能是你家?”
“你不会去住酒店吖?”
“我干嘛要去住酒店?我想住哪就住哪!”
“问题是我家住不了,你忘了,我家就一间卧室。”
“没忘啊,我跟老虾商量了。老虾说,我可以睡你的床。”
“啊?”
“你别想歪了啊。老虾还说了,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去书房趴桌子,要么去大厅抱阿卡。你自己选吧。”
“凭啥啊?”
“绅士风度,女士优先。这道理你不懂?”
“屁绅士风度,鸠占鹊巢,你还说成理了。”
“那怎么办?你舍得让一个女孩子睡沙发?”
“得得得,怕了你了,我睡沙发就是了。”
“这才乖嘛。”
“不是——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睡一个大男人的床,你好意思么你?”
“睡又咋了?睡弟弟的床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第一次睡。怎么?莫非你在床上做了什么龌蹉事?”
“胡说啥呢,我能在床上做什么龌蹉事?”
“谁知道呢?你一个大男人的,做了也没人知道。”
“少来,我一向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是会做龌龊事的人吗?”
“你,真没做过?”
“什么?”
“龌蹉事吖。”
“没有。”
“胖子,你不正常。”
“说啥呢?我哪不正常了?”
“你生理发育不正常。”
“姐,不许耍流氓吖。”
“连打手枪这种事你都没做过,你生理发育算正常?”
‘噶’我下意识一个跺脚,车子顿了离合,立马熄了火。
“怎么了?”音箱里急切的声音。
“厉少媚,你整一流氓!女流氓。”
“我本来就是流氓啊,你丫的都叫了我N年了。”
“滚犊子。”
我狠狠挂了电话。
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
我马上挂掉。
又响。
我又挂。
再响。
我再挂。
接着不停的响~
“厉少媚,你有完没完?”我不厌其烦,对着手机吼。
“你再挂我一次电话,我发誓绝不会打爆你手机,也绝不会打爆你的头。”
“好了,姐,我怕你了,说吧,还有啥事。”
“没啥大事,就是忘了告诉你一声。我答应了我那香港朋友,要帮她一个忙,这忙正好需要你来帮。所以,你识做啦?”
“我已经在帮了。”
这算哪门子帮忙?都是套路来的。欲哭无泪了我。
“她都跟你说了?你答应她了?”
“你斩下来的奏,我敢不接么?”
“你真答应了?你个傻子,你其实也可以不~”
“什么?喂,你声音怎么小了?你说的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了。你个傻子,答应了人家就要好好帮忙,姐挂了啊~。”
余音未了,忙音已至。已然断了线。
这小娘皮,说话说一半,不是她平时风格啊。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