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狂奔出去买宵夜,还要算着宿舍楼关门的时间,抓紧赶回来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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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少主。”
“少主说了此刻谁都不见。”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可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谁?”
“滚开!”
云因一脚踢开侯在门外的卫兵,一股脑儿的往屋内冲去。
哪知道那人正安稳的坐着,案上放着一只做工精美秀气的八角宫灯。
她只觉得此时胸膛之中,有无数的小人正在打着鼓乐,一股灼热之气冲上脑门。
“怎么?少主竟是有心思研究这种万一玩意儿,也是不愿接见云因吗?”
“少主是否厌了云因?”
宫灯被云因衣袖甩到了地上,无数只细细小小的萤火虫破纸飞了出来,片刻间化作粉末,真是一时间的绚丽,犹如飞蛾扑火那般冲动。
亦楚这才抬起头来,似是不快的瞥了一眼云因。
“这般吵闹,为了何事?”
云因见他这番反应,原来方才的话他竟是连一句都没放在心上,一时间觉得更是委屈起来。
“少主说过要娶云因为妻。”
“莫非现下少主要反悔吗?”
亦楚扶了额头,耳畔边唧唧喳喳的吵得厉害,他顿时没了兴趣。
“云因。”
“是。”
“本君曾经爱过你吗?”
云因惊慌的抬起脸来,一时间连手脚也不知该放在何处。
他是想起什么了吗?怎么好端端的会问这个问题?
不可能,魍魉曾经对她说过,这种毒便只有心爱女子的眼泪才可以解,而这个世上唯一少主曾经喜欢过的媚娘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忘去前尘往事云因还记得那时他连自己都不认识,这才骗了说她是他允诺过的未过门的妻子,少主不可能还记得媚娘,
云因冷静下来说道。
“无。”
“是吗?”
“少主,不相信云因?若是不信可前去唤魍魉来,他自当知道一切!”
爱?那是个什么东西?
爱?又是个什么滋味?
那女子不过是不经意间的回眸,是再普通不过的回眸一笑,那些关于星星的故事,
忘川河畔的背影,在他耳边的说话声是如此的不真实,
枉你是堂堂的魔界少主,怎么倒是入了魔障?
“少主?”
“少主?”
“云因,本君自当会信守承诺。”
“当真?”
“是。”
罢了,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身边的女子若不是她云因,还会有其他的女子,无悲无喜的也没什么大不同。
亦楚望了一眼地上摔碎的宫灯,只可惜他带回来的萤火虫,还记得在忘川河畔那时,倾榆见到萤火虫之时她是那般开心,还犹豫着要不要送于她,可现下那人若是想要,也是没有办法见到了。
······
第五日,倾榆已经能分得清哪一只是左手,哪一只是右手,心里念着第七日快点儿来。
倾锡上仙坐在一侧也是为她开心,少了外界的干扰,他俩日日在一处呆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倒是像极了蓬莱仙岛时那般,她从未同他争吵过,只是不通世事的小徒弟,而他是心目中在完美不过的师父,只属于她一人的。
倾榆只是期望着这样的日子能再长一些。
“师父,有没有听到一种声音?”
“鼓声鞭炮声,听起来仿佛是凡间成亲是才有的热闹。”
倾锡上仙抚着她的发,这几日他俩呆在房中不曾说去过,也不不知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那魔界少主心思如此缜密,保不准又想了什么法子来对付他们师徒两个。
“师父,抓个妖怪进来问问可好?”
倾榆淘气,食指之间动了动,咚的一声巨响从房顶之上掉下一个庞然大物。
黑熊精正在自家屋内沉睡,哪知一张眼便到了这里,顿时恼怒却那知道眼前坐着一对男女,男子白衣出尘,他从未见到过一双清澈的眼睛,
这眼前的两人是谁?周遭似是染上了一层迷雾,夺目的竟是让他睁不开眸子。
莫不是就传言之中的仙人?
“我有几个问题问你,若是你好好回答我便放你回去。”
黑熊精已经是混了脑袋,盯着眼前的两人,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倾锡上仙心里不快,这妖怪倒是没个章法,怎么盯着他俩不放了,只有那身边的小弟子似是觉得有趣,想她自来事耐不住寂寞,现下兴许将那黑熊精当做有趣的万物,既然是无伤大雅之事也罢了。
“怎么好端端的这般热闹?”
仙人这是在问他吗?她的声音可真是好听。
黑熊精一把抹掉嘴边的哈喇子,一张大脸笑的谄媚。
“俺只不过是小小的一只妖怪,这其中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是那云因姑娘吩咐的。”
黑熊精想了又想,终是觉得这样回答仙人未必会满意,便又接着说了出来。
“蛤蟆精今日还说,兴许少主是要成亲了。”
少主?那不就是亦楚吗?
怎么,他要成婚了?
“此事当真?”
“俺黑熊精从未说过谎话,自然是不会骗上仙。”
倾锡上仙见那黑熊精越贴越近,他极是不喜,挥了手眨眼工夫,那黑熊精便是再也没有了影子。
那人不是说失了记忆,便是忘却了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子,现下却是要同其他的女子成婚了吗?这样会幸福吗?
倾榆苦笑起来,自己也真是的,想那么多做什么?本是不干她的事的。
倾锡上仙低下头轻声细语。
“阿榆,等你眼睛好了,便随着为师会蓬莱。”
“师父,说的可是真的?”
“当真。”
倾榆欢喜的倚在倾锡上仙的怀里,这样的结局她自认是在满意不过的。
“好。”
“阿榆,随师父回去。”
可那时的倾榆不知,她终是没有这个机会回到蓬莱,她同师父便只是那短短的数日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