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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
这女子虽说是瞎了眼睛,灵感倒是极好的,云因推了房门进屋。
“我倒是奇怪,怎么少主的屋内多了个女子?原来是你啊!”
云因同倾榆曾有一面之缘,那还是在蓬莱仙岛的桃花坞里,她前去偷盗梦落三生境,便是眼前红衣的女子再三阻拦。
“我还在山上的时候便听说过你的大名,世人均说夭夭大仙倾国倾城,一手银鞭更是了得,怎么现下不见你拿着你的鞭子?”
倾榆总从双目失明失明之后,银鞭虽说是不曾离过身边但也是很少拿出来使了,她又是被亦楚强行劫来的,那姥姥遗留下来的银鞭自然是落在了重霄殿里。
方才眼前的女子又说了些什么?倾榆仔细回想了一番。
山上?她曾经也是修仙之人?那为何又误入魔道?
“你是他的身边人?”
云因自然是听出了话中的他,便是那魔界少主亦楚。
她跟随在那人身边那么久,而自从那媚娘走后,亦楚身边便再没有过任何女子,她虽说不能推心置腹但至少她知晓他的所有喜好,仅凭这一点便是他人女子所不能比拟的。
“自然是!”
“是吗?那为何不曾他提起过你?”
“为何不曾对你说过这间屋子里住着其他的女子?许是他心底有事瞒着你不想让你知道罢了。”
这眼前的女子看似极是精明,但论起情字来看来还是少些火候,竟是如此的沉不住气,那般快连底牌均是被她发现了。兴许被倾榆她这么一问,还能被她知道不少事情,她倒是想知道那人为何要医治她的眼睛?
莫非是闲着太空?打趣玩儿的?
不,不可能。
“这,这。”
云因不知一时间该说些什么,吞吞吐吐起来。
不曾?那就是从未有过吗?
她是他的未婚妻啊!不该这样的!
云因心里生着气,话语间生硬听着更是刺耳起来。
“我同少主的事儿哪用得着你这个外人插手?”
“外人?可不知那人是否有对你说过心里话?怕是一次也没有吧?”
“你再说!我便撕烂你的嘴巴!”
倾榆便也只是随口一说,哪知道正触到了云因的苦楚上,倒是来的巧合,见她这个反应觉得甚是有趣便想逗逗她。
“你这性子如此的野蛮,怪不得他不会喜欢你。”
倾榆被禁足在屋内,这幻境里的事一点都不知晓的,那人身侧又不见有个侍女模样的人侍候着,可每每来见她他的身上却是会有一股竹叶清香,许是方才正沐浴过似地,想是个极有洁癖的男子。一连几日下来只有眼下的这位云因才能进屋,看来那魔界少主是极看重她的。
倾榆是见过她的,记忆里的女子蒙着一脸黑纱,阴气极重虽说上看不出面目的稚嫩,但一双眼睛却最是不能骗人的,想来年纪还是极小的,但她动起手来丝毫不手软。
“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些什么?”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瞬间,云因便到了倾榆的跟前,一挥手就是一巴掌下去,只见那倾榆轻巧的往左侧一偏,墨发披在左肩之上,体态婀娜似是在翩翩起舞,定眼一看,才察觉她的脚步便已经往后退了一步。
云因咬着牙,她竟是这般轻巧的就躲过了?
“你。”
“你什么?”
若是要论起年纪来,倾榆还不知比她要大上不知多少岁,倾榆虽说现下中了无忧之毒,打不过那魔界少主,可眼前的女子抵不过就是几千年修为,哪上的了台面?刚才那一掌若是真被她打了下去,倾榆真是要找根柱子结果了自己。
“你倒是打得顺手,想必以前经常欺负人来着吧?”
还在君山之时,那些花仙子们云因自来是不屑同她们玩耍,整日围着她吵吵闹闹的烦都烦死了,但她也是不大动手的,只有那媚娘的性子懦弱极是好欺负的,曾挨过她不少巴掌。
“你知道我的厉害便好,说话小心些!”
“说话小心些?你倒是以为你是谁?”
“你!”
“云因!你这是做什么?”
“少主?你不是同魍魉议事吗?”
一阵清风到了倾榆的面前。
亦楚上下打量了一番:“谁让你进来的?”
“少主,我只是想进来见见这屋内是否真如他们所说住着为女子。”
“现下,见到了?”
“是。”
云因一时语塞,低着头问道。
“少主,为何要带这女子回来?可知她是仙界中人?世人据说她的修为不低,一副古怪心思极是厉害。”
“说完了?”
“是。”
“下去吧!”
“少主。”
云因仍是想上前,却是被亦楚挡在了门外。
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贱蹄子?少主已不曾这般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回忆起那时在君山之上,有一次她掌掴媚娘的时候不巧被他撞了个正着,媚娘柳眉紧皱着,一手捂着脸红红的一双眸子,让人见了好是心疼,他也是这般的模样,语气冰冷似是从未遇到她似地,为了这事云因有好几个月同他未说过话,幸好后来媚娘聪明知道得罪了她,未来的日子也是不会好过的,在一旁替她说了不少话,说是自己的过失怪不得他。
不对,媚娘已经死了,这世上只有云因!只有她才是值得他爱的人!
都怪屋内的女子,让云因回想起这些个不愉快的过往。
云因挑了眉,心中已是上千个主意而过。
倾榆突然想起那日在九重天上,攀雨仙子也是这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只不过对着她说了些,那若炎帝君走了过来竟是问也没问清楚,便就认定了是她受到了攀雨仙子的欺负,训斥了攀雨仙子一顿,同现下真是上演的一模一样的剧情。
莫非她倾榆在他们眼中均是被欺负的人吗?
“若你还想等着眼睛好,便少去惹她。”
倾榆躺在榻上,这回她倒是乐意演出这一场戏,虽然她不知道这人为何这般看重她?想必定是有不为人所言到的事情,倾榆讨厌方才的女子,这眼前的亦楚少主虽说是在医治她,可她也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来,心里想着最好两人厮杀起来,便是在痛快不过的事了。
“我自是高兴,爱怎么就怎么。”
说来也奇怪,他虽然冷言冷语的但是那话中却是有些为了她着想。
“莫非少主极是关心我?”
这女子脸皮真是极厚,一点廉耻都不知,真不知若炎帝君看上她什么?
亦楚不屑的望了她一眼。
“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