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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好了!”
“清流是何事让你如此惊讶?”
“今日天妃下令,说是重霄殿中的若炎帝君不在已经甚是长久,殿中无一个掌事之人天妃便放不下心肠,又说是昨夜金鸡入梦,说那岚山之上的攀雨仙子同若炎帝君是极好相配的命理,可做管事之用,便派遣了攀雨仙子代为掌管。”
什么掌管?外人眼中分明就是入住嘛!
这道指令下去,这仙界还有谁不明白天妃的心思?她准是满意极了这位未过门的娘娘,要不然前方战乱,若炎帝君还未迟迟定了归期,殿中却是多了一位女主子?
倾榆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将传信纸鸢搁在一侧。
若炎帝君信上来信,说是再过几月便好回来,天妃却是在此时下了这种命令,若到了那时他便是否只要大红礼服一上身,便是好入堂成亲了?
“小姐,若炎帝君此时不在殿内,那攀雨仙子怎好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搬了进来?”
堂而皇之?清流这词真当是再贴切不过,手执金令便是若炎帝君再次也是不可说个不字。
“清流帮我收拾些平日要用的行李,搬到书斋去吧!”
“小姐为何?攀雨仙子就算是来了也是不会到这大殿中来,这可是若炎帝君的寝殿,她便算是今后成了娘娘只会有自己独立的院落,也是不可随意到进来的,听说她也是大家的仙子,哪会做出鸠占鹊巢之事?”
“小姐,婢女不愿整理。”
“若炎帝君只当是让出殿来同小姐居住,那便是有他的道理,小姐这般婢女也是颇有些意见。”
“你!那好我本是来无牵挂,除了一堆纸鸢同这身上的流云素裙,这殿里便再无任何东西是我的了,你若是不愿我也不好强逼与你,这这便走吧。”
“小姐,婢女不是这般意思。”
清流一时红了眼眶,这一年来若不是她跟着倾榆,日子又哪会如现下好过?若炎帝君临走之时嘱咐,定要好好的照顾小姐,一丝一缕的头发也是要极其的珍贵,可如今倾榆这般说,那不是生生要赶走她吗?
倾榆知晓这婢女清流也是个重情义的女子,不会看不起她这来历不明的身份,方才的不愿只是口头之上的气话。
可她终归只是这的一个局外之人罢了,先前那若炎帝君有礼待她,自从她来了以后便就搬到一侧的书斋去了,为了这事倾榆已经是很过不去,现下是女主子来了,她又怎么好占着位子?就算是外人看着也又是一场笑话,两者之间是情况不相同的,怎好拿来作比较?
若是真要说起鸠占鹊巢,那也是她倾榆,而不是攀雨仙子。
“清流,你虽是只在跟在我身边一年,但却是分分的用心,我即使双目失明但心里看得却是明白的,只当你是一时的失言为我这来路不明的主子抱不平,可但如今这现下,我本是什么身份都不是的女子,又哪里惊得起这番的流言蜚语?少说些话定是没有错处的。”
清流哑了嗓子,倾榆的一袭话虽然听来颇为难受,但却是丝毫没有差错的,先不讲攀雨仙子性子是如何如何的不好,那却是主子的事儿连倾榆都插不上手说不上话,更何况是她连自己却也只是为小小的侍婢,哪有什么嘀嘀咕咕的闹情绪?
“小姐,说的极是,婢女再也不会随口说说,定会管住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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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榆搬入书斋后便又是数日过去。
从重霄殿到这儿,也是没有太大的区别,自从她中毒以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性子多多少少是变了一些,虽是一样的喜清净但是日子甚是漫长,迷迷糊糊的时候心里便多些烦恼整日的胡思乱想。
攀雨仙子虽然是已经入住重霄殿,却也不曾来过书斋找麻烦。
清流每每端茶送水进来话语便少了些,许是上回倾榆劝了几句起了作用,她也是学乖了不大在倾榆面前说殿外之事,念念叨叨的随口提一些趣事。
攀雨仙子久居在岚山之上远离尘世,又是自小到大的一心的修习仙法,终归是性子弱了些,若不是被逼急了便不会轻易欺负人的,她只念着上次的事情,她没有将它放在心上,如此一来她便是在书斋里住着也是无事的。
清流从未见过这样性子平静的主子,倾榆便是一股心思的要躲起来,又不准她多说些什么,苦了她日日要躲着攀雨仙子的侍女,待人处事越发的小心翼翼起来。
她手捧着一袭红色轻纱,这是先前嘱咐下的新衣裳,哪知攀雨仙子一来就是一拖再拖,说是殿上的仙子还未添上新衣裳,这先后的顺序自然按照规矩来,真正气坏了清流,说给自家的小姐听,她倒是一笑而过,说什么没什么打紧的。
“听说那蓬莱仙岛出了大事。”
“何事?”
“传言是那夭夭大仙居然恋上了倾锡上仙。”
“真的假的?那可是她的师父呀!”
“就是!就是!”
夭夭大仙?清流一阵糊涂,她只是往日里听过她的一些事迹,却是未见到过真人,她只当是那人四海八荒的一奇女子,有着倾城之姿,论起品级来就算是在九重青天如此之多的仙友之中,也算的上是身份极为尊贵的仙人。
那般的仙人怎么好喜欢上自家的师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可惜!可叹!
论起风华来比起自家小姐来,又是如何?
又想到今后若是若炎帝君要同倾榆在一块儿,定是又要一番功夫的。
清流一时间却忘记了要去见书斋之中的倾榆,立在原地傻傻的痴想起来。
书斋之内,倾榆是等了又等。
清流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今日到了这个时辰还未进书斋,倾榆坐着口有些甘,只见她食指轻轻一指,手上便多了个青花杯子、
第一次庆幸自己是个修习法术的仙人,虽说都是一副肉体模样,但同凡夫俗子还是有很大的不区别。就拿平日里的琐碎小事来说,她虽是双目失明是看不见了,但心智还是极其的明朗,不会走着走着就磕到些什么桌子椅子的,而弄得满身的青紫。
“今日怎么那么晚才来?”
“许是路上有事被绊住了是不是?”
细弱琴弦的脚步声,来人走至倾榆身前。
“阿榆,你过得不好。”
青花杯子从手上掉落,倾榆讶异的抬起脸来,眼前却是黑色的一片,她见不到他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