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不是若炎帝君!”
“他旁边的是哪位仙子?怎么看着好生陌生?”
若炎帝君往身后看了一眼,倾榆鼓着腮帮子,一脸通红眼珠子上下左右的乱转,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倾榆觉得若炎帝君那一声丑丫头,让人好生熟悉,可是却是说不来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是若炎帝君啊!不会是他的!
更何况之于帝君他也曾说过,他便是他!
突然,倾榆眼前一亮,眸子如天上的星辰般灿烂,若炎帝君的嘴角不自觉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她笑起来的时候,是这般让人感到温暖。
倾榆从小也怕是没吃过这样的窝囊气,到这儿也是够了。
若炎帝君方才也只是觉得有趣罢了,提不上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对倾榆他还不想多添烦恼,这人想法均是同他人不一样,便是从来都不好多做计较。
若炎帝君刚想解了封印,眼前却是来了一人。
“若炎帝君。”
他道是谁来了,可让倾榆这般开心?
原来是那人来了,若炎帝君黑着面孔,重新转过身去。
倾榆只觉得马上便可以脱离苦海,心里越发的向着之于帝君一些。
之于帝君,来的真是时候,快来救救她。
倾榆睁大了眸子,倾城的面容添上一分委屈的模样,刚想上前叫住他,却被若炎帝君的身子挡住了去路。
“若炎帝君,真是好兴致。”
“若炎帝君身后的不知是哪位仙子?“
是她!倾榆!
倾榆心里着急,呜呜的叫唤着,嗓子却是生生的被堵住,发不出一个音。
“她是重霄殿里的侍女,前一日换了风寒,嗓子坏了,现下不方便见人。”
“还是不要坏了之于帝君的雅兴。”
“还不快些离去?”
哎呀!摆什么架子!
倾榆在若炎帝君身后,吐了吐舌头。
呸!她哪是你若炎帝君殿中的侍女!
若炎帝君真是说起慌来,脸不红气不揣的,倒是让她倾榆见了真本事。
之于帝君半信半疑,往若炎帝君身后看了一眼,倒是又被他拦住。
“是吗?”
“这事倒是新奇。也没见若炎帝君对哪位仙子上过心,这位倒是好福气的。”
之于帝君也是一心想寻找倾榆,他已经有几日没见过她,心里是多些想念。
方才之于帝君在赏花大会上被众仙子拖住,他见着一束束花束,却是一束都不想接着。
倾榆,他有了她一人,便已经足够、
那紫荆仙子说倾榆是到过这里,怎么一晃眼的功夫,倒是没了影子?
这若炎帝君倒是对身后的女子极是上心的模样,弄得不好到怕是他想来一个金屋藏娇,却不好让他人知道罢了,同那岚山上的攀雨仙子也是不好交代。
虽说自己与若炎帝君平日里总是不对盘,可这种挖他人墙角的事儿,行为来的太不正当,他之于帝君是绝对做不出的。
之于帝君匆匆瞥了一眼,那若炎帝君身后露出一角的红裳来,原来也是一个爱穿红衣的女子,不知比她是如何?
之于帝君觉得自己实在好笑,这四海八荒那人成了他眼里的唯一,还有谁比得上?他也就离开了。
“你瞧,你便在他的面前,他也是认不出你的。”
若不是你在面前挡着,之于帝君早就看见她了!
倾榆只觉得此时没了脸面,为何自己会栽在一人手中数次?
自己的法术真是如此不济?倾榆心里感伤,便不想多同他说些什么,一人闷闷不乐起来。
远远来的不是攀雨仙子吗?怎么那么巧?
若是被攀雨仙子见她同若炎帝君在一起,心里一定会多想些什么是事儿,到时倾若炎帝君是多大关系的,可换做她榆真是百口莫辩啊!
倾榆将丝巾围在脸上,往若炎帝君身后退了一步。
若炎帝君真道是奇怪倾榆的举止,那攀雨仙子却已经到了跟前。
“攀雨仙子。”
“真是你若炎帝君。”
攀雨仙子觉得自己好运气,居然在这里见到了若炎帝君,听说过几日他两的婚事就可以公之于众了,这般她是否要嫁他为妻?
“若炎帝君,今后可要好好珍惜攀雨。”
“我从未想过娶你。”
“帝君你!”
“是小仙哪里不好?”
若炎帝君沉思着:“你没有哪里不好,只是我的心告诉我不可以这样做罢了。”
“若炎帝君,真是好狠的心肠!”
攀雨仙子梨花落泪,快步的跑开了。
若炎帝君转过身来,笑望着倾榆,她在这里听到这些也是好的。
又想,幸好攀雨仙子同他往日里没什么来往,如今的痛苦也只是一时间里脸面上的过不去,算不得情伤,只要过些时日便会好的。
“倾榆,我这就解了封印。”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君,就可这般糟蹋他人的心意吗?
为何?攀雨仙子的脸总是出现眼前,挥之不去?
若炎帝君,你为何舍得让一个女子为你哭泣?
若炎帝君十指轻轻一挥,倾榆便脱了封印,嗓子里似是流入了一个甘甜。
倾榆伸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一时间连她自己也是被吓了一跳。
“都说世间男子薄情,原来帝君你也是不过如此!”
“你只当攀雨仙子是媒妁之言,自己的这段婚事来的荒唐,可她对你也是有情的啊!”
“你们男子都是这幅脸孔,究竟将女子看做什么了?”
她到底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若炎帝君抓里倾榆的手到跟前。
“你为她抱不平?”
“是!”
“那你可知道我的心意?”
什么心意?怎么倾榆听不懂若炎帝君的话?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我这般握着你的手,你真是没有心动?”
“真是没了任何想法?”
“你真想让我娶他人为妻?”
有什么不可以的?攀雨仙子同他本是已经有的婚约,他们是要成婚的。
再来若炎帝君同倾榆本是两道平行线。没有什么交集的。
可为什么他要用这样眼神望着她?
倾榆觉得心里似是被千万根小刺刺着,难受的很。
若炎帝君轻笑,放开了抓着倾榆的手,连他自己都摸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又何况是她?若炎帝君你何时变成这般无趣之人?
“原来,倾榆也这般好骗。”
他说了什么?好骗?
若炎帝君说的都是再骗她玩儿的?
倾榆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若炎帝君,眸子似是快逼出火星子。
“无耻!”
倾榆怒火中烧,甩了衣袖快速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