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群休息去了,于蔓问杜安,“干嘛让她这么辛苦?不要让她这样拼命了,她的体质也不是太好。”
杜安摇摇头说,“这个我是管不了人家,所有约稿她就要做到最好,这是她的个性我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周超担心地说,“如果她再这样撑下去会倒下的,身体一系列问题都会找上门。”
杜安摊摊手说,“她的体质以前因为营养不良造成的,现在只能慢慢调理了。这个药物调理工作就拜托于大夫了,她体质比较适宜中药。”
于蔓道,“调理必须用中药,在结合理疗,在加上食疗马上精神状况会好起来。现在不行,她吃药就的改变作息时间,如果就这个样子一个晚上不睡觉吃多少药也没有用的。”
杜安说,“这部连载交了稿,我开车去带她找你去,我相信于大夫的医术一定能把她的健康恢复起来的。”
于蔓喝了一口水说,“其实她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是熬夜造成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
杜安点点头说,“完成这部作品,我出路费希望你们一起陪她去三亚走一圈,一则为了庆祝她的这部作品的完本;二则去让她放飞一下心情,让她的思绪回家,思想不能还在那部作品里停留着。”
“谁说我的思想还在原地停留着?”艺群清清爽爽地出来了。
诗情看到艺群出来说,“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舒服了吧?”
艺群笑笑说,“舒服了,就小睡一会就可以了,刚才失陪了不好意思啊!”艺群刚坐下手机就响起来了,艺群看看来电显示是母亲的电话,“你们吃我接个电话,喂,妈妈。”
李阿姨拨通了电话怕影响外孙学习站起来去一个角落和女儿聊起来,“今天是周六你休息吗?今天你一个人能过来吗?”
艺群迟疑了一下说,“妈妈我家里今天有几个朋友过来了,您有什么事?”
李阿姨看了一眼写作业的北北说,“妈妈没有什么事,就是想让你一个人过来陪陪。”
艺群耐心地说,“妈妈那下周六我就过去,我把这点文字活干完我就过去,您先歇着我先挂了。”
李阿姨放下电话,一个人在屋子里徘徊起来,当年,拼死拼活把艺群和刘潇拆散,到如今刘潇还是光杆司令一个,艺群嫁了张哲离了,又嫁了杜安,看现在的样子女儿是幸福的,如果自己把北北给他们插在中间,会不会又象当年在女儿面前又犯一次天大的错误?会不会又让他们两个各奔东西?又会把他们拆散?自己把北北接回来是对还是错?当年艺群和张哲离婚为什么不带北北?为什么把监护权给了张哲?有句话说的好,烦恼是自己找的,这句话一点不假。
昨天李阿姨把北北从学校接回来,准备带他去洗浴中心洗澡,北北说,“姥姥我不去哪里洗澡了,回家自己擦擦就可以了,去那里有点浪费时间,在家里我可以省一些钱还能多陪陪姥姥。”
北北这甜嘴嘴一说,李阿姨就高兴地拍拍北北的后背说,“姥姥听大外孙的安排,咱们不去洗,直接回家。”
李阿姨昨天接回来北北就寻思着给女儿打个电话,她知道女儿现在是名人,生活压力比较大。所以一个晚上自己翻来覆去睡不着,考虑该不该给女儿打这个电话?孩子的事该和女儿怎么提?一大早起来头有点昏昏沉沉。
刘潇一大早把自己打扮起来了,一套白色格子西装,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准备回胡同里,他把自己的发型做的很年轻看起来很阳光、很时尚,满有阔佬的派头。他把旅馆的工作任务安排给一个在他那里常住的客人,打了个的直接就回到了胡同。他在胡同口早早地下了车,左手插进裤衣兜子里,右手提了一些水果,从胡同口慢慢走进胡同深处,奇怪的是胡同里没有一个出进的人,刘潇也没有遇到和自己一个模样的男孩。当他推开门进入自己小屋的时候,倒是大黑对他下起了逐客令,对他狂吠不止。刘潇妈妈看着大黑怒目圆睁的眼对狗狗说,“怎么?不认识他?他也是咱们家的一宝,好了、好了不要叫了。”
大黑吱扭了两声不满地走开了,刘潇笑笑说,“看大黑都不喜欢我了,也不认识我了。”
大黑听到刘潇说话不满地又呼叫了二声,忿忿不平地去门口睡大觉了。
刘潇妈妈看看刘潇问,“胡同里有人看见你回来了没有?”
刘潇答,“妈妈奇怪,我今天胡同里一个人也没有遇到,我爸爸呢?”
“你爸爸去洗浴中心等孩子去了,不知道等到了没有?”
刘潇看看妈妈的脸色说,“妈妈给儿子吃什么好饭?”
刘潇妈妈说,“就你喜欢吃的,排骨炖蘑菇、土豆、粉条、白菜。”
“主食呢?”
“大米饭,你休息吧,我给你做去。”
刘老头从早晨直等到霓虹灯睁开了睡眼也没有看到李阿姨带北北去洗浴中心。等到刘老头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刘潇已经回了自己的旅馆。刘老头一言不发,一个人坐在那里吧嗒吧嗒地吸旱烟。刘潇妈妈看着老头子那样子就来气了,“怎么?那事情办成办不成就没有气了?”
刘老头忧心忡忡地说,“我琢磨着这样子不是回事,就按你的办法带上些礼物先去家里看看孩子去,毕竟大黑把孩子没有咬着也吓了孩子一大跳,我看多半是孩子还高烧着呢,就李阿姨那洁癖她能不让孩子去洗澡?”
刘潇妈妈想了想看着老头子说,“你说这孩子这么长时间如果还高烧?那咱们大黑真给咱们贪上事了。”
刘老头越想越有点害怕,“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刘潇妈妈起身把晚饭端在桌子上说,“你先吃饭,明天早早去看看孩子。”
刘老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在饭桌旁问老婆,“那你去还是我去?”
刘潇妈妈一本正经地说,“那是你的宝贝吓着的人家,那你自己去吧。”
刘老头怯怯地说,“咱们一起去吧,我一个人心里有点打怵。”
刘潇妈妈搓着手说,“我看这孩子不可能烧到现在,如果烧到现在这胡同里能没有动静?”
刘老头说,“你以为咱们年轻的时候呢,谁家有事喊一嗓子就都出来帮忙了?现在有事可不像以前一样了。”
月亮已经挂在天边,这两位老人还在为明天的事情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