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科从妈妈的话里了解了妈妈的意思,妈妈不希望他找一个小城女孩子来做他的妻子,可是缘分这个东西,一旦来了就挡不住了,杨科自从有了小鹿撞怀的日子后,他开始惦记着孙家妹妹。可是藏在这心头的小心事感觉和爸爸妈妈说出来还是比较好,他们毕竟是过来人,对这些人生的经验还是比自己丰富一点。杨科主意已定,杨科就利用一家人在院子里喝下午茶的时间和爸爸、妈妈聊起了孙老师家的事。
杨科给爸爸妈妈各甄了一杯茶,坐下来给爸爸妈妈讲起来孙耀家的事,“爸、妈小城里孙耀家的女儿孙福敏在整个小城上,长得水灵是出了名的。”
杨科爸爸含笑地说,“怎么?儿子你喜欢上人家了?”
杨科笑笑接着讲,“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年轻的时候因为长得一表人才,相中了一位做先生的女儿,因为他长得好看,哪位先生接受了他做赵家的姑爷,他就因为漂亮就这么幸福地找到了一位知书达理的女人。”
妈妈喝了一口茶说,“接着讲。”
杨科也喝了一口茶说,“每年冬天孙耀都和他的马车队去给队上去矿上拉煤,在那个马车车队里,他都是圈子里最牛的那一位,有一位漂亮贤惠的女人,争气的二个好儿子,漂亮的一个姑娘,这个女儿几乎是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得俊俏不说,还野心勃勃地要给他找一个帅呆了,酷毙了的姑爷。”
杨科爸爸哈哈大笑说,“她一下子就相中你了?”
杨科摇摇头说,“我只是见了她一面,确实好看。我们还没有说过话呢。”
杨科妈妈什么也不说,一个人在沉思着,杨科爸爸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喜欢就和她处一处,这婚姻这种缘分不知道你会在哪里碰上。”
杨科试探地问,“爸爸、妈妈愿意让我娶小城的姑娘?”
杨科妈妈说,“这孩子遗传不错,你试着处一处。”
杨科爸爸说,“这好女人是没有地域差别的,文化、家庭、背景、教养是不分地域的,哪里都有教养好的女孩子,去试的处一处去吧。”
杨科妈妈说,“不要忘了在小城成了家,在你退休以前是回不来的。”
杨科笑笑说,“只要把工作辞了不就回来了吗?”
杨科陪父母喝了下午茶就直接去找刘潇,他想看看刘潇对这件事的看法。
杨科妈妈望着儿子的背影说,“儿子大了,这人生就是这样望着、目送着孩子们的感情和我们渐行渐远。”
杨科爸爸说,“怎么听起来好伤感?”
杨科妈妈说,“不是吗?当年我们长大了,一个一个走出来,我妈妈倚着门框站在那里发呆,我问妈妈说,您怎么了?妈妈说,我才发现养十个孩子和一个孩子一样,等到翅膀硬的时候一个一个都飞走啦。”
杨科爸爸风趣地说,“都是这样子的,儿跟老婆女跟汉,丢下个老人老汉没有人看。”
杨科妈妈说,“自己看自己吧,这一代人遗留一代人都是个这。”
杨科爸爸说,“这人不到那个年龄段,就对那个年龄段的人生不懂,这很正常。”
杨科妈妈说,“干嘛没有人这样子给著书立传?”
杨科爸爸笑着说,“天下那么多书,即使是有,你能找的着吗?”
杨科妈妈伤感地说,“日后杨科娶一个小城姑娘,他就大半生就生活在那个地方了,我们的后代就世世代代生活在哪里了。”
杨科爸爸说,“这个无所谓,只要身边的人合得来,你说这些重要吗?”
杨科妈妈说,“我感觉这很重要,环境决定人的生活质量。”
杨科爸爸说,“你还记得出淤泥而不染这个句子吗?”
杨科妈妈说,“那当然记得。”
杨科爸爸说,“这不就是描写荷花吗?在荷塘里那片污泥上,一朵荷花开的是那样美丽,你能说她不漂亮吗?生存环境固然重要,可是主要看看这女孩子的家庭出身及教养如何。”
杨科妈妈问,“如果科儿同意了这门亲事,你会持什么态度?”
杨科爸爸说,“儿大不由娘管,尊重儿子的选择。你呢?”
杨科妈妈说,“我能怎么样?我可做不出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别指望我给往下拦。”
杨科爸爸深深叹口气说,“说明咱们杨科已经把李艺群从心里放下了,这是好事情啊!”
杨科妈妈说,“你别傻,一个女人住进了男人的心里她永远就坐在他的心尖上了,你难道不明白杨科为什么去找刘潇打架?”
杨科不解地问,“你说为什么?”
杨科妈妈摇摇头说,“亏你来世上白做了一回男人。”
杨科爸爸不满地说,“亏什么?我因为没有遇到科儿这种事情。”
杨科妈妈站起来一边收拾茶具一边笑着说,“那你就等着遇到吧!”
杨科爸爸正遇聊到悬念上了,一抬头老婆已经端着茶具给他留下了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