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潇一瞬间掉进低谷中,不能自拔。他就这样把所有的计划都归零了,舅舅为他和房主谈好,让房主扶持自己几年,尾款可以在三年内还清,三年后还清尾款房主给一切手续。自己为了爱情提前和房主贷了款,为了把李艺群追回来,不惜一切代价,没有想到李艺群未婚夫来了这一招,让自己满盘皆输。
刘潇又去小饭店喝酒去了,服务生看着刘潇现在这个样子问,“喂!刘潇你现在都是大旅馆的老板了还这么不快乐?如果我是你我有这么大个旅馆会高兴的一夜睡不着。”
刘潇不满地看了服务员一眼说,“你是不是欠揍?”
服务员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走了,刘潇看了一眼服务员又感觉自己有点过头了,自己心情不好把别人的心情也搞坏了。刘潇把瓶子里的酒咕嘟嘟一口气喝下去,然后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饭店。一出饭店门,看见饭店门口站着怒目圆睁的父亲,刘潇眯起醉眼看着爸爸舌头僵硬地说,“爸爸你来吃饭吗?”刘潇爸爸不由分说,狠狠给了刘潇一个响亮的耳光说,“你是不是感觉这样子很好玩?那么多钱投进去你就活成这样子?”
刘潇也再没有听见父亲又说什么?他就象一团烂泥软软地倒在父亲的脚下睡着了。刘潇爸爸含了两眼生泪把刘潇扶起来,饭店的服务员把刘潇放在他爸爸背上,刘潇被爸爸就这么扛回了家,刘潇爸爸边走边哭,刘老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什么?是为了没有管好自己的儿子拖了这么多债务?还是和刘潇的心里一样丢掉了一个优秀的媳妇?还是儿子这个现状看到自己这个家的未来?
刘潇爸爸稀里哗啦的边哭边走,他那蹒跚的步履已经扛不动那个身高马大的儿子了,进了胡同迎面来了杨科,刘潇爸爸看见杨科赶紧把眼泪抹干说,“杨科帮叔叔把他拖回去,叔叔已经弄不动他了。”
这人都会遇到忧愁事,可是都喜欢去借酒消愁。这酒确实可以消愁的,但你必须自己去把握一个度,把握住一个度才能到了一种境界。你在那个境界也可以忘呼所有,酒可以把你带到一个缥缈的、一种飘飘欲仙的的境界。你在那种境界中忘掉了烦恼,就那么悠悠忽忽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大脑经过休息以后,意识清醒了,突然感觉什么烦恼忧愁,不就是一个事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想借酒消愁到了这个境界就够了,这就是一般人借酒消愁的意境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就到了愁更愁的地步了。
刘潇没有把握这个度,纯粹就是喝到借酒消愁愁更愁的地步了。直喝到让自己难受,父母担心。
刘潇爸爸把儿子在杨科的帮助下把儿子送回去,坐在沙发上招待杨科喝了几口水。刘潇爸爸长叹一声说,“杨科,叔叔谢谢你,今天叔叔不是你,我一个人怎么也拖不回他的。”
杨科摆摆手说,“这个时候叔叔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现在离家远,我的爸爸妈妈也有用得着叔叔和刘潇的时候,叔叔一定要高抬贵手。”
刘潇爸爸拍着杨科的肩膀说,“杨科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爸爸妈妈活得真省心。”
杨科谦虚地说,“叔叔,刘潇更优秀,他只不过是因为感情的事情,我相信他一定会振作起来的,只是需要时间。”
刘潇爸爸点点头说,“杨科,但愿如此吧。你帮叔叔照看一下刘潇,叔叔买盒烟去。叔叔一会儿就回来。”
杨科说,“好,您去吧。”
刘潇爸爸心事重重地走出去,忧心忡忡地走进了胡同深处,他想着心事低着头。胡同深处一位中年人在练太极,看重刘潇爸爸匆匆忙忙的样子说,“老弟,忙忙碌碌干什么去?”
刘潇爸爸回过头看看后面没有人忙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老兄在问我吗?”
那人点点头说,“是的。忙中出错,越忙越错。”
刘潇爸爸莫名其妙的问,“老兄什么意思?”
那人哈哈一笑说,“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家里的事已经是这个区的街边新闻了,有那么能抗事的儿子你老就等着享福吧。”
刘潇爸爸说,“你们这新闻是怎么播报的?”
那人说,“不要在乎人们怎么说,而在于自己怎么做。天地之大,做一件事去用心去做,不要在意别人的评价。不要让儿子忘了自己弄这么大个摊子当时的初衷是什么?”
刘潇爸爸说,“老百姓就不得不在意别人的评价啊!”
那人说,“你们现在已经不是老百姓了,你孩子就是走得那种让人评头论足的路,当初怕人评价就不去走这条路了,想不让人评价还回到原点去,做回老百姓谁还评价去。”
刘潇爸爸突然开悟了,“高、高、高人,哎?这是哪里?”
那人哈哈大笑,刘潇爸爸也笑了,这人啊三人之行必有我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