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潇舅舅哈哈一笑说,“他让老哥按到水里恐怕连回天的力量也没有了。”
旅馆老板惊异了一下问到,“此话怎讲?”
刘潇舅舅又哈哈一笑说,“老哥哥,你是有点明知故问吧?”
旅馆老板也哈哈一笑说,“小弟的水太深,老哥哥我心力不够探不动了,有话直说吧。”
刘潇舅舅说,“老哥哥,爽快爽快,我就喜欢和这样子的兄弟们打交道。刘潇刚刚出土生芽,请老哥哥高抬贵手,扶持孩子一把,把这个压压。”
刘潇舅舅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数钱的样子,旅馆老板领会了他的意思,
旅馆老板说,“你感觉这个数不合理,你出个数。”
刘潇舅舅把拳头放进旅馆老板的手里反转了几个动作,旅馆老板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刘潇舅舅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果老哥哥不给我这个面子,我们就只好放弃了。”
旅馆老板说,“我回去定夺一下,再给你回话。”
刘潇舅舅说,“老哥哥在商场打拼这些年,应该对这个数目是满意的。”
旅馆老板不动声色地说,“过烫的水喝不得,让我们相互降一下温度。”
刘潇舅舅说,“恭送老哥哥,慢走,我恭候老哥,佳音”
旅馆老板不紧不慢地说,“好,好。”
刘潇舅舅双手抱拳说,“就此别过,老哥哥不送,慢走。”
旅馆房东走了,刘潇舅舅招呼刘潇出来,二人回到了胡同里。
刘潇紧张地问舅舅,“舅舅怎么样?不会不卖给咱们吧?”
刘潇舅舅说,“这是商家的手法,我敢打包票,他半个月不会给咱们信息。”
刘潇问,“为什么?”
刘潇舅舅说,“如果咱们在他没有给咱们信息前,咱们再去找他,咱们今天的工作已经前功尽弃了。”
刘潇着急地说,“半个月后李艺群就结婚了,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
刘潇舅舅一下子也没有了主意,外甥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他心爱的那个女孩。可是他一想,现在外甥是扛着一屁股外债去求婚的,那个父母愿意把女儿推到一个外债累累的小伙子面前。他看着外甥一脸沮丧的样子,安慰道说,“刘潇理智一点吧,你这是背着外债去求婚,对方是不认可你的。”
刘潇点点头说,“舅舅我懂了,一切按您安排的办吧。”
刘潇爸爸妈妈也没有了主意,刘潇爸爸问刘潇舅舅,“那贷款怎么办?”
刘潇舅舅不假思索地说,“继续跑,贷款没有一个月时间是跑不下来的,它需要做抵押评估,一级一级批,你这是大额贷款,不是数目小的那种。”
刘潇舅舅那边还有急事匆匆走了,搁下了一个让刘家人漫长的等待与煎熬。
什么可以抵押贷款,刘潇父子俩想不出来办法。父子俩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想不出来办法。刘潇一着急一个人又跑进小饭店喝酒去了,这借酒消愁愁更愁,几天吃不下饭的刘潇喝了一瓶酒突然胃疼的在床上直打滚,杨科和刘潇爸爸把他拖到医院输了点滴才见好转。
那边老板还是没有动静,刘潇爸爸说,“咱们不着急跑贷款,如果旅馆房主知道咱们跑贷款就不给咱们按你舅舅那个价位了。”
刘潇说,“爸爸,咱们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还是按舅舅说的程序跑吧。”
十几天以后舅舅不请自来了,这家里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山穷水尽疑无路,舅舅的到了成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了。不愧是商界高手,旅店房主就在舅舅刚刚落脚的第二天,托饭店小哥捎过话来,按舅舅的那个价位出手。刘潇高兴的蹦起来了,可是,刘潇舅舅看着姐姐、姐夫和外甥刘潇说不出一句话来。沉默了好大一阵子舅舅说了这样一句话,“姐,你让孩子至少半辈子背上这个债务了。干什么不好,怎么选择这条路哇。”
刘潇妈妈一脸愁相地说,“儿大不由娘管,姐管不了人家了。”
刘潇舅舅问,“那女孩子是什么原因不嫁外甥?”
刘潇妈妈摇摇头说,“不要问了,都是姐姐给惹得祸。”
刘潇舅舅说,“这个房东也愿意和咱们合作,以后不管咱们是背着外债什么的,我们有这么一座大楼就算是有钱人了,刘潇厉害,加油!”
舅舅和旅馆房东,签了合同,交了定金,把旅馆抵押给银行贷了款。还有一部分款项没有到位,舅舅撂给刘潇来处理,在运作方面对刘潇做了一些指点,舅舅匆匆回南方去了。
刘潇把后续的款项交了以后就是地地道道的旅馆老板了,刘潇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没有了成为老板的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