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做男人的时候,有时候也需要耍耍个性,也应该来几下子硬的,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是猫呀?刘潇爸爸这样子一发脾气,刘潇也突然醒来了,明白了自己自高中毕业还在爸爸妈妈的摇篮里活着,他到了乌鸦反哺的时候啦还天天游荡在一夜爆发的发财梦里。
老婆也突然明白了一个理,老头子是爱这个家的,人家一脚踢开什么也不要了豁出去了,自己再怎么漂亮人家有个不稀罕,不稀罕你稀罕谁都不是现成的?是的,一辈子找了这么个人,本事没有多大,从一个小城跳到一个大城算一个牛逼的男人,这人哇老一辈人说的好,跟心不放心,放心不跟心。这个老头子我藏着掖着也总怕他跟了别人,唉!这些年这样做降低了自己,伤害了别人。这几年是怎么活过来的?想起李阿姨她第一次感觉两脸发烧,不是老头子耳刮子甩上来的那种烧。是那种内心羞涩折射出来的那种烧,愧对人家多少年了?人家的城府确确实实高哇!换成自己有人平白无故给自己扣帽子,非灭了她不可。可人家呢?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和平相处了这么多年,人家的格局就是大呀!佩服、佩服。
这刘潇爸爸几个耳光把老婆孩子都从睡梦里打醒了。刘潇出去在饭店给自己增加了足够的能量,他一个人去旅馆看去了,他走在旅馆的大门口看着玻璃门耀眼的光直刺的让他睁不开眼睛,他有点眩晕,他闭上眼睛让思绪中的幸福感缓和一下,在这座矗立在闹市几公里处的这座旅馆,这个格局这个气派就是自己想要的,未来的日子自己将是这座大楼里的坐第一把交椅的总经理,牛、牛那才叫牛,刘潇没有直接进去,他在这座大楼周围转了一圈,然后才大步地走进了旅馆。
刘潇爸爸来了着一出戏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他又想这人谁没有遇到事,谁遇到了也得这样子让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也理解儿子这心里爱的那个人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他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个心灵成长的过程,这个过程是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的心路历程。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能长大,一下子就能放下。
刘潇妈妈现在是茶壶煮饺子,有苦也倒不出来了,一个人从心里喊,“妈妈呀!我可怎么办呀!我可怎么面对这两个孩子呀!”想到这里,她稀里哗啦哭开了,“老头子,我犯浑,你也不能去和李阿姨说说情,他们只是订婚,还没有结婚你去说说情也许这事情能有回旋。”
刘潇爸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叹口气说,“唉!一切随缘吧!李艺群已经订婚了,顺其自然吧!你不要刺激孩子了,万一弄出个三长二短来咱们就没有活头了,让孩子慢慢放下,这需要一个过程,不是一下子说放下就能放下。”
刘潇妈妈说,“我也明白,他们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现在五个孩子都各忙各的不在一起了就说到兄弟的情分也不舒服。”
刘潇爸爸开导老婆道,“从这以后你说话过一下脑子,不要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尤其和李阿姨那边不要一下子成了仇人,还像以前好好相处。”
刘潇妈妈说,“我知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什么事情过去就没有事了。”
刘潇爸爸说,“如果你再有心了,配上这张灰嘴,你还能是个人?那就活活的成了一个畜生了。”
刘潇妈妈说,“不要再这样子说我了,我自己已经理亏后悔的不得了了。你说咱们儿子这怎么办呀?”
刘潇爸爸说,“唉!能怎么办?让他心痛去吧。”
刘潇妈妈说,“你想不出挽救的法子了?”
刘潇爸爸把十指插进头发里犯难地说,“没有法子了,就让时间慢慢替他疗伤吧,他总有一天会长大会想开。”
有些时候去无缘无故地去冤枉一个人,看起来自己很有成就感,其实你伤害了别人也在诋毁了你自己。
刘潇好长一段时间才从旅馆出来,老板向他要了一个天价,他感觉是从眩晕中走出来的,他向老板约定了期限,给他一个月的筹款时间,一个月筹一个对他们工薪阶层的家庭来说那是个天文数字的数目,真有点登着天梯去摸星星的感觉。
刘潇从旅馆里出来,又一次感觉了一下,体验了一下他做这个这样大旅馆的老总的那份牛逼的人生,他就想要这样的人生,他要做一个像爸爸一样让别人羡慕的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