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兄弟都到齐了就差老三苗远泽还没有到,他现如今是个大忙的人,杨科打通电话,通知他速速赶过来,可是他不在本市,前妻的儿子过生日他去陪儿子过生日去了,刘潇从心里大喜,艺群可以在旅馆多呆一天了。可是杨科心里急的像猴子似的,心里着急的直抓挠。李妈妈托付他的事情,他感觉有点摸不出路径来,不知道该从那儿做起,带刘潇做DNA该怎么开口和刘潇说,杨科心急如焚,早晨起来刘潇又忙着去清洗走廊,浇灌花卉,周致翰还在梦中,艺群已经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坐下来和杨科聊天了。杨科心里装着事,被李艺群看出来了。
“杨哥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杨科感觉心里像触了一下电道,“没有,就是、就是我想带刘潇做个血液化验,你说怎么和他说,你帮我出个主意。”
艺群若有所思地说,“杨哥的意思去化验一下刘潇的血是怕他携带肝炎病菌?”
杨科好像一下子找到救命稻草,赶忙说,“对对对,我担心咱们一起吃饭,他、他接触的外地人多,所以、所以给他想做个检查去。”
杨科在撒谎方面不是高手,他从小只要撒谎,艺群不到二十分钟就会把他心里那点小伎俩戳穿,所以他在艺群面前表现的不自信,今天这个谎言急出他一身冷汗。艺群看着杨科的眼睛,知道他这件事又有水分,“杨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杨科突然心里有个小鹿在心房里乱蹦,“没有,没有,我是说刘潇给咱们免费住宿,咱们还带人家去扎一针,心里有愧。”
“有愧也的愧,咱们不能好好的和他一起吃饭携带上传染病,你们都是好人怕得罪人,我不怕。”
周致翰什么时候起来了,把他们谈论的话题都接走了,楼道突然听到周致翰亮着嗓子喊,“刘潇哥,回来有事呢。”
刘潇听到周致翰喊他,急急忙忙跑过来,“致翰,声音低点,有其他客人还在休息呢,不要影响人家。”
周致翰霸道地说,“哎,你是老板你怕谁?”
刘潇小心翼翼地说,“顾客就是上帝,得罪不起的。”
周致翰问刘潇道,“刘潇哥你起床后喝了水了没有?”
刘潇惊奇地回答,“没有呀!怎么了?”
周致翰又问,“你吃东西没有?”
刘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怎么了?”
周致翰风风火火地说,“那就跟杨科哥走,为了我们的健康你去医院出点血去。”
刘潇有点紧张,“干什么?”
周致翰说,“我们千里迢迢回来,你是不是肝炎携带者?这个必须医院说了算。”
刘潇急了,“冤枉啊!我本来是一个健康的男性公民,我有健康证。”
杨科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要飞走啦,赶紧捧场说,“刘潇走,为了让她们想要的放心咱们就给她们个放心。”
杨科拉着刘潇走,刘潇重重地看了李艺群和周致翰一眼,眼神里充满不满和不理解,但刘潇还是乖乖地跟着杨科走了。
李艺群没有看穿杨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有点打鼓。
杨科这一举措,让刘潇一路上闷闷不乐,杨科一边开车一边和刘潇聊天,“老弟呀,你知道哥这是干什么吗?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呀,你不要误会我。”
刘潇感觉自己是一个冤大头,“为了我?我热情的待你们,你们反叫我挨一针,冤死了。”
杨科哈哈一笑,“你一周以后就会感谢我的。”
刘潇有点听不懂,“此话怎讲?”
杨科意味深长地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要珍惜我的这次安排,待会我领到你那个科室你就进那个科室,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就让医生把你的血样采了,咱们安心等待结果,记住不要和任何人说,就你知我知,知道吗?”
刘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问,“杨哥你不可能是要卖我的器官吧?”
杨科狠狠一笑,“呵呵,你跑不了了。”
刘潇跟着杨科进了医院,杨科直接把他带到DNA检查室,刘潇一下子有点明白了,可不是全明白,“杨哥,你是怀疑你的孩子是我的?”
护士噗嗤一声笑了,杨科看着护士发笑他故意说,“你见过我的老婆吗?”
刘潇把头摇动的像巴浪鼓,“见她的时候你的孩子都二岁了。”
杨科开玩笑地说,“那就不要幻想着我的女儿是你生的了。”
刘潇突然心狂跳起来,他想起了那个夜晚,艺群和家里人闹翻了,回来找他二人喝醉了酒,二人糊里糊涂地上床了。艺群因为喝的太多,大睡了一天一夜,他把她背回去送到她母亲家里时,她母亲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他想起来心里直哆嗦。他从此怕见艺群,一直躲着她。十几年了从那次发生那件事后,这是第一次见她,想到这里刘潇身体有点颤抖。难道?难道是艺群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那艺群知道了自己那天酒后对她的非礼吗?从那天以后,刘潇再没有尝过酒是什么滋味了,因为那次喝酒,她伤害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女人,他忘不掉李阿姨那充满疑问和对自己人格审视的眼神,他一直处在自责中不能自拔。
杨科看着刘潇异样的表情问,“你怎么了?”
刘潇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有点晕针。”
杨科拍拍他的后背坏坏地说,“不用怕,放心咱们是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