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孩子们早晨起床上学成了家长和孩子们的一种习惯,毕业后孩子们早晨起床后无所事事,成了家长又一个发愁的大事,杨科、苗远泽、李艺群都有了目标了,就刘潇和周致翰二人愁煞了父母,刘潇是想做个有钱人,现在还没有找准目标,自己究竟干什么才能成为有钱人刘潇不知道。周致翰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可她的父母比她的意识超前点,她爸爸准备举家迁移回故乡为家乡人行医去。
周致翰毕业后,爸爸就一个人离开了家,提前去家乡那边安排住的地方去了。留下来周致翰和母亲在家里收拾行李,这人到了一个地方呆久了就想着离开,总喜欢到别人呆腻了的地方去超凡脱俗去,周致翰父母的这一决定,倒把周致翰乐呵坏了。她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一个城市的大小将来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偏偏不加一点思索地就随父母长大的那个地方去了。
她就想到外面去,离开这个她呆腻了的城市,她对这个城市最留恋的地方就是那个和她一起长大的苗远泽。这个孩子这段时间,父母也督促他温习功课参加高考。苗远泽这孩子也很听话,他理解父母的用心,在家里大战了一段题海。日子就在这孩子们和家长磕磕碰碰中,迎来了高考。杨科和苗远泽二个人如期参加了高考,就在高考这一天,刘潇为李艺群提着行李送李艺群去工厂。路上李艺群问刘潇,“你不参加高考准备干什么呀?”
刘潇笑笑说,“暂时保密,好男儿当自强志在四方。”
刘潇反问李艺群,“你不考大学就不后悔吗?”
李艺群认认真真地说,“后悔,可是我已经招工了,可以帮妈妈分担一些生活压力,你可努力啊!不可以让人失望啊!”
刘潇自信地回答,“那当然了,你等着看我成为万元户的那一天吧。”
李艺群调侃地说,“万元户算什么,做个百万元户还差不多。”刘潇很自信地说,“十年后我肯定是百万富翁。”
李艺群笑着说,“你就欠揍,一个月工资就45元你算算一年下来你能赚多少钱?十年后想成为百万富翁你做梦吧。”
刘潇自豪地说,“我肯定不去上班,我要自主经营大赚特赚。你等着我百万豪车娶你。”
李艺群听到刘潇这句话说,“你真把我当作你的目标了,到时候嫁不嫁你还不一定呢。”
刘潇急了问,“你讨厌钱?”
李艺群说,“那当然不,你好歹也得给我挣够面子呀!”
刘潇狡黠地说,“我能给你挣够面子你就嫁我?你这面子值多少钱?”
李艺群笑骂道,“你这傻瓜,不告诉你。”
刘潇乐了一蹦三尺高,快活极了,“哎呦嗨,我刘潇有女朋友了,是我的青梅竹马李艺群。”
李艺群急了,“刘潇你穷开心什么?你不会成为胡屠夫,中了状元高兴的疯了呗。”这人嘛就是怪,这三观相合了一拍一个准,刘潇和李艺群就对上了眼。李阿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女儿的心已经有了栖息的地方,女孩子大了总喜欢把心藏起来让妈妈去猜。
李艺群工作了,胡同里的杨科和苗远泽也参加完了高考。兄弟们再相聚的一刻就少了一个人,三个男孩子都在暗地里打着李艺群的主意,他们都在悄悄努力,就在李艺群刚刚适应了在厂里做个女工的时候。高考的分数线下来了。学校放榜那天,杨科一大早就去了学校,杨科在红榜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杨科考取了师范大学,杨科又往下走,没有找到苗远泽的名字。杨科心里快乐,心里也很沉重。快乐的是他考取了大学,沉重的是五兄弟从此天各一方。
放榜那天苗远泽没有去学校,一个人在城郊山坡的土丘上站了很久很久,远方有李艺群呆的那个工厂,他自己心里明白今生没有考取了高校,此生注定要和李艺群无缘了。他心里很痛苦今天他第一次学会了抽烟,为了他深爱的那个女生,一个他暗恋了三年的女生,他抱怨自己的窝囊,最后连一次表白的机会自己都没有为自己创造过,他在山坡的小丘上把自己直酗的哇哇大吐,他去意已定,他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离开一起长大的五兄弟,他知道自己落榜了,杨科肯定胜他一筹了,他在心里为自己的兄弟的成功默默祝福着。
苗远泽和大学打了个擦边球,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进去了。家人就在惋惜声中让苗远泽参军入伍。
五兄弟杨科没有离开本市,在八月底在本市上了师范大学;刘潇还在家里等成为百万富翁的机会;十月份苗远泽参军入伍了;李艺群成了厂子里的学徒工;周致翰跟随父母回家乡建设家乡去了。胡同里一下子感觉没有了往日的生气。
人们在感叹岁月的无情,也在追忆那些让人们回忆的往事。就在人们各种成就自己的时候,两颗幸福的心靠在了一起,刘潇和李艺群相爱了。
一转眼间的功夫,杨科四年大学毕业了。他顺利地被分配到一所中学做数学教员工作,刘潇还在等待机会,他每天骑着爸爸买给他的一辆自行车,他把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从除了铃子响什么也不响骑到除了铃子不响哪里都响的破车了。自行车在风风雨雨之中骑破了,可是他的心因为有爱情滋润着,心儿还是那样对未来充满阳光。四年都没有为自己找到机会。
李艺群从一个学徒工,成长成为一名带班长。
苗远泽在部队多次获得了三等功。
周致翰在家乡找到了工作,可是她心里牵挂着苗远泽,一个人离开父母又回到了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