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兄弟们放了学,在胡同里等着孟老头,孩子们把手插在裤兜里,一起并排拦住孟老头,孟老头从外面回来了,他看着孩子们的架势感觉有点不对劲,看上去再没有骂街那时候威风,就那么土里土气的小老头。
孟老头看着孩子们有点打怵,“喂!我说,你们想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
周致翰不紧不慢地说,“我们是害虫,你应该知道我们能做出什么。”
孟老头着急地说,“哎!你们可不能乱来啊!,你们这样做我会去学校告你们让校方开除你们。”
周致翰说,“去呀,你不认识我们的学校我陪你去,走吧。”
孟老头说,“今天我没有时间你以为我不敢告你们去?”
刘潇说,“老爷子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和我们过不去?你能耐你去告我们去呀!你信不信我们五兄弟收拾你个底朝天你信不信?你不就是当了一个小队长吗?在谁跟前显摆?”
苗远泽也说,“我们是看在我们一个胡同里的人,信不信我们去收拾你的孩子?”
此刻孟老头气得脸都绿了。语无伦次地说,“你们?你们?”
孩子们气愤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我们什么?你不是连我爸爸妈妈都骂上了有人养没人教育,你什么意思想和我们对着干?我们五兄弟奉陪到底。我们今天就去学校找你的孩子让他也尝尝平白无故的让人欺负的滋味。
孟老头说,“你们敢?”
周致翰说,“我们不敢不说这话,咱们走着瞧。”
刘潇一挥手,“撤。”
周致翰还有点生气地说,“不行孟叔叔我借借您的车子溜达溜达去。”
孟老头一个人着急地说,“你们这是?”
周致翰上前一下子把车子锁住钥匙拔了下来说,“孟叔叔你骂的我现在心嘴子都疼,车钥匙给你保存在这棵树上,你用车的时候自己取下来。”
周致跳跃了一下把钥匙挂在一个结实的小树丫上,五兄弟扬长而去。孟老头真急坏了,他一下子才发现自己信口开河的开骂,看来真把这些孩子们骂恼了,小家伙们开始和自己扛上了,五兄弟走了,孟老头用一个棒子往下推那个钥匙,怎么钩都差一点,孟老头气得不轻,可是气也不敢骂人了,他只是想着有股风可以把钥匙吹下来,可是树静静的没有一丝风。
孟老头气得不取了,回家吃饭去了。吃了饭那个钥匙还在哪里挂着,微风吹拂着那个钥匙在上面荡秋天。孟老头左摇摇右晃晃那棵树,钥匙才从树丫上掉下来,孟老头让孩子们这样整了一下,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就这折腾了一个中午,午休也没有,赶自己把钥匙摇晃下来看看表上班时间已经到了。
孟老头一路上紧赶慢赶到了厂子还是迟到了,厂领导正好找他有事,他没有到,下午让领导大骂了一顿。
孟老头的闷气不打一处来,回来后又去找家长们去闹。孟老头回到胡同挨家挨户找家长。家长们在孩子们的保护下,把门锁起来,谁都不见他。
孩子们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杨科爸爸说,“这种人你不收拾住他,他会天天来欺负你的。孩子们给他点颜色看看,这像话吗?不就是孩子们打扰了一下午休,和孩子们说明白就行了,就这样子天天和孩子们生气值得吗?在胡同里骂了人还来个恶人先告状。”
杨科妈妈说,“老杨你怎么说话呢?有事不是往住按,这孩子们正在情绪不稳定的年龄万一闹出点事怎么办?”
杨科纠正妈妈说,“妈妈那叫青春期,不是情绪不稳定的年龄。”
杨科妈妈白了一眼杨科说,“就你知道?记得不要出去和孟叔叔计较,让他得意上一会,咱也少不了一根头发知道吗?”
老杨的观点就和妻子的观点不一致,老杨认为,“这做人也是有底线,忍让也是有限度的,这事过去就过去了,这天天在巷子里呜哩哇啦这是干什么?”
杨科妈妈着急的说,“我说祖宗,你忍了几次了,再忍忍你就要少个脚指头?”
杨科安慰爸爸妈妈道,“爸爸妈妈你们什么也不要说,你们大人伤了和气就没有意思了,总的来说是我们五兄弟的错误,影响了人家午休,就算人家骂我们也不计较,就是我们纳闷孟叔怎么没完没了了?我们五兄弟来处理这个问题吧,如果我们在半个月之内处理不了这个问题,您们大人在处理去。”
杨科去找刘潇,正好赶上刘潇挨父母的骂,刘潇辩解道,“爸爸妈妈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招惹孟叔叔,是他找我们的事。”
杨科进来给刘潇解了围,“刘叔、刘婶不关我们的事,那天中午惊动了孟叔叔睡午觉是真的,我们忽略了大人们在睡午觉,这是我们的错。”
刘潇爸爸说,“看人家杨科还知道是你们惊动了人家睡午觉,你一点觉醒也没有。”
刘潇顶口道,“我们本来没有错,可是是孟叔和我们没完没了的对着干。”
刘潇爸爸说,“你们惹下的祸自己把这件事摆平了,不要让家长给你们擦屁股。”
刘潇低着头答应着,“奥,知道了。”杨科说,“刘叔叔放心,我们五兄弟会摆平的。”
刘潇爸爸担心地说,“千万不能打人家,怎么坏也是你们五个的长辈呢,记住了没有杨科、刘潇。”
杨科说,“记住了,刘叔叔放心吧,我们不会动手打他的。”刘潇爸爸看着刘潇不吭气又问,“刘潇,你没有听到?”
刘潇皱皱眉头说,“爸爸,我记住了。”刘潇爸爸反问,“你记住什么了?”
刘潇干脆利落地回答,“在怎么生气也不能打孟叔叔。”
刘潇爸爸憋了一眼刘潇说,“臭小子,去干你们的去吧,少搭理他,不要惹他生气。”
刘潇和杨科对刘潇爸爸做了一个鬼脸,嘻嘻哈哈地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