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总裁?”阎文慌忙的把车停靠在路边,不解的看着他慌张的从车里走出,转往反方向走去。他步伐快而急,仿佛前方有块磁铁正吸引着他。阎文分明从他脸上看到了不可思议与惊喜若狂。
阎文也跟着下车,匆匆的跟上去,想一探究竟。
就在拐角的地方,他看到一个拉着行礼箱的女孩子拦下的士坐了进去。他也当场愣住,那背影是如此的像象。可,他敢肯定那一定不是花朵朵。
的士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淹没在茫茫车海中。景天宏愣愣的看着车尾不肯离去。仿佛要透过车尾看穿那车里面坐着的是不是他日日夜夜,做梦都想见的人。
“那个人是不是她?”他问身后的阎文。
“不是。”阎文肯定的回答他:“花小姐不是这样穿衣服。”
“要是她变了呢?”
“这——”阎文一时无语,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个看似简单,实则棘手的问题。
“算了,走吧。那个人不会是她,她不会这样轻易的回来,她不会原谅我的。”
他在也不能像刚才那样气定神闲,若无其事。那个戴墨镜的女孩彻底扰乱了他的心神,心里只剩下绝望旧身影。他必需搞清楚那女孩的身份才能罢休。
机场永远都是人来人往,人潮最多,最热闹的地方。这里每天出入的,无外乎世界各地的人。要想弄清楚这里每个人形体面貌,只有一个办法,监控录像。
阎文深知他的脾性,不查清楚刚才那女孩的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所经早早提醒他说:“总裁,眼下上海那边的事情最为最要,员老一党可能会畏罪潜逃。”他小心翼翼看了景天宏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发怒的迹象。弦着的心稍稍平复下来,继续说:“总裁,我们还是早点到上海比较好。”
“你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管的宽吗?”景天宏不怒而威的声音突然响起,脸色却毫无怒色。一点责怪之意都无,心里的欣喜之情无于言表。身边能有个忠心耿耿的员工,他怎能不欣慰。
但,为了总裁的面子,他还是悄悄拉起脸色说:“越来越像个女人,话多。”说完,装聋作哑的往他总裁的专属通道走去。身后的阎文哑然一笑,心知肚明的跟上他的脚步。
身为总裁的他,当然有自己的专属通道。这并不稀奇,以他在这里的地位,让飞机等他也是理所当然。
就在朵朵离开上海分公司,回到她一别快三年的故土时,景天宏却大张旗鼓的来到上海。顺利结决了员老一党。高艳丽送走朵朵的事情也已水落石出。与此同时,他在齐俊杰的帮助下设计陷害高氏卖下诸葛亮广场的那块地皮,并顺利套劳了高氏的资金,现在的高氏如果没有景天宏的帮助很可能会一败涂地。曾经风光无限的高氏家族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也在一夜之间沦为平凡的寻常女孩。高艳丽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巨变,在痛苦流泪中渡过了几日,出奇的恢复到平静状态。
不过,另人遗憾的,高艳丽幕后高手始终未能浮出水面。
景天宏俯视蹬在脚下的高艳丽,面无表情。冷淡的眸子咄咄逼人的看着苦苦央求的她。
“天宏,你真的这么恨心?你真的不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放过我爸爸?”她痛苦流泪的说:“就算是我逼走她,你的报复也达到了。为什么不放过我爸爸?”
“哼,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到上海你还找的到我,看来你的情报网还真不是一般的简单。”他顿了一下,又说:“你也知道我是在报复你,你还来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放过你?”景天宏轻蔑的哼了一声,心底的恨意顿萌,咬牙切齿的说:“对你的报复还远远不够。”
“那你还想怎么样?”她问。
“我想怎么样?”他低下头,居高临下看着她那绝世的容颜。虽然狼狈不堪到仪态全无,却别有一番韵味。他恨之入骨的捏紧她好看的下巴,眉宇之间有着揭制不住的怒色。那怒色中仿佛又带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之极。他松开手说:“我在想,以你这样的姿色到夜总会一定很吃香。”
她怔怔盯着他的俊朗容颜,仿佛要穿透他的脸看清他的心一般。这个她用尽手段,费尽心机想得到的男人。却是这样的心狠手辣,绝情绝意。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忘了他。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爱着他。可,他这个黑色玩笑开的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当年,你是怎样对朵儿的?要不是你,她会生死不明的在外那么多年都没有一点休息?”他勃然大怒,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不由分说扯起她的长发,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的心狠手辣远远不如你。”
她的长发扯在他手中,她痛的快要没有一丝力气。随着他的激动情绪,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她敢肯定,她的头发就快被他扯掉光了。她就是个俯首就擒的待宰羔羊,在极端不满中彻底失望。
心在一阵悸痛后,麻木不仁的失去知觉。现在,她就像那滚滚烟尘中的一粒灰尘。高贵,美丽,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灰头土面使她的心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会使他厌恶。
他的宠大身躯欺压下来,气息若有若无的扑在她的脸上。她心里一阵酥酥麻麻,他却在这个时候讽刺的说:“以你今非夕比的身份地位,怕是没人能帮的了你,也没人愿意帮你。因为,他们知道要是得罪了我,就没有他们的好日子过。”
一开始,他就想用这种方法报复她。现在,他的目地达到了。他还能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跟她讲话,完全是他的另一个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