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陌看着乔沫双瞳里的自己,虽然是夜晚,她明亮的眸子里一定有自己,他是如此的肯定。
夜,如此美,却不及此时的她温柔如水,刘陌笑了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闻着她头发上淡淡香气,深深的嗅了一口。
“沫沫,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和梅梅是不是?”
乔沫心里的疑惑越来愈多,手不经意的拍打着刘陌的背部,“永远不会”她轻吐的声音,在空中肆意的发散。
夏日的夜晚,月光温柔,她一直坐到深夜才起身,看着一地的烟头,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仿佛吐掉了心中的压抑。
如此安静的夜晚,虽然没有凉意,但是她的一颗心却是凉的,今天刘陌的不自然,陈德鹏的不理睬,还有梅梅若有若无的总是在缓解尴尬,每一件事情都压在了她的心上,她却恨自己解决不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陈德鹏住的房间,轻轻的打开房门,凑着月光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帅气脸庞。
看着睡得正香的他,此时她才知道,她心里是多么的满足,“幸好你回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只手顺着陈德鹏的脸颊,描绘着他的样貌.。
因为是夏天,陈德鹏睡觉只穿着一条肥大的短裤,精壮的身躯暴露在空中,手指来到了他的锁骨处,停止不前,她满脸通红的看着陈德鹏的上身,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这个还是会感觉到不好意思。
“宝宝,我想和你一辈子”不自然的她小声的说道,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这样寂静的夜晚也显得格外突出。
转过身,去锁好门,重新站在床边,她很小心的上床,躺在陈德鹏的弯臂里,搂过他的腰身,闭上了双眼。虽然刘陌让自己去陪他聊天,但是自己还是怕陈德鹏吃醋,现在估计梅梅和刘陌在房间里等着自己,所以她才会跑到这里来,习惯了每个夜晚有他,习惯了他的味道。
乔沫轻轻的抬起头,看着陈德鹏那如雕刻的俊秀脸庞,诱人的薄唇,真的比女人还要诱惑,吞咽了一下口水,想也不想的吻上他的双唇。
本来只是想着轻轻点水,但是谁知,陈德鹏一个转身把自己压到了身下,她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他独特的体香味道。
陈德鹏嘴角挑着笑,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幸福,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沫沫要做什么。
“原来你醒了,还一直装睡骗我,讨厌”双手拍打着陈德鹏的胸膛,脸蛋却是越来越红,陈德鹏却是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
“唔”突然齐来的亲吻,她张口想要惊呼,但是一个柔软已经钻到了自己的口腔,咬着她,似乎想要把她揉碎到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乔沫半醒半迷蒙的配合着,不知何时自己的睡衣已经褪下,她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摸几下没关系,咳咳,这个也是仅限陈德鹏一个人的福利。
陈德鹏身体的燥热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撕开最后一丝防线,他看不得她和别人在一起,甚至是最好的哥们刘陌,还有拥抱,陈德鹏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除掉她身体上所有气味,直到都是自己的为止,他疯狂了,是的,他确实是发疯了。
他只是发疯的爱她一个人,想要她属于自己,是不是沫沫做了自己的女人,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
乔沫感觉到陈德鹏的不一样,从他的亲吻,他的隐忍还有他的动作,她知道现在的陈德鹏很混乱,自己必须要阻止事情的发生。
“宝,”她的声音带着点点的颤音,身下的特殊感觉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不行,绝不可以
乔沫拉过被子,双手努力的拉过陈德鹏,他身上的汗让她吓了一跳。
“宝,听我说”
“嗯”关键时刻,甚至这个时候,沫沫还是不给自己,呵呵
乔沫看得到了他的回应,一颗心是放心了下来,便再也没有过多的言语。
这一夜,两个人谁也没有睡觉,相拥却不闭眼,看着对方,却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陈德鹏早早的起床,陪着老妈做好了早餐,乖乖的喊乔沫起床,他笑而不语的看着留着口水睡觉的乔沫,嘴角更多的却是苦涩。
饭桌上,乔沫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看着自己碗里的饭,一口一口的下咽,看的乔采薇以为自己做的饭是多难吃似得。
“阿姨,明天我准备回去了,还有半个月要开学了,我要提前去收拾东西”
“这么早回去干吗”乔沫条件反射的问道
“我下学期准备转学了,有好多手续要办”
哄的一声,陈德鹏的话像是一颗炸弹在自己的脑海里炸开,炸的自己是四分五裂。
乔沫直直的盯着陈德鹏,一双眼已经弥漫上一层水雾,想要听到陈德鹏的解释,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陈德鹏咬了咬牙,闪开乔沫祈求的目光,嘴角挂着笑,对着乔采薇说道“阿姨,十月一我在来看您”
“呵呵,好”乔采薇注意到自家的女儿的反常,一颗心悬了起来,但是她知道,自己也是多说无益。压着眼底的担忧,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一顿饭下来,只有陈德鹏一个人在笑,陪着乔采薇聊着天,旁边的座位已经空了,他却装作毫无所知。
乔沫在陈德鹏说完要走的那句话后,就速度的扒拉了几口饭,飞快的逃离了饭桌。
躲在后院的房间里,把自己反锁在里面,看着昨天晚上自己和他相互偎依床,豆大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掉在了被子上,只留下一点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乔沫此时脸色苍白的吓人,一双透亮的双眼再也看不到亮光,仿佛多层的阴霾遮住了她的光彩,让这对眸子的主人看不清方向。
脑袋里都是他的样子,温柔,生气,吃醋,色眯眯盯着自己的样子,宠溺自己的样子,笑的样子……忍不住的眼泪像洪水般流出,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力气支持自己的身体,无力的趴在床上,还是在想着刚才陈德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