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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萨,竟然也筑基成功了。
这赤萨,是当日在一干造反的小派修士围攻下,和丁典一起活下来的两人之一。
这小子,在碗状山谷的时候,率先追杀一名得到筑基丹的紫蟒殿修士,现在看来,那名紫蟒殿的倒霉家伙,八成是凶多吉少,身上的筑基丹被赤萨得到了。
赤萨也看了一眼钱幸,并没有上前打招呼,淡淡地站立在一边。
“哪里有办法,这些白衣甲士,组成的法阵,威力异常之大,一出手攻击,这八十多人的法力立刻合为一起,化作了百米之长的白色冰刀,只要一挨上这冰刀的边,立刻就会冻结成碎片。不少修士,就在我们眼前送了命!”
一说起这个,蓝衣绿发的达喀,便是一脸的愁容,毫不掩饰。
“那我们也可以集中人手,冲过去啊,达喀兄,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办?”
眼前这十几人,就算集中火力,也是无法冲过的。
钱幸的重点在于后半句,试探这达喀的目的地,究竟是在哪里。
如果说,这达喀也是想去神木宫,八成,他也是和自己一样的斗兽士,说不定,为了夺取青阳木,自己和他,还要相互竞争呢。
“哦--,我是去天兽山那边,办点急事,靡岚兄弟,你呢,是去办什么事情?”
达喀此言一出,剩余的修士,绝大多数都竖起耳朵,听着老钱的回答。
而赤萨那千年不变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
对于老钱的实力,赤萨可是在寻丹试炼中见识过的,要是这个人也去那个地方,与他相争,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赤萨对双方的实力,都做出了判断,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情,而是等着钱幸的回答。
“哦---我也一样,过去天兽山脉那边,办点急事。”
眼看达喀避而不答,老钱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也含糊了过去。
看着一干修士竖起的耳朵,老钱突然觉得,这些竖起耳朵的修士,恐怕大部分,都是斗兽士,要去神木宫完成取得青阳木的任务的。
毕竟,一年的时间,就算对于练气顶峰的修士,也不算长,在自己的实力,完全无法对抗那些白衣甲士的情况下,等个一年,算不了什么。
除非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非要在这一年之内完成,这才有急着冲破这些白衣甲士,封锁的动力。
而一年内,必须完成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去神木宫,取得青阳木,这个斗兽场,交给的任务了。
要是玩不成任务,被斗兽场抹掉,都有可能!
操,要是大家都是潜在的竞争对手,指望谁来打前锋,为后面的人开路,这简直不可能!
钱幸总算明白,这些人虽然聚集在一起,但是,一提起冲击封锁的法阵,谁都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布拉托隧洞入口处深入一千米,一座用法力炼制的十米高的房子,这房子,浑身由白色巨石,建造而成,离得远远地,就感到一阵寒气逼人。
一个面孔像紫色的犀牛,头上长着一根黑色独角,脖子后面,有着两个长条形的肉瘤的高大修士,笑呵呵地,对着一个穿着一身雪白的甲衣,头顶一根头发,也是没有,两个鼻孔,出奇的大,整个脸呈现出棕绿色条纹密布的修士,笑呵呵地举起了手中的蓝色水晶杯
带着恭维地说道:“克拉门阁下,这次多亏你们寒甲门,封锁这个布拉托隧洞,让那些斗兽士,无法抵达神木宫,和我们少主,争夺青阳木。
以后寒甲门到我们那办事,我门少主,绝对会全力相助的。”
这紫色独角修士,举起手中的蓝色水晶杯,轻轻地晃了一下,蓝色水晶杯里面的鲜红液体,顿时轻轻摇晃起来,这紫色独角修士,这才一仰脖子,将里面的鲜红液体,一饮而尽。
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这人类少女的鲜血,混合上紫香草的汁液,味道真是鲜美啊!”
穿着白色甲衣的光头修士,厌恶地看了一眼陶醉在鲜血美味中的家伙,心中想到,这些地狱的家伙,就是野蛮,修为这么高了,还喜欢吃生人血。
“基达鲁,我寒甲门封锁这布拉托隧洞,阻止那些斗兽士去神木宫参与争夺青阳木,虽然没有违反规则,但是一定会被那位记恨,我寒甲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将来去那个地方执行任务时,得到那件东西,你们托拉。震栗家族,可不要忘记你们的承诺!”
基达鲁又从壶里,到了一杯鲜血,满脸笑容地,接过话头:
“这个当然,当然,你放心,只要不是我们这些来自地狱家伙出手封锁布拉托隧洞,你们出手封锁,完全属于你们位面自己的事情,并没有违反规则,他是无法指责并惩罚你们的!”
紫色的犀牛脸,却是一抽,心中不屑地想到:要不是异位面的来客,在得到允许前,不能对本位面的斗兽士动手,这种拦路的小事,我派几十个手下就行了,哪里还轮到请求你们出手呢?
。
一点小小的付出,竟然要求这么大的回报,真是贪婪的妖兽!
这基达鲁和克拉门,虽然看起来都是常见的妖修形状,但是,基达鲁的周身,飘起的气息,却总是带着死亡和疯狂,和克拉门这个本地妖修身上的气息,完全就是两码事情。
钱幸等待了四个月,在这期间,一边和大家一样,等待更多的需要快速通过布拉托隧洞的修士到来,一边加紧自己的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