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打怪升级
这一记敲山震虎到底效果如何，自然还有待观瞻，当然黄盛也没因为轻易得手而放松了警惕，除了要卢政加强对香胰坊的保护，对城外作坊的保卫工作也适当的加强。不得已，只能又让卢政去物色招募游侠儿。
张庶方面黄盛也做了安排，近期就让他黏在李漼身边，这个糊涂皇帝不是爱游玩饮宴么，就让张庶陪着他游玩饮宴，还要变着法儿的给他找点新乐子，比如说把李漼喜爱的蹴鞠稍作改动之后变作足球。为此张庶不得不花了数百贯在长安城中招募了一批二三流的蹴鞠好手，拿着黄盛写出的规则就在大明宫的兵马校场上操练。
黄盛就不信，受了如此教训之后，路岩还敢把手伸进香胰坊，伸进皇宫里去。
不过此事也让黄盛生出了一股子危机感，眼下香胰坊已经步入正途，白玉香胰的黑市价格也进入稳定的波动幅度，作坊的成品皂基也达到了一个预期的存量，并且药皂的配方他也传授给了陈二，下个月就能进行批量配制，再加上波斯胡商明年三月的大笔订单，生意这一块已经不用黄盛继续操心。
而他自己，每天除了上学之外，就是去枪房转上一圈，看着还要十多天的工期才能竣工的枪房，非常无奈。
这一日，黄盛按照惯例前来巡视，正看见张禄父子正在对吊顶充填隔音材料，只见他们俩将一团一团的羊毛塞进夹层之中，效率委实不高。
看着这些羊毛，黄盛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唐朝人还不懂得如何编织羊毛，市面上只有源源不断从丝绸之路运来的波斯羊毛毯和西域毛呢，所以市井的屠户杀了羊后都把羊毛剪除，好卖带皮羊肉。只有少数时候会连毛带皮剥下，制成反过来穿就能装羊的羊皮袄子。
等等……羊皮袄子……带皮羊肉……羊毛毯……毛呢？
黄盛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抓到了点什么！
羊……陆行鸟……野猪……法力游龙！
“叮！”
黄盛脑海中清脆一响，他终于抓住了这点灵光。
一直以来，黄盛都把自己所掌握的圣光术当做了特异功能来看，对于圣光术的修炼也都是自行摸索出只要多进行有效的治疗便能得到细微提升。从开始的每天只能使用一次，到现在的每天可用三次，就是黄盛不断用自残小伤搞出来的效果。但自从达到了每天三次之后，这种修炼方式似乎已经失效，不论如何尝试都再没有增长，似乎这就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自从山寨出了枪械后，没有了紧迫感的黄盛便开始思考起了更长远一些的问题，恰巧张禄父子二人正在摆弄的羊毛给了他灵感，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来。
如果说，圣光术是游戏里的技能，是不是修炼的方法也应该用游戏里的方式呢？
作为资深玩家和打金工作室老板，他当然记得游戏中的新手村外都有些什么怪物可供升级，再想到自己来到大唐之后连只鸡都没杀过，不由眼前一亮。
第二日一早，黄盛提早一个时辰坐着寿伯的马车出了门。但今日他却让寿伯直接取道东市，入市之后直接驶入了一家规模看起来很大的屠坊。这屠坊就是专门的屠宰场，负责屠杀牛羊猪狗，进入之后寿伯与坊主一番说合，又使了一贯钱打点，便把事情办成了。
随后就看见跟着同来的露儿从车上取了一件粗布斗篷反穿在黄盛胸前，两个屠坊的小厮在听了坊主的安排后，从待宰的羊圈里抓了一只肥羊过来按住不动，递给黄盛一把牛耳尖刀，指着羊胸肋下的一处地方笑道：“小郎君但使刀子往此处扎下便要了命，我兄弟自会将羊摁住，防它死前乱蹬，不会让这畜生伤了郎君。”
黄盛倒也没装出小屁孩怕血的模样，接过刀子对准羊心位置一下捅了进去，肥羊咩咩连声惨叫之后全身乱抖，黄盛将刀一拔，一股子羊心血从刀口喷出，呲了他一头一脸。
“好！”两个屠坊小厮一手按住垂死的肥羊，一手对黄盛比出了大拇哥，见这小郎君一刀下去便将这肥羊了账，抽刀出来被羊血溅了一脸却面不改色，果真是杀羊不眨眼的狠角色儿。心想这小郎君家中只怕也是公侯国姓的高门大户，不然怎会让这么小的小孩儿这么早就杀生练胆。
杀了一只羊，没什么感觉的黄盛并不气馁，伸手抹了抹遮住眼眉的羊血，用还在漏风的小嘴喝道：“再来！”
半个时辰的功夫，赶在上学之前黄盛一共在屠坊宰了二十一只羊，还别说真有点效果。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一直没能突破的圣光术使用上限，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但这纯粹是感觉，并没有一个具体量化的标准。
寿伯的一贯钱倒也管用，再说这屠坊每天也要宰杀百十头羊，知道是给这小孩儿练胆，便也随便他杀。一连杀了三个早上之后，第四日的清早黄盛才将杀羊专用的工作服穿在身上，就听见屠坊里传出一声震天响的猪嚎。
循着声响，黄盛入内一看，发现一头身长怕有一丈，体重怕有五、六百斤的大野猪被装在一个粗木笼子里，四肢都被捆上了牛皮筋索，动弹不得。
黄盛眼前一亮，这几日他差不多杀了百多头羊，每一头杀的时候都很有感觉，可就是欠这临门一脚。当即黄盛就提出要杀这野猪，可屠坊老板自然不干，这是他刚进的新货，还没有买主怎么能杀，而解决的办法倒也简单，黄盛当即让寿伯掏了六贯钱将这野猪买下。
此时长安的猪肉价格还不算贵，一斤肥瘦肉只要十几文钱，按一头二百来斤的成年家猪来算，一头猪也不过能值两贯钱。野猪在这个时代可不稀有，因为肉糙味重，反倒价格更贱一些，六贯也算是卖的高价了。
当即坊主让小厮们准备好了杀猪凳，七八个人合力将野猪捆在凳上，露出心口位置。黄盛也不迟疑，抬手就将牛耳尖刀捅了进去，哪知到这猪当真是野猪。长到这般大小也是成了精的撵山猪，被擒是因为吃了猎人的陷阱，身子却没受半点伤害，黄盛这一刀捅在羊身上肯定得了手，但换在它身上就不好使了，一刀下去刀尖竟才入肉三分，似乎猪皮都没捅穿。
一时间只听猪嚎震天，野猪奋力一挣竟然将杀猪蹬弄散了架，八个按着野猪的小厮也失了手，两眼血红的野猪挣脱之后就挺起尖利的獠牙向靠着自己最近的一个小厮撞去，生生将人撞飞了好几米远。
未曾得手的黄盛这时也连退了好几步，一看如此情形急忙闪人，一时间野猪在院里横冲直撞，屠坊的小厮们也跑得哭爹喊娘，谁都知道要是被这种体格的野猪撵上，不死也得落下个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露儿，快护着小郎君。”寿伯好歹上过战场，也知道这种野猪一旦起了凶性，寻常之人根本拦它不住，当即劈手捡起了散架杀猪凳上的一根棒头，拦在了黄盛的身前。而露儿也在此时忘记了黄盛的神仙身份，从后背拦腰抱起黄盛扭头就跑，几步就跑出了院门。
也就转眼的功夫，只听背后传来一声棍棒亲肉的闷响，跟着便是一声惨绝人寰的猪嚎，黄盛转头一看，就看见寿伯寻了个机会一棍子打在了野猪头上，生生将这畜生打翻在地。不过这畜生也是彪悍，在地上打了滚后，居然又站了起来，甩甩脑袋，一双充血的猪眼死死盯住了寿伯，并且四蹄开始缓缓后退。
“寿伯快退，不要杀了这畜生。”被露儿抱着快跑的黄盛急忙喊了一嗓子，跟着又对露儿道：“露儿放我下来，快去车上取单筒短枪和铜边白盒来。”
露儿适才情急，一时乱了阵脚，这会听黄盛吩咐便急忙将他放下，跑去马车上拿枪，而黄盛也两步跑到院门前，先向内看了一眼，发现屠坊的伙计都不约而同的跑进了屋内关起了门扇从窗棂向外窥望，而寿伯拿着木棍且战且退，正往院门处退来。
“寿伯，快退此处，守住门口。”黄盛见机，将院门关了半扇，让寿伯拿着棍子堵在门口。红眼野猪眼下吃了寿伯的嘲讽，自然不换目标，一个劲的对着寿伯发出震天猪吼。
露儿也快，转眼功夫就拿来了单筒短枪和一个用黄铜包边的白色木盒，黄盛先接过木盒从中取出了一个尺长的管状物，又取过短枪将这管状物装在枪头，查看了一眼枪中子弹是没改装的原版龙牙二型弹后，便向寿伯低声喝道：“寿伯，单膝跪下握枪！”
寿伯闻言急忙扔掉手中木棍，单膝跪下后用黄盛之前教过的姿势双手握枪，黄盛着蹲身在他怀中，用小手扶着大手瞄准野猪，然后手指扣下扳机。
“噗！”
不过拍巴掌大小的声响轻轻响起，也没见枪口喷出火焰，正抬头呲牙嚎叫着准备发动冲锋的野猪突然全身一震便就地躺下，殷红猪血转眼便从口中喷涌出来，这巨大野猪居然就这么死了！
这一枪非常巧妙的从猪嘴射进，喉部至内腹都被弹头暴烈的力量扯得稀烂，但从外观上看起来却丝毫没有伤损。
至于黄盛加装在墙上的管状套筒，正是他特地准备的消声器，之前也在工房中试验过，消声效果还不错。
“嗡！”
也就在野猪倒地毙命的同时，黄盛脑中轰然一响，跟着他便觉得一股子澎湃力量在身体里扩散开来。这种感觉跟他之前对自己使用圣光术的感觉大不相同，竟是充满了愉悦与畅快，这种感觉好像是——升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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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的力量并未在黄盛的身上有所停留，几乎就在转瞬之间便消散于无形，但这一瞬间的快感对黄盛而言就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
几乎也就在转瞬之间，黄盛的脑海中接收到了几个突如其来的信息，其一、他升级前拥有的圣光能量是七点，一个圣光术需要耗费二点圣光能量，恢复的时间是每个时辰一点，升级之后他的圣光能量上限为二十点，但恢复时间还是每个时辰一点。其二、他领悟掌握了一个新的技能，名字叫做圣光打击！
这第三点就有些诡异了，那就是他领悟掌握了一门商业技能：炼金术！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让黄盛蒙了神儿，因为他自己感觉似乎并没有真的领悟什么圣光打击和炼金术，但脑海中突如其来的信息却告诉他：他领悟了！
不过一愣神的功夫，黄盛倒也醒过神来，从寿伯怀中脱了出来，劈手夺过短枪在寿伯肩膀上重重一拍道：“快拾起棒子，给这野猪几下，好说这野猪是被你打死的。”
为自己居然能够一枪击毙野猪还在咋舌不已的寿伯当即给黄盛拍醒，急忙起身拾了棒子就对已经咽了气的野猪乱棒打去，好在此时屠坊的帮工小厮都躲在屋内，从院门这边望去已经看不见院内情况，自然从院内的屋中看过来也是看不见院门处的情形。寿伯装模作样的对猪头一顿乱棒，将一只猪眼打爆不说，猪头颅骨也被他打凹几处，直到从外形上看去这野猪确有七八分像是被人用木棒活活殴毙的迹象之后，寿伯才停手歇气，往院中扬声喊了起来：“人来，老夫已将这畜生击杀了。”
而黄盛也早把短枪交给露儿贴身藏好，然后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装作受惊过度的痴傻样儿。
“哎吔！这畜生真个死了？”两个大胆的小厮从房中探出身子，果然看到寿伯拿着大棒一脸得色的站在院门前，而大野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听其中一人大叫，其余人呼啦啦全窜了出来，走近一看不由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硕大的猪头都快被打烂了，一只鹅卵般大小的猪眼更是生生被打爆，猪口中流出的污血淌了一地。
“大爷威武！大爷早年可是唐军？”众小厮都被寿伯的“武勇”给惊呆了，很多人这辈子吃了若干的胡饼干饭，愣是没见过如此牛逼的人物啊！
寿伯面色红润，倒不是愧色，在他看来用棒子打猪怎比得用仙家法器灭杀，因此很是面有得色。甚至这会子看众人目光之中更带着一股子仙家中人看凡夫俗子的味道，随后他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装傻瘫坐在院门边上的黄盛，便挪步捡拾了掉落的牛耳尖刀，一足将死猪踢翻，找着之前黄盛捅出的伤口一刀捅了下去，以他的手劲自然是皮穿肉烂，随后低喝道：“各位，还请将这畜生抬上马车。”
众人看他作为又看坐在门边装傻的小郎君，俱都露出会意神色，便一齐动手将野猪搬了上了马车。上了车后，黄盛终于长吁一口浊气，这家屠坊日后肯定是不能再来了。让露儿帮着脱去身上的杀猪工作服，黄盛靠着车窗闭目思索起来。
首先这打怪升级的思路没错，杀羊经验少，杀猪经验多是不争事实，那么下一步想要继续提升就必须找些大型动物来杀。今天这头野猪也算是杀得侥幸，日后总不每次都找得着枪架，所以改造小枪的计划得提前。
其次是这次的升级很是突兀，其中很多方面黄盛都没想明白，比如说之前他使用圣光术都是估摸着来，完全搞不清楚它存在的原理和操作要领，但这次升级后脑海之中反倒是莫名其妙多出了圣光能量这个概念，并且他还能清晰的感受出自己眼下的圣光能量是二十点，也就是刚刚升级让他能量全满。
更让黄盛感到意外的是他分别领悟的两个技能，一个圣光打击倒是好猜，理应是游戏里圣骑的基础技能十字军打击别称，但这炼金术就有些让人觉着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了。按说这商业技能不是应该要找专业的训练师学习么，怎么可以自己领悟呢？是不是游戏里诸如裁缝、制皮、锻造、工程和附魔这些商业技能也都可以自己领悟，但同时又被限制为只能学习两种呢？
黄盛脑中全是这些疑问，可寿伯却架着马车一路驶向了书院，临下车时，黄盛突然想到一事，忙吩咐道：“寿伯，回去之后找东西将猪血盛出有用。”
接下来的一整日时光，黄盛和书院幼童班的同学们一起装蒙童的同时也在思考着自己身上的变化。除了得到了圣光能量的提示和圣光打击、炼金术的技能外，其他方面基本没有什么变化，黄盛的身体既没有变得强壮也没有增加敏捷，就算口中的新牙也保持着原状，生长速度并没有任何提高。
至于炼金术这个新技能，他现在脑海中所知的就只有一种配方：野猪防御药剂！
这野猪防御药剂的配方也是突然之间出现在黄盛脑海中的，需要的原料也非常奇特，一共只有三样：一份野猪血液、一株人参、一株跌打草。
而且这跌打草不是游戏里的跌打草，黄盛在脑海中可以清晰看见这种草的植物形态，认出它就是中药里常用的十万错。十万错又名盗偷草，强盗药，专治跌扑骨折，瘀阻肿痛，为伤科要药。还可以治痈肿疮毒及毒蛇咬伤，无论内服、外敷皆有一定的功效，在后世是一种很普遍的伤药，与云南白药和三七粉并称伤科上品。
除了这个配方之外，黄盛对于炼金术的了解就再无其他，琢磨来琢磨去，他猜测是不是因为自己动手制作白玉香胰，这才引发了所谓“领悟”，一想到很有这种可能，黄盛马上又担心起来。因为他这段时间还指导了张禄父子造枪，枪械在游戏里可是工程学专属的制造品，万一下次升级又直接让他领悟工程学，在不知道是不是只能掌握两项商业技能的情况下，岂不是没得选择了。
而且他到现在为止，还真就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掌握这样的能力，原因究竟如何。虽然穿越这样的事情他能够完全接受，但在穿越的同时又掌握了游戏中的技能，这就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别看他一直都以仙家法术来解释圣光术的存在，可他骨子里却还是对神仙的存在还存有疑虑。
脑袋纷乱的在书院里混了一天，回家的时候他让寿伯顺路在药材店买了些十万错和人参后，便回家配制起了野猪防御药剂。且不说其他，炼金术这一门商业技能在游戏里可是牛逼的存在，不管什么职业对药水药剂的需求都是非常巨大，在游戏中属于相当赚钱的行业。而最为赚钱的行业反倒不好确定，因为每个服务器的侧重不同，比如说在富人比较多的服务器，工程学就比较好赚，而平民新区坦克职业对基础板甲的需求很大，锻造也很好赚，再有就是附魔这个行业，将打到的装备分解成附魔材料，又将材料制作成各种附魔卷轴，根本就是一本万利。
且不说黄盛脑海纷乱的思考着各种商业技能的优劣，他按照脑中所知的配方，用一个大约能装二两酒的小瓷瓶装了一瓶寿伯收集的野猪血液，然后又将人参和跌打草研磨成的粉末全部倒入瓶中，跟着握瓶的手中便闪出一团微弱的红光，眼见瓶中开始慢慢冒出了细小的气泡并散发出一股子混合了人参香味和猪血腥味的难闻气味，好一会后红光渐渐微弱，瓶中的气泡也逐渐消失，连带着猪血的腥味也全部消散。
细细一看，便发现瓶中混合了人参和跌打草粉末的殷红血液此时已经变成了淡红色的半透明液体，并散发出淡淡的人参气味，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似乎为这一瓶药剂消耗掉了一个圣光能量点数。
黄盛想了想，取出开了锋的裁纸刀搁在手边，脖子一扬就把这瓶野猪防御药剂全灌进了肚子里。还别说味道真个不错，略带咸味有种类似参茶的感觉，喝下之后黄盛感觉全身暖洋洋很是舒服的样子，各处也没什么异样发生。略微等了两分钟时间，确定药剂应该起效之后，黄盛拿裁纸刀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一划。按照以往自残的经验，这种力道应该可以划出一个浅浅的伤口，可现在却好像是用刀划在了光滑的玻璃上一样，连个划痕都没留下。
再来！
黄盛咬牙用劲再次划下，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手臂的皮肤上传来剧烈的摩擦感，可手臂上除了一条好似瘙痒时抓挠的白痕之外，什么也没留下。
“不错！就是不知道对刀剑劈砍的防御效果如何？”黄盛面露喜色，这种野猪防御药剂虽然是炼金术里最低级的药剂，但效果和性价比都算不错，如果当日卢政和张庶夜探那个什么军器监的员外郎府邸时都来上这么一瓶，怕也不会受那般重的伤了。
当即黄盛让露儿取来十几只小瓷瓶，开始批量做起这野猪防御药剂来，不一会的功夫就连续做出了十二瓶，当他做好第十三瓶时，只觉得脑中突然萌生了一股子眩晕感，跟着便灵光一闪，发现自己再次领悟了一种新的配方：初级活力药水！
初级活力药水：任意物种血液一份、跌打草一株、当归五枚、红花一朵。
黄盛大喜，急忙喊来寿伯再去买药，看看猪血剩余的量还有很多，算算自己之前一连做了十四瓶药剂，眼下还余下六点圣光能量，便也停下手来，开始琢磨起圣光打击这个新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