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一年才十二岁,家里的几亩薄田和房子早就因为告状而卖掉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少年年纪虽小,但气性不小,咽不下这口气,便也去击鼓鸣冤。
结果被衙役暴打一顿后关进了牢里。
在牢里,少年吃尽了苦头,尝尽了心酸,从刚进去时经常被欺负,到在牢里呆久了欺负别人,一关便是十年。
因为经常和人打架,所以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有一次,他看不惯一个衙役欺负一个犯人,便替他出头,结果被衙役暴打了一顿,还用刀在他脸上划了一条长长的疤。
就这样少年毁了容,破了相。
后来他终于在牢里的地底下挖了一条地道,带领同牢的人全都从地道里跑了出来。
在被衙役追的过程当中,他们遇到了一对从那儿路过的主仆。
主仆救了他们,他们便跟着那对主仆,上了凤凰山,当了土匪,少年成了凤凰寨的二当家,
那帮跟着他从地洞里逃出来的人,也留在了凤凰山。”
小染无语。她知道这是闵义,但是没想到,他曾经竟然在牢狱里呆了十年。
当时,他才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啊,就这样被关了十年!
眼见闵风又要张口,她顾不了心痛,将手一举,“慢着!”
闵风微微一笑,“你想说什么?”
小染试探着道:“那个,大哥,能不能讲一个轻松点儿的故事?”
闵风摇了摇头,“没有。”
小染只得作罢。
“这回不是少年,是一个大夫。他悬壶济世,在乡邻中颇有声望。
某一夜却被县令请进了一个园子,替一名昏过去的四十多岁的妇人诊脉。
他医术高明,自然一诊便说,此妇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谁知县令听了这话勃然大怒,将他打了出去。
这大夫回来后仔细回想,想起丫鬟们曾经说过一句老夫人,这才知那有身孕的妇人竟是县令守寡十余年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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