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去到书桌前坐下,心绪繁杂难安,不仅是对自己、还有对贝莱莱一家,均是感觉抱歉却又束手无策。
但他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可是又能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呢!
跟贝莱莱的灵魂意识沟通不畅,现实中又遇上诸多麻烦,而自己记忆还未恢复未全,又不能完全控制贝莱莱身体,似乎只有在贝莱莱意志松懈之时、他才能趁虚控制贝莱莱身体行动。
而最让他担心的是,如今自己出现已不如从前困难,还有灵魂境界处所发生的变化,让他惶惶感觉到,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会不由自主的占领吞并贝莱莱,又或者是贝莱莱的灵魂吞噬自己,亦或者是以强者生存的方式。
但任何一种可能都并不是'乔'所想要的,他自然希望能回去自己身体,而贝莱莱也能恢复如往常,也不要她的家人再为此担忧。
“贝莱莱,你要怎样才肯听我说,帮帮我、也帮帮你自己!!”
'乔'望着书桌上的一面镜子里、照出贝莱莱的脸庞喃喃自语着。
是而他想到一种沟通方式,既然不能面对面沟通,那应该可以通过书信方式传达,不定能够有效果。
现实中的贝莱莱一定也能与自身灵魂感应到,这样就等同于双面沟通。
虽然不清楚这是否可行,但总要试一试的,姑且死马当活马医,总比现在这样强,警醒一下贝莱莱让其有所察觉也好。
于是'乔'就在书桌上的笔筒里拿出一支笔,翻开一本桌上放着的笔记本,用左手拿着笔开始书写着什么。
完了'乔'脸色凝重的审看了一遍,才稍显轻松的放下了笔。
而他接下来也不敢轻举妄动,不然会让贝莱莱父母担忧困扰,于是凭借刚恢复的一点记忆,决定还是先整理思路,然后再在网络上搜索相关有用的信息,找到自己家人消息,然后打听到自己身体所在的线索位置,尽快回归身体才好。
一晚上'乔'都在努力搜索,尽管有用的信息不多,关于乔慕笙的资料和新闻都局限于表面,而他真正所处的医院位置,却半点也没报道。
但'乔'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为什么盛昱集团的执行总裁出了这么严重车祸,起初的新闻追踪报道的很紧密,可才几天时间过去就似凭空消失般,完全没了后续报道,连网络上的小道消息也被封锁。
这样看来真不愧是大企业,一出手就压制下来不利报道,但如此也就断了线索,是让'乔'有无从下手之感。
查不到有用消息'乔'感到些挫败,显然是累了,他走到床边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神思恍惚,脑袋陷入了一片空白,眼皮似有千斤重,之后就再没任何感觉。
……
当'乔'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看见的,就是处在贝莱莱意识深处的世界。
这里依旧灰暗,却已然又与从前不同,浓雾渐散周身视野宽阔,眼及处均清晰可见,然而'乔'并不兴奋也不开心这一切的变化,反而愈加接近了自己所虑,可现如今他无计可施。
颓然的席地而坐,闭上眼他试着慢慢的静静的放松自己,越来越有生气的灵魂领地,也令'乔'感觉充满力量,于是他尝试想要忆起更多关于自己的事。
翌日
清晨那道灿烂的秋日阳光,满满从窗户洒进来,照耀正躺在床上酣睡正甜的贝莱莱身上。
她依旧双手枕头姿势,穿着睡衣的贝莱莱没有盖被,虽然身处在温暖阳光照耀下,然已开始清凉早晨的空气、依旧让贝莱莱感觉鼻子发痒,一声清脆的喷嚏,将贝莱莱从梦中惊醒。
'阿嚏~恍惚中贝莱莱伸手揉揉鼻子,转个身又睡了过去,可能是感觉稍微有点凉,她伸手拉了拉被子只盖在了肚子上。
'叩叩…'
几声敲门声过后,就传来了贝妈催促道:“贝莱莱,你还不起床,太阳都晒到屁股了,是不准备上班是不是,再不起床这个月工资就别想要了。”
这让本还想睡懒觉的贝莱莱,顿感被世界所抛弃般绝望,猛的将被子蒙头盖住,在被窝中狂躁的吼着:
“啊…悲惨的现实啊,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睡个饱觉啊…”
虽然贝莱莱这般的想摆脱现实,可现实却紧紧的抓着她不放,门外敲门催促声又响起,不过这次换了人。
贝爸温和的说话传来:“莱莱,起床了啊,早饭都做好了,吃晚饭一起去上班。”
听到是贝爸,贝莱莱终于没那么生无可恋抛弃人生了,掀开被子不太情愿的应声道:
“知道啦,你们先吃吧。”之后才又该上被子,从头到脚都盖的严严实实,想摆脱父母的魔音,又催眠自己道:“让我再睡会儿,就五分钟。”
不知怎地,今天格外疲倦,明明自己昨晚很早就睡了,可为什么今天上却感觉特别的困顿疲倦,一点也没睡饱呢?
只是贝莱莱的伎俩早被贝妈所识破,又敲着贝莱莱的门警告道:
“你别倒头又睡了,五分钟后再不起来,我就亲自开门进去提醒你!”
因为贝妈有前车之鉴,清楚贝莱莱草草搪塞过后,肯定又会倒头就睡,到时候又一番催促不说,贝爸这女儿奴还会过来劝说,让她多睡一会儿之类的话。
反正她可不吃这套,现如今得寸步不离的看着贝莱莱,不能再像从前纵容为之任之了。
然房间内的贝莱莱,听到贝妈的狮吼功,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蹦跳过去门边,利索的将房门锁好,要是让贝妈进来,还真会挨打的。
“又要使用暴力,看你这下进不来了吧!”贝莱莱得意的拍拍手上的灰,似乎连手上的伤也不疼了。
然后她才面对现实决心起床,走到书桌前摆放的镜子里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哀叹道:
“贝莱莱,别人的妈疼女儿都来不及,你怎么就摊上这样冷酷无情的吗呀!”
贝莱莱翻着大白眼摇着头,对贝妈是一顿数落,却不找自己身上的原因。
不过就在此时,贝莱莱才发现桌上摊开的笔记本,上头还写着字,于是她狐疑的凑过头去:
“咦…这是什么,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