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雷镇这里的城墙可不高啊.“马西莫从城墙上往下看后说道.
“跟墨西拿城比确实是.”吉安路易基说.
”这样才好,他们爬得也快,我们杀得也快!“菲利波说.
“还是小心为妙,毕竟人数差距有点大.”弗朗西斯科说.
“他们来了多少人?”马西莫说.
“我刚刚听别人讲,这次巴勒莫派了至少五万人入侵我们墨西拿.”弗朗西斯科说.
“五万?嗯,可以杀个痛快了!”菲利波说.
“历史上还是有不少以少胜多的战例的!”吉安路易吉说.
“不过那多是阵地战和运动战...”马西莫说.
“守城战确实比较被动,而且以现在我们的兵力,很难出城跟敌人周旋.”弗朗西斯科说.
“卡塔尼亚呢?他们不出兵前来支援吗?要是我们墨西拿被灭了,巴勒莫下一个目标肯定是它啊!”菲利波说.
“话虽如此,但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要是他们采取绥靖政策可就麻烦了.”吉安路易吉说.
“你们几个安静点,不要做无谓的讨论,免得影响军心!”军团长走过说道.
“是!”四人回道.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只见贾雷城墙远处旌旗蔽野,戈戟如林,巴勒莫的大军杀到...
“这阵势可不小啊.”马西莫说.
“是用来吓人的,别自己吓死自己!”菲利波说.
“对,一会对上了才知道谁厉害!”吉安路易吉说.
“让他们尝尝墨西拿的热血青年的刀剑威力!”弗朗西斯科说.
巴勒莫的军队在贾雷城前展开阵势,击鼓鸣号,将攻城器械推至前排...
“全军注意!抬起盾牌!站位疏松!抵御攻击!”军团长提醒道.
“咔吱!嗖!嗖!”巴勒莫的投石机和长弓手将石块和箭支向城墙上的墨西拿守军散来.
“啊!”
“唔!”被击中的墨西拿的守军惨叫道.
“弓箭手!弩炮手!准备!反击!”军团长下令道.
墨西拿的弓箭和弩炮把刚刚一波攻击还了回去.
“好!射得真准!”菲利波说.
“让他们嚣张!”马西莫说.
“不知道老大的箭射中了吗?”吉安路易吉说.
“别射到自己人的屁股啊!”弗朗西斯科说.
“哈!”几人笑道.
就着样双方又用远程武器互射了几轮,巴勒莫的军队将攻城锤和攻城塔推至前沿...
“他们准备强上了!”马西莫说.
“来吧!禽兽们!哥哥送你们下地狱!”菲利波说.
“注意配合!别陷入包围!”吉安路易吉说.
“他们冲来了!上!兄弟们!”弗朗西斯科说.
巴勒莫的攻城锤和攻城塔顶在前面,弓箭手和弩手在后面掩护射击,步兵们则扛着云梯准备攻上城墙...
“他们要把攻城塔的衔接板给放下来了!”弗朗西斯科说.
“那云梯呢?”马西莫说.
“先别管云梯,我们先挡住攻城塔里的士兵!”吉安路易吉说.
“云梯爬上来的士兵我来对付!你们去处理攻城塔!”菲利波说.
“用盾牌顶住!别让他们冲过来!”弗朗西斯科说.
“去死吧!”马西莫用剑刺死一个想挤过来的敌人.
“啊!!!”吉安路易吉跟一个巴勒莫士兵摔打在一起,一个翻滚发力把对方扯下城墙吼道.
“让你们尝尝浇油的滋味!”菲利波把滚烫的烧油浇到从下面往上爬的敌人头上.
“小心后面!”有人叫道.
菲利波赶忙转身,发现一把战斧正要劈向自己,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眼看自己就要被劈开花时,阿德里亚娜的箭支及时飞来,一箭射穿了那个劈向菲利波巴勒莫士兵的喉咙,落下的斧子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力道而给劈歪了,躲过一劫的菲利波也不含糊,立即击杀了对方.
“叫你注意周围,别杀得兴起,忘乎所以了.”赶过来的阿德里亚娜说道.
“谢谢老大,差点就成两半了.”菲利波说.
战事越来越紧凑,敌人越打越数量越多,贾雷的守军拼命守护着自己的城镇...
“人太多了,一批又一批.”马西莫说.
“坚持住,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弗朗西斯科说.
“可能要在此处结束短暂而美好的一生了.”吉安路易吉说.
“怎么还没杀完啊,我想吃点东西了.”另一边的菲利波说道.
“我的箭都射完了,我得捡把近战武器来继续了.”阿德里亚娜说.
就在贾雷的守城部队快要坚持不住时,希望出现了,只见一大群轻骑兵从城西边杀过来,冲散了巴勒莫的攻城部队...
“太好了!来援军了!”马西莫说.
“应该是卡塔尼亚的轻骑兵团!”吉安路易吉说.
“真解渴!来,让我们把敌人给赶下城墙!”弗朗西斯科说.
“这帮呆子终于反应过来要派人过来帮忙了!”阿德里亚娜说.
“再来晚点我们就要被戳成马蜂窝了.”菲利波说.
看到卡塔尼亚的援军前来,贾雷的将士们士气大振,配合着轻骑兵冲击,一鼓作气把局势给扭转过来,巴勒莫的指挥官看到贾雷镇久攻不下,而卡塔尼亚的部队又及时驰援,于是鸣金收兵,后撤五公里安营扎寨再作安排.
“哇!我们活下来了!”吉安路易吉说.
“是的,我还有知觉.”马西莫说.
“多亏了卡塔尼亚的领导层脑子正常,要不真完了!”弗朗西斯科说.
“你们怎么样?还好吗?”阿德里亚娜走过来问道.
“断了几条胳膊几条腿?”菲利波说.
“大伤没有,轻伤倒是不少.”吉安路易吉说.
“被划了几剑,不碍事的.”弗朗西斯科说.
“你们呢?看起来还不错.”马西莫说.
“我远程的,还行,菲利波应该青了好几块.”阿德里亚娜说.
“没事的,一会大吃一顿就好了.”菲利波说.
“只有战时口粮哦!”吉安路易吉说.
“没事,只要不是石头,咱家的菲利波都不在乎的!”马西莫说.
“是的,乖儿子,所以你那份爸爸也不客气了.”菲利波说.
“哈...”几人笑道.
贾雷城内没有守卫任务的士兵靠着城墙坐在地上抓紧时间休息着,卡塔尼亚的援军在城西建立起阵地...
“成掎角之势,不错!”吉安路易吉说.
“这是基本守城方式吧!”马西莫说.
“嗯,要是卡塔尼亚的海军也到达,就更安全了.”弗朗西斯科说.
“不!我们要进攻,再完美的防守也有漏洞,你们看看我们墨西拿城,当时以为布防的很周密,还不是给巴勒莫他们给偷袭到了,所以一定要主动,不能被动应战.”阿德里亚娜说.
“是的,最好今夜趁巴勒莫军队阵脚未稳,我们奇袭他们营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菲利波说.
“别,我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吉安路易吉说.
“巴勒莫的军队不是傻子,不会那么容易让我们轻易得手的.”弗朗西斯科说.
“你们看,是卡塔尼亚的军队进城了吧?”马西莫说.
“哪里?”阿德里亚娜说.
“那边,你看大家都起来集合了.”菲利波说.
“集合!全军在城门处集合,有事宣布!”军团长纠集众士兵道.
“起来吧,虽然我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吉安路易吉说.
“现在我宣布,我们贾雷的墨西拿守卫团正式加入卡塔尼亚和墨西拿的联军,从现在起我们听从联军指挥!”军团长说.
“什么?加入联军,哪里是联军,完全是卡塔尼亚带着我们这点守军玩.”马西莫说.
“他们是在准备收割胜利果实,等我们打退了巴勒莫的大军后好控制我们墨西拿.”吉安路易吉说.
“就不该放他们进来!”阿德里亚娜说.
“能不放吗?人家可是带着家伙来的.”弗朗西斯科说.
“真是与狼抗狮啊!”菲利波说.
“现在大家回到各自岗位休整待命!”军团长说.
“收买我们的方式就是休息一下吗?”马西莫说.
“真廉价.”菲利波说.
“你们一伙人跟我来分发食物.”军团长说.
“看来还是准备了点东西的.”阿德里亚娜说.
“就被归化了?”弗朗西斯科说.
“那就简单了.”阿德里亚娜说.
“长官,以后真的就听卡塔尼亚他们的命令了?”吉安路易吉边分发食物边说道.
“那怎么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虽然也想自主,但是兵力相差太大了...”军团长小声道.
“那我们墨西拿的难民呢?他们会是怎么处理呢?”吉安路易吉说.
“不知道啊,现在先把巴勒莫给赶走再说,否者肯定是被屠光的.”军团长说.
“我就怕打败了巴勒莫后,卡塔尼亚不会让我们重建家园,而是占领我们的土地,奴役我们的人民.”吉安路易吉说.
“他们要是大获全胜的话,肯定会借势统一西西里岛的,但要是僵持的情况出现,就不好说了,我估计那样子我们墨西拿人的日子会好受些,毕竟需要一些人力来和巴勒莫周旋的.”军团长说.
“所以我们也不能尽全力和巴勒莫力拼.”吉安路易吉说.
“这是理想情况,保留我们的实力以为未来重建墨西拿做准备,但在战场上这点很难做到,我要是卡塔尼亚的指挥官,一定会让我们墨西拿的军队冲一线的,到时候就不是你有功夫使花招的空闲了.”军团长说.
“我们就没有一点机会了吗?”吉安路易吉说.
“机会是在事物不断变化中产生的,我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但这得见机行事,一点点来,否则以现在的局面,一招失误,满盘皆输,明白吗?耐心等待观察,会有缝隙的,不要和同伴过多的讨论这事,否则谁也保不了你们.”军团长说.
“知道了,长官.”吉安路易吉说.
“天为被,地为床.”菲利波铺好毯子准备睡觉道.
“还得穿甲而睡,真是麻烦,都打了一天了,也不能放松身体一下.”
“估计是怕巴勒莫夜袭吧.”弗朗西斯科说.
“他们似乎很擅长晚上做事.”阿德里亚娜说.
“哈哈,老大,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说段子了啊?”菲利波说.
“少年别想得太多,对身体不好.”阿德里亚娜说.
“我今天问了一下我们的军团长,他很犹豫...”吉安路易吉说.
“犹豫,犹豫什么?”马西莫说.
“当然是对于重建我们墨西拿的事情了.”吉安路易吉放低了声调说道.
“重建?怎么感觉我们像是亡国了似的?”阿德里亚娜说.
“难道不是吗?我们现在其实就是准亡国人.”弗朗西斯科说.
“我只是想念我家的大床,但是我想只要我们墨西拿的人还在,就肯定有机会能重建家园的.”菲利波说.
“我突然很喜欢你的乐观,菲利波.”吉安路易吉说.
“来,抱一下,再亲一个!”马西莫说.
“等打完对面的巴勒莫后,你不去找你的家人吗?我认为他们现在肯定很着急你.”弗朗西斯科说.
“到时再说吧,我想在战场上多发挥点力量,多杀几个巴勒莫人渣!”阿德里亚娜说.
“是啊,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弗朗西斯科说.
“你们呢?不担心你们自己的家人吗,不准备去寻找吗?”阿德里亚娜说.
“虽然很想,但大敌当前,家事自然退居二线.”马西莫说.
“对于现在的家人来说,最好的寻找就是打败巴勒莫了.”吉安路易吉说.
“是的,否则找到了,也还得颠沛流离.”菲利波说.
“......”弗朗西斯科没有说话.
阿德里亚娜察觉到了弗朗西斯科的感觉,于是问道:“怎么了?弗朗西斯科?”
“没事...到时候我和大家一起寻找...”弗朗西斯科说.
“......”吉安路易吉三人面面相觑,低头沉默着.
“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不对啊,弗朗西斯科,吉安路易吉,马西莫,菲利波,你几个表情很不对啊?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阿德里亚娜说.
“...没有,早点睡吧!”弗朗西斯科说.
“睡你个大头宝啊,快说,怎么了?”阿德里亚娜说.
“别再刺痛弗朗西斯科了,他够难受了.”菲利波说.
“菲利波!”吉安路易吉说.
“刺痛?弗朗西斯科的家人?”阿德里亚娜有些反应过来说道.
“本来应该告诉老大你的,但是怕老大你更加自责,就没有说出来,弗朗西斯科的父母在夜袭墨西拿的时候不幸遇难了...”马西莫说.
“弗朗西斯科!对不起!”阿德里亚娜说.
“不用向我道歉,老大,这不怪你,你没有三头六臂,顾及不了那么多人.”弗朗西斯科说.
“你一定很伤心,弗朗西斯科,我就不该这么问.”阿德里亚娜说.
“没有,你也是好心过问.”弗朗西斯科说.
“弗朗西斯科,不要灰心,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从今往后,我发誓一定不再让你悲伤一点!”阿德里亚娜说.
“谢谢,大家能够活着,平安的度过这场大战就是对我最好的慰藉.”弗朗西斯科说.
“我们会的,会和你一起重塑墨西拿的!”阿德里亚娜说.
“早点休息吧,要不一会军团长会过来训话的,老大,别往心里去,好好睡觉吧.”弗朗西斯科说.
“好的,弗朗西斯科,你也是.”阿德里亚娜说.
“他们昨天夜里还是有些动静的.”吉安路易吉对着睡醒的几人说道.
“怎么呢?”马西莫说.
“我刚刚跟军团长聊了一下,根据今天卡塔尼亚侦察兵传来的信息,他们在自己原先的营寨旁大约六公里处新搭建了一处营地.”吉安路易吉说.
“那昨晚不干脆截杀过去.”菲利波说.
“谁知道是不是陷阱呢?万一中了埋伏呢?”阿德里亚娜说.
“他们一分为二,是想钳制我们,还是故意分兵露出破绽吸引我们攻击再包夹呢?”弗朗西斯科说.
“不清楚,但这样分兵,机动性却是增强了,可一攻一守,或互相援助.”吉安路易吉说.
“他们这样是想打持久战吗?我原以为他们想速攻拿下此地.”马西莫说.
“一开始巴勒莫应该确实想这么做,但没想到卡塔尼亚的援军来的这么快.”阿德里亚娜说.
“所以现在就开始讲战术了吗?”菲利波说.
“呵,玩谋略其实更危险,强攻还可以硬扛,现在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吉安路易吉说.
“也别这么说,我们不是木头人,不会做反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弗朗西斯科说.
“最好别被动,而是我们主动调动敌人,这样才能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而不是到处堵漏.”马西莫说.
“是的,希望我们的将领也是这么想的.”阿德里亚娜说.
“嗯,那我去和他们说说,免得他们就知道吃大餐,睡大觉!”菲利波说.
“呵,记得回来时叫领导分我们点香肠!”吉安路易吉说.
“呵...”几人笑道.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军团长紧急叫唤大家整顿集合...
“怎么了?”阿德里亚娜说.
“不知道.”马西莫说.
“会是进攻吗?”吉安路易吉说.
“不会吧?进攻需要我们这点兵力吗?”弗朗西斯科说.
“正合我意,晒太阳晒得我直打瞌睡.”菲利波说.
“全军听令!现在我们和卡塔尼亚的联军一起进攻敌人左边的营地!出发!”军团长下令道.
“还真是进攻!”马西莫说.
“要赢还要趁机消减一下我们墨西拿的军队数量,真是一箭双雕啊!”阿德里亚娜说.
“小点声音.”弗朗西斯科说.
“所以一会冲锋的时候悠着点,别胜了巴勒莫丢了墨西拿.”吉安路易吉说.
“虽然明白,但是大家一起上,我们几个慢半拍,即对不起战友而且发现了可是要受处罚的啊!”菲利波说.
“要是我们墨西拿所有将士能心灵感应就好了.”马西莫说.
“那我们也不会现在在这里听卡塔尼亚这帮人指挥了.”阿德里亚娜说.
“走吧,到了战场上可能就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了,只是留点心眼.”吉安路易吉说.
“嗯,吉安路易吉说的对,大家要拼,但别拼得太猛,尤其是你菲利波,这次不是防守,动作要适当有所保留,我们要留下命来再建墨西拿.”弗朗西斯科说.
“好的,我会注意的!”菲利波说.
卡塔尼亚和贾雷的墨西拿守军来到了巴勒莫左侧的营地前,敲打着兵器,挑衅巴勒莫,诱其出战...
“白痴!躲在里面拉屎吧?哈哈!”
“尿裤子了的话,记得拿出来晒干啊!”
巴勒莫营内的将士不为所动,用弓箭还击这边的垃圾话.
“他们还真沉得住气啊!”马西莫说.
“这样才难办!看来真得强攻一下了.”吉安路易吉说.
“我就担心右侧的巴勒莫主营出兵包过来.”阿德里亚娜说.
“看我们指挥官的意思了.”弗朗西斯科说.
“要打赶紧打,不然精力都给耗光了.”菲利波说.
联军见巴勒莫不接招,于是下令进攻,但就像巴勒莫进攻贾雷一样,攻了一阵效果不是太好,又担心天色暗后另一侧的巴勒莫的大军冲过来,只好撤回...
“这次就这么撤回了?”菲利波说.
“嗯,难不成你想牺牲在此处?”马西莫说.
“应该是试探性进攻,看看巴勒莫的反应.”吉安路易吉说.
“可结果呢?人家根本不吃你这一套.”阿德里亚娜说.
“是啊,防守的很紧密,很有层次.”弗朗西斯科说.
“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慢慢来.”马西莫说.
“这次必然是场持久消耗战.”吉安路易吉说.
“未必,拖下去对大家都不好.”阿德里亚娜说.
“但双方谁承受得起失误呢?”弗朗西斯科说.
“派小股军队去袭扰敌人大后方,造成混乱,给他们压力,他们就会主动进攻,我们就有机会了!”菲利波说.
“好主意,可是巴勒莫也可能依葫芦画瓢.”吉安路易吉说.
“那就互相伤害呗!”菲利波说.
“没那么简单,巴勒莫在战争期间都是全民皆兵的,你派多少去,就是去送多少,他们的细作会弄得你不要不要的.”弗朗西斯科说.
“我们怎么就做不到如此呢?”马西莫说.
“领导观念不一样,政治体制不一样,别人巴勒莫可是军事独裁政府...”阿德里亚娜说.
“说得我们这腐朽的民主有多先进似的.”吉安路易吉说.
“现在讨论这个没什么实际作用了,巴勒莫不会因为自身独裁而友好退兵,被他们统治多年的人民也不可能在这种对外战争中拆自己政府的台,我们也不会因为所谓的民主而让故人死而复生,重现墨西拿城,如何干掉对方才是我们现在优先考虑的.”马西莫说.
“但是我们可以根据他们的情况瓦解他们军心啊!”菲利波说.
“怎么动摇?派菲利波大将去发传单还是喊话啊?”弗朗西斯科说.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德里亚娜说.
“你这是舶来品,是异教徒,要被烧死的.”吉安路易吉说.
“所以还是现实点吧,不要低估了敌人的决心.”马西莫说.
回到贾雷城后,简单吃了点晚饭后,吉安路易吉和马西莫以及阿德里亚娜被安排今晚在城墙上值夜班...
“啊!出战后还要守夜,兵力是有多不足啊!”马西莫打着哈气说道.
“还不是怕巴勒莫今晚回来答谢刚刚的问候.”阿德里亚娜说.
“他们没那么礼貌吧?”吉安路易吉说.
“天知道...”马西莫说.
“老天一定保佑同学老师们平安啊!”阿德里亚娜说.
“是啊,打到现在也没瞅见一个认识的,他们都退到卡塔尼亚境内了吗?”吉安路易吉说.
“可能吧,留在阿奇雷亚莱意义不大.”马西莫说.
“也是,如果此地沦陷的话,巴勒莫的军队就直面卡塔尼亚的都城卡塔尼亚城了,难怪他们发兵过来帮忙.”阿德里亚娜说.
“那老大家怎么不跟随大部队前往卡塔尼亚那边呢?而要留在贾雷这里,岂不是很危险?”吉安路易吉说.
“老大家是有追求的,不像大多数墨西拿人随大流.”马西莫说.
“哪里啊,说来真是惭愧,本来我们家也应该是要去卡塔尼亚的,可是家里人都认为不但是我们墨西拿完了,卡塔尼亚被吞并也是迟早的事,所以就想早点在贾雷投降巴勒莫,讨个早点投降的好感,再花点钱打理一下,想可能战后会优待安排吧.”阿德里亚娜说.
“.......”马西莫表示诧异,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不语.
“还好有我们这些理想主义者存在,否者墨西拿真就完了.”吉安路易吉说.
“对不起,我们这些所谓的中坚力量让你们失望了.”阿德里亚娜说.
“这不怪你老大,在这种历史的洪流中,做逆流而上者毕竟是少数.”吉安路易吉说.
“虽然很愤恨,但你家人也是为了你好,是可以理解的,为了那种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的政府而牺牲生命也是不值的.”马西莫说.
“但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为都是消极的,墨西拿再怎么不是,也是我们国家,我们的故乡,是不能放弃的信仰,所以我才站在这里,不管我的家人如何看待这份信念,我都要为之守护到最后!”阿德里亚娜说.
“鼓掌,支持,就是这样!”吉安路易吉说.
“对的,老大,我们将继续永远追随您!”马西莫说.
明夜褪去,翌日到来...
“弗朗西斯科和菲利波呢?”阿德里亚娜起身寻视道.
“不知道,昨天睡得太死了.”吉安路易吉说.
“不会又被派去进攻巴勒莫那边吧?”马西莫说.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阿德里亚娜说.
“还真是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吉安路易吉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攻方呢!”马西莫说.
“来了,你们看,得胜归来了.”阿德里亚娜朝向远处的联军说道.
“呵,估计这次效果又不是很大.”吉安路易吉说.
“嗯,反复尝试中希望能找出破绽从而一举击破.”马西莫说.
“别自己露出马脚来就好.”阿德里亚娜说.
“水,我要喝水,渴死我了.”菲利波一路小跑上城墙口渴道.
“给.”阿德里亚娜说.
“怎么样?你们这次进攻?”吉安路易吉说.
“还是老样子,打不进去,干耗着.”弗朗西斯科说.
“怎么昨天进攻完,今天就又干上了?”马西莫说.
“刚刚回来的路上听人讲,好像是昨天卡塔尼亚的海军从巴勒莫大本营的后方袭扰了他们,所以今天也不能让他们太安逸,就过去打一阵了.”弗朗西斯科说.
“让敌人休息不好,睡不踏实,嗯,这也是一种方法吧.”阿德里亚娜说.
“常规战术突破不了,只有先这么办了.”吉安路易吉说.
“巴勒莫睡不好,估计也不会让我们有好果子吃.”马西莫说.
“那就让他们来啊,跑出来了反而好杀.”菲利波说.
“我感觉巴勒莫一直在忍耐,是想让我们主动进攻而消耗我们的锐气,在士气疲乏时,再转守为攻,拿下我们.”弗朗西斯科说.
“是有这种可能,但是一直这么做就太明显了,我想我们的指挥官不会不发现他们的这一点.”阿德里亚娜说.
接下来这几天,联军还是主动出击想办法寻找巴勒莫的漏洞,想诱出巴勒莫两个营地的守军,可是效果不太好,巴勒莫坚守不出,任凭你在外面兴风作浪,就是纹丝不动...
深夜,几人都没有轮到守夜岗,睡得有些死,突然听到敲钟警示声和一旁同伴的叫唤声...
“怎么了?突然热闹起来了?”吉安路易吉起身说道.
“敌袭?还是我们又要去袭扰?”马西莫说.
“是后者,请往城墙前看.”阿德里亚娜说.
“我的天,他们这么饥渴?大半夜的都要打着火把来搞我们?”菲利波望向城下的巴勒莫军队说道.
“别感叹了,他们进攻了!”弗朗西斯科说.
这次巴勒莫攻的很简单,就是直接扛着云梯,在弓箭手的掩护下,从贾雷的三面直接攀爬城墙进攻镇内.
“还有烧油吗?”马西莫说.
“刚刚都用完了!”弗朗西斯科说.
“这次这些巴勒莫人都不怕死了吗?迎着烧油往上爬?”吉安路易吉说.
“估计这次他们是一定要拿下我们贾雷城,谁要是不往前冲就要谁的命!”阿德里亚娜说.
“而且估计不冲不但会丢命,而且会死得很难看.”菲利波说.
“左边,那里又有云梯架上来了!”吉安路易吉说.
“我去,你们看好这里!”弗朗西斯科说.
“老大,射向那边!”菲利波说.
“哪里?”阿德里亚娜说.
“离马西莫左边不远处的那个大个子,他一个人牵扯了好几个!”菲利波说.
“好的...我靠,没射中部位...再来一箭!”阿德里亚娜说.
“我去顶住他,你再射!”吉安路易吉说.
“我也去!”菲利波说.
“别!你照顾老大这边的爬墙者,别让敌人近战干扰老大射击!”吉安路易吉说.
“那好!你小心!”菲利波说.
“死玩意!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吉安路易吉说.
“吃我一剑!”一旁的马西莫也过来帮忙道.
“傻瓜,你们俩都上我怎么瞄准啊!”阿德里亚娜说.
由于吉安路易吉和马西莫一起进攻那名巴勒莫大个子士兵,导致阿德里亚娜怕射到他们而迟迟不敢放箭,几人激烈交手着,终于出了状况,但这次不是对手,而是吉安路易吉,那名大个子巴勒莫士兵一个带有些倾斜角度的侧劈,劈开了吉安路易吉的格挡,顺势划伤了了吉安路易吉的左臂.
“啊!”吉安路易吉有些疼痛而后退疼叫道.
巴勒莫的大个子士兵见吉安路易吉后撤,想追上来一剑结果了他,但也正是这向前激进一步给了阿德里亚娜以射击的空间,他正准备再补上一剑时,一只快箭射进了他右肩膀的锁骨处的铠甲软处,作战经验丰富的他立即用左手护甲挡住了马西莫随即而来的攻击,然后向后撤至己方人群中准备拔箭再战...
“妈的,射中了还没弄死他!”吉安路易吉捂着自己受伤的左臂愤恨道.
“是啊,你没事吧?吉安路易吉?”马西莫说.
“有些小麻烦,我调整一下,你继续!”吉安路易吉说.
“菲利波你去掩护一下吉安路易吉,他好像受伤了,我这里我自己负责!”阿德里亚娜说.
“不会吧?那你注意点!”菲利波边跑向吉安路易吉边说道.
“这盔甲也是,不包裹住胳膊,伤的很深吗?”菲利波说.
“包住胳膊就太笨重,不灵活了,你们坚持一下,我到城墙下找包扎带处理一下.”吉安路易吉说.
战斗继续进行着,跟上次攻城一样,因为人数劣势,形势渐渐对贾雷守军不利起来,大量巴勒莫的攻城部队爬上城墙向城墙上的守军施压着...
“我能问候我们一旁的卡塔尼亚部队的祖宗十八代吗?他们是睡着了吗?”马西莫说.
“我估计他们是看巴勒莫主力攻城而去劫寨了吧?”阿德里亚娜说.
“真是好计策,把我们当弃子了!要是他们再不来,等我杀光了巴勒莫这批人,再把卡塔尼亚这边也给顺便处理掉!”菲利波说.
菲利波话音刚落,就听到敲钟声...
“敲钟了!我没听错吧?”马西莫说.
“是的,是撤退的钟声.”阿德里亚娜说.
“怎么说?撤吗?”菲利波说.
“肯定啊,你想在这里做英雄吗?”马西莫说.
“要撤就快,菲利波你去城墙下找吉安路易吉,我们去弗朗西斯科那里接应他,快!”阿德里亚娜说.
“好的,城外见!”菲利波说.
“吉安路易吉!吉安路易吉!你在哪里?”菲利波跑下城墙喊道.
“这里!菲利波!老大他们呢?”吉安路易吉说.
“他们去帮弗朗西斯科的忙了.”菲利波说.
“都要撤退了,还去帮什么忙,叫上弗朗西斯科走就是了!”吉安路易吉说.
“他们就是这个意思,你包扎的怎么样了?”菲利波说.
“还行,止住血了,我们去汇合老大他们?”吉安路易吉说.
“不用了,老大他们找到弗朗西斯科后就直接撤走了,我们去城外和他们碰头!”菲利波说.
“好的,那我们也赶快走!”吉安路易吉说.
贾雷镇的守军在听到撤退的警钟后,且战且退,撤到了镇南边的郊外处...
“这下好了,镇还真给丢了.”菲利波说.
“这不怪我们,这是我们盟军卡塔尼亚的问题,希望他们能及时铲平了巴勒莫的营寨,要不我们就白白牺牲贾雷镇了.”吉安路易吉说.
“老大他们呢?我们找找看?”菲利波说.
“不知道,应该撤出来了吧?”吉安路易吉说.
“全军集合!整顿阵形!”军团长喊道.
“什么?才撤出来就要接着开打?”吉安路易吉说.
“估计是卡塔尼亚他们把巴勒莫的营寨给扫平了,巴勒莫无家可回,没带粮食的他们又不敢以贾雷镇为新据点,所以准备找卡塔尼亚直接决战,我们自然也不能闲着.”菲利波说.
“这决战来得有点太突然了,还真没做好思想准备.”吉安路易吉说.
“没办法,战事瞬息万变,要做好没有准备的准备.“菲利波说.
于是贾雷的守军重新集结起来,向贾雷镇方向进军,而夺下贾雷镇的巴勒莫大军怕被包围在贾雷城里,便丢弃刚刚拿到的胜利果实,向城北的开阔地奔去,寻找卡塔尼亚的主力决战...
“进城吗?“吉安路易吉说.
“看样子不用了,我们直接追击巴勒莫.“菲利波说.
贾雷的墨西拿守军绕过贾雷镇向前前行了十公里左右后,遇到了厮打在一起的巴勒莫和卡塔尼亚大军...
“全军进攻!一举拿下敌人!“军团长吼道.
“咱们长官真实在,要我就让他们多打会再上...“吉安路易吉说.
“上晚了,要是卡塔尼亚赢了,我们就要被处理了,反过来,巴勒莫取得优势,我们就更玩完了,所以见到了,就只能赶紧支援.“菲利波说.
“他们昨晚怎么就没那么想我们呢?“吉安路易吉说.
“敌众我寡啊...“菲利波说.
“呵呵...“吉安路易吉说.
“上吧!你受了伤,小心点!“菲利波说.
“知道,我有分寸.“吉安路易吉说.
三军混战,喊杀震天,你一剑下去,我一剑过来,双方从天黑杀到天亮,可能是都经历了一个晚上的长途奔袭,再加上这么一场大战,联军和巴勒莫在贾雷镇北处激战不分胜负,但疲惫不堪,各自向南北方向后撤...
“我的天啊,这是我的血还是敌人的血还是你的血?“菲利波向半蹲在地上的吉安路易吉走过来说道.
“谁知道啊,能活下来就谢天谢地了.“吉安路易吉说.
“菲利波!吉安路易吉!“阿德里亚娜和马西莫、弗朗西斯科跑过来叫道.
“老大,你们整晚去哪里了?“菲利波说.
“我们俩还以为你们高升了呢!“吉安路易吉说.
“尽说些不吉利的话!“马西莫说.
“我们一开始从贾雷撤退的时候,没能及时撤走,被纠缠住了,于是就灵机一动,在贾雷的一处民房里躲了起来,待巴勒莫的大军离开后,我们再出来追上了部队,所以你们一开始没看到我们.“弗朗西斯科说.
“你们真是胆大,要是巴勒莫不撤走而是死守贾雷镇,你们就真有机会做内应了!“吉安路易吉说.
“嗯,可惜他们没给我们这个机会.“阿德里亚娜说.
“菲利波你怎么一身血啊?没事吧?“马西莫说.
“没事,一剑刺向一个巴勒莫士兵的咽喉给喷的.“菲利波说.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你自己出的血.“弗朗西斯科说.
“要是我的,你们就可以来一道血肉菲利波了!“菲利波边说边摸了摸盔甲上的血迹.
“那我可吃不下去.“吉安路易吉说.
“吉安路易吉你受伤了都还冲锋啊?“阿德里亚娜说.
“怎么办呢?大家都上,我能落后吗?不过倒是一个都没杀掉,怪惭愧的...“吉安路易吉说.
“那算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弗朗西斯科说.
“嗯,那现在怎么说?”马西莫说.
“当然是先回贾雷镇里好好休息一下,然后等候进一步的指示了.”菲利波说.
“是要好好调整一下,喘口气了,谁知道巴勒莫他们什么时候又会杀过来?”阿德里亚娜说.
然而巴勒莫的军队并没有像几人想象的那样再一次杀来,而是撤回北边,他们一开始占领的墨西拿地区,另一边,卡塔尼亚也不敢冒然深追,而是在边界上整顿防线,巡逻监视着巴勒莫的动态...
“双方是签署了和平协议吗?都一个多月没见到一个巴勒莫的鬼魂了!”菲利波说.
“和平协议肯定是没签,都到了这步田地,彼此是非常不信任对方的,但是估计双方达成了一种默契...”吉安路易吉说.
“默契?暂缓休兵吗?”阿德里亚娜说.
“是的,巴勒莫见不能一下子灭亡我们两国,肯定需要一定时间重新调整策略,而我们也要缓一口气,看看怎么对付他们接下来的行动.”马西莫说.
“其实这样从长远来看,对我们不利,因为巴勒莫拿到了我们墨西拿的大片土地,如果移民过去发展的话,若干年后,实力肯定明显超过我们不少,到时就更难抵抗巴勒莫了.”弗朗西斯科说.
“确实,但我想卡塔尼亚是不会让巴勒莫那么安心发展的,比如把我们墨西拿的难民武装起来,编成敢死队去袭击巴勒莫.”菲利波说.
“真是好想法啊!我看卡塔尼亚还真会这么做.”吉安路易吉说.
“巴勒莫和卡塔尼亚这两边都不是人,看来最后西西里真的必须得由我们统一,否者交到这两国手上,剩下的他国百姓都要被统治者欺压至死!”阿德里亚娜说.
“你就肯定我们统一后会实行仁政而不是像他们一样作威作福?鱼肉他国百姓?”马西莫说.
“但这前提都是得打败其他两国,但以现在我们的实力,想要复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弗朗西斯科说.
“可是在卡塔尼亚手下积蓄力量,我真是很难想象能成功...”吉安路易吉说.
“我也不想听卡塔尼亚人来指挥自己行动.”菲利波说.
“那怎么办?我听到小道消息说,过几天就要混编我们队伍了,把一部分卡塔尼亚士兵加入我们的团队.”弗朗西斯科说.
“怎么办?走!”阿德里亚娜说.
“走?老大你什么意思?你是要我们当逃兵吗?”马西莫说.
“离开不把我们当成自己人指挥的军队在我看来不能算是逃兵.”阿德里亚娜说.
“是啊,现在走还来得及,要是再过一段时间,鬼知道把我们派遣到哪里去了?”菲利波说.
“你们怎么看?吉安路易吉、弗朗西斯科?”马西莫说.
“走是可以,可是我们逃出去后干什么呢?”弗朗西斯科说.
“我们可以先从接一些黑活干起,解决温饱问题,再暗中观察局势,想办法引导岛外势力进入西西里岛,把局势搅乱,这样我们才有机会重新建立墨西拿!”吉安路易吉说.
“岛外势力?你是说亚平宁的那些国家吗?”阿德里亚娜说.
“不是他们,他们对我们不感兴趣,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搅这趟浑水,我指的是法国和西班牙.”吉安路易吉说.
“确实,他们两大国都有想称霸欧洲,控制地中海的野心,可是他们会愿意出兵来这里夺岛吗?”马西莫说.
“会的,西西里岛的战略位子太重要了,之前他们不动手,是因为彼此牵制着,现在不一样了,法国这些年来在法西争霸中逐渐占据了上风,他们想要进一步扩大优势,拿下西西里岛就是最好的选择,西边可以和撒丁岛、科西嘉岛隔断西班牙向地中海东面的航运,北邻亚平宁半岛,可以此掌控北边诸国的海上贸易,南临非洲北部,可以此为跳板,将势力伸向非洲大陆,所以不用担心他们的动力.”吉安路易吉说.
“那我们怎么联系法国官方呢?难不成自制帆船绕开巴勒莫的海军前往法国游说?”弗朗西斯科说.
“不用,其实就我观察,法国早就在打我们西西里岛的主意,安插了不少细作在我们西西里岛上,只要找到他们,就可以和他们商议我们墨西拿军民作内援,协助他们拿下西西里岛,作为交换,要让我们墨西拿人民,重回故土.”吉安路易吉说.
“重回故土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外人统治?”菲利波说.
“说是这么说,到时做是怎么做就看我们的了.”吉安路易吉说.
“我认为吉安路易吉的想法可行,而且但不管怎么说,不能被卡塔尼亚和巴勒莫牵着鼻子走,我们一定要有自主权.”阿德里亚娜说.
“吉安路易吉和老大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们都走吗?我觉得我们需要留一个内应来联系我们和卡塔尼亚这边我们墨西拿的军民们,否者到时沟通不畅,就难以里应外合实行计划了.”弗朗西斯科说.
“干什么都看着我?你们又要丢下计划发起人吗?”阿德里亚娜说.
“不是,老大,我们谁走,留下哪一个人都不好向卡塔尼亚那边交代,只有老大你可以以想法与我们不同而留下.”马西莫说.
“为什么我的想法就与你们不同?”阿德里亚娜说.
“因为老大你是女的啊,要顾及家人啊!”菲利波说.
“去你的,要留,你留下!”阿德里亚娜说.
“老大,不开玩笑,我觉得你留下是比较合适的,一是你比较细心随和,便于联络众人,二是我想到一个肮脏可行却是只有老大你才能做到的逃跑而不受惩罚的借口...”弗朗西斯科说.
“什么借口?”阿德里亚娜说.
“等我们离开后,老大你就说我们见色起了异心,集体非礼了老大你...“弗朗西斯科没好意思说完.
“我呸!非你个大头宝,弗朗西斯科,平时看你挺老实忠厚的,没想到会想出这么龌龊的点子!“阿德里亚娜说.
“不是,老大,你别误会,这也是为了不让卡塔尼亚那边起疑心能想出的下下之策.“弗朗西斯科说.
“你也知道是下下之策啊?“阿德里亚娜说.
“没办法啊,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弗朗西斯科说.
“...那你们到外面后,要照顾好自己啊,这样'犯事'后是没有回头路给你们走的啊!“阿德里亚娜说.
“我们知道.“吉安路易吉说.
“要抓紧时间办正事,别在野外消磨时间不务正事啊!“阿德里亚娜说.
“明白老大,老大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啰嗦了?“菲利波说.
“不是我啰嗦,是这次事关重大,也充满了太大危险和太多不确定的因素.“阿德里亚娜说.
“请老大放心,我们会出色的完成任务!“马西莫说.
“好的,你们收拾一下...准备什么时候出发?“阿德里亚娜说.
“就今天夜里吧,老大...戏可要做足啊!“弗朗西斯科说.
“......我能在你走之前暴打你一顿吗?弗朗西斯科先生?“阿德里亚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