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里,段逸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寸步未离。
他就这么轻轻握着她绵软柔弱的小手,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的守在一旁。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像先前那样兴奋,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的痛彻心扉。
这期间,他推了一切的办公事务,不见任何人,包括自己疑虑重重的父亲和那个家族。
只是静静的期盼着她醒来的那一刻。
他一遍又一遍的向上苍祈祷,尽管他以前从不信奉任何的宗教。
祈祷只要她能平安醒来,即便让他断手断脚或是倾家荡产他也心甘。
渐渐的,他发觉自己对眼前这个面容苍白的女孩,已经由之前的只是当成了试验品,转变成了生命里不能没有的依恋。
他无奈的笑了笑,原来从极度的理性到无比的感性,可以只用不到三天的时间。
爱情,真是最好的魔术师。
他的笑容兀自的停住。
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她?
*************************罪爱纯深*************************
纯雪割破手腕的那一刻,就没打算再醒过来。
在受到那样的侮辱和折磨后,她身心疲惫的来到浴室,看着镜中头发凌乱,嘴唇乌紫的自己。
想哭,却再也流不出半滴眼泪。
实在支撑不住了,今后要过的,难道就是这样的生活吗?
她的心在滴血。
逃!
能逃出去吗?
再说就算逃出去了,她如何再去面对把自己打晕送入魔掌的父母,还有弟弟那张纯真的脸?
她痛苦的甩了甩头。
逃出去了又能怎样呢?被那个坏人这样欺负过,人生永远都有擦不掉的污点。今后只要闭上眼,就会上演这样可怕的一幕,真会生不如死。
那我死总可以了吧,与其今后过着那样痛苦的生活,还真不如死掉的好。
这样也不会连累弟弟他们了。
想起弟弟和那个家,她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着。
短暂的刺痛之后,她把头靠在外面,身体泡在水里,任凭血液一点一滴的在这冰冷的水里浸染开来。
意识渐渐开始混沌,视线也慢慢模糊。
终于可以解脱了……